接着蓝袍人带着审视的目光道:
“阁下说尽破我未央剑宗法门?”
几个剑宗长辈脸色瞬间沉下来,一个穿着粗布麻鞋,皮肤黝黑老者吹胡子瞪眼道:
“胡说,当年张缺二也不过使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我观山剑宗剑势稳如泰山,固若金汤,天下无人可破。”
“家师在时,这话许老为何不敢在他面前说?”
朱琼玉的眼中寒霜乍破。
“哼,那是没有机会......”观山剑宗的许长老声音小了些,随后又梗着脖子道:“现在就是他在这,我也照样如此告诉他!”
反正张缺二都飞升了,隔空对线谁不敢啊。
蓝袍左风嗤笑一声,面上挂起几分戏谑:“要证明也不是没有办法,咱们练剑之人,剑下说话如何?”
“现在并非角逐上席的时候....”
朱琼玉愠怒非常,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目光看向心目中高深莫测的李先生。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看见他腰间的无泪剑,更是齐齐一怔,随后眼中怒火更甚。
‘我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也罢......’李宣心中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起身,却又有几分疑虑。
这些人虽然剑法不咋地,但都是力大无比,血气旺盛的武人,万一碰上个铁憨憨.....
他看了下黑不溜秋的许长老。
万一打急眼了,把剑当狼牙棒硬锤自己,那不是完蛋?
于是李宣又坐下来,淡淡道:“我不能出手。”
“张缺二的传人,也知道暂避锋芒了,难得啊。”左风发动阴阳怪气。
这些长老,本就是他刻意带来步云山席位的。
许长老也冷笑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当然不躲。”李宣轻笑一声,看向了失魂落魄,白袍拖地弄得脏兮兮的陈非言,轻声道:
“陈非言,你不是想名扬天下吗?现在我有个机会,送你如何?”
“嗯?”陈非言呆呆的抬起头,“我.....我该怎么办?”
李宣再三思量道:“打败他们,我就给你机会与我交手。”
这其中有几层考量。
一,陈非言是剑池东家的儿子,对方必须得按照规矩比剑。
二,这中二少年虽然不太聪明的亚子,但秉性不坏,看了剑谱真的在自我怀疑。
三,用他当工具人....咳咳,让他代替自己出手的话,也可以指点一下他那三脚猫剑法,算是卖个人情,也算完成了琼玉的委托。
‘我真是个小天才.....’李宣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点击抚摸,摸前请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