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坤眉头一皱,心道:“这李易不知从哪学来的本门擒拿法,手法中似乎还有金锁诀,难道是哈淳教给他?不能,一定是李易偷学的。哈淳这个混蛋,泄露本门功法给外人。”
哈坤恶向胆边生,身子一晃,右手已经夹住李易的手腕,又使出他的绝招寸劲抖摔法,手臂只一颤。李易便觉从腕至肘,从肘至肩便是一阵剧痛,关节被抖的咯咯直响。
李易以前见过哈坤用这一招对付许阳阳,心说如果这三大关节都断了,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当下李易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使出金锁诀中的懒龙抖甲,也是同样的手法,却是相反的方向,呼的一声。又把波浪抖了回去。
两下里一撞,哈坤的内力不如李易,居然被李易甩的后退数步,手臂三处大关节全部脱臼,一交坐到地上。不由得又惊又怒,又痛又羞。
这一下纯属走狗屎运,因为李易用的这一招,力量方法根本就不对,纯粹就是自伤的招数,可偏偏就跟哈坤的力道相差不多,从而相互抵消了。
如果两人的力道相差太多,那么差余的那部分,仍然会叫李易受重伤。
李易也没想到临危之际的这一招居然奏效。微一疏神,汪兰已经乘此空隙,右手中指一弹,一抹绿色细线对准了李易的鼻尖。
李易为了跟哈坤较力,刚好深吸了一口气。汪兰抓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也是她最擅长的手段。
这抹毒药直扑李易鼻孔,李易只觉一股甜甜的,腻腻的味道充满了身体。虽然知道是毒药,可是却觉得这东西的气味十分好闻。
不过李易的脑子里却留着一丝清醒。心里明白,如果自己这口气吸的深了,怕是要中毒而死。
是以李易用极强的意志力猛的一口气吐出,竟然把这抹绿线又吹了回去。
这绿线其实是一种小飞虫,并不是真正的粉末,李易这一口气一吐,也出乎汪兰的意料之外,这些飞虫猛的返回,冲入了汪兰的嘴里。
汪兰大惊,她了解自己的毒药的毒性,这时顾不上伤敌,忙左手在嘴边一抹,把解药擦到了嘴里。
李易啊的一声冲了过来,双手搂住汪兰的脖子,十指一扣,点中了汪兰颈部的七八处大穴,一张嘴就亲了过去,用力将汪兰嘴里的解药吸了出来,咽到肚里。
李易以一敌三,真没想到会有胜算,这三下胜的也可以说是险到了极点。虽然胜了,身上也已经有如水洗,累的李易站都站不稳。
就在这时,一股劲风从侧面袭来,李易知道有情况,向旁一躲,可是力气消耗太多,身子不灵便,还是中招了。
这一下正是跑回来的左兰所吐出来的水箭,这道水箭像炮弹一样,在李易的腰间撞了一下,李易就像是被大木桩打中了似的,人整个飞了起来,扑通一声摔到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原来左兰去追文兰却没有追上,气的他跺脚骂娘,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从街边随手买了一瓶矿泉水,这是他的习惯,手里一刻也不能少了饮料,拿着矿泉水返回头来要找李易算账。
没想到刚一回来,便见李易以一胜三,于是左兰不及跑到近处,立刻出手,李易现在是强弩之末,哪还有闪躲的力气,是以一下中招,远当即晕去。要不是距离稍,李易的内脏非被碎了不可。
昏昏沉沉的,李易渐渐的恢复了意识,只觉腰间剧痛,耳边却传来钢琴声,李易不禁呻吟了一声,忽然一桶凉水泼到了身上,激的李易猛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正身处一座空旷的大厅,这大厅李易有印象,就是玉生香的帝国花园里,那座主楼的一楼。
四周没有旁人,只有哈坤他们几个,右前方有一架钢琴,一个女人正坐在钢琴前弹琴,从侧影来看,这个人女人就是玉生香。
大厅里开着灯,外面天色已黑。
玉生香不知弹的是什么曲子,不过旋律悠扬,倒也好听的很。
哈坤正坐在李易面前,他手臂脱臼处已经接好,此刻正在活动关节。
另一边于兰和伍兰的穴道也被解开了,不知是谁解的穴,这两人正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自己。
身旁站着的是欧阳兰,欧阳兰的辫子已经散开,变成了披肩发,她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也难怪,留了二十几年的辫子被削去了大半,哪还高兴的起来?
汪兰则站在哈坤背后,脸色不大好。手有些发擅,看样子中的毒已经解了,或许解的不利索,残毒未消。
左兰正在喝着酒,手里还拎着一个水桶。显然刚才那桶水就是他泼的。此时嘴里正含着一口酒,对着李易不住的瞪眼。
李易呵呵一笑,咳嗽了两声,道:“几位好啊。天气虽热,这么对我,怕是要着凉,麻烦哪位给我来条毛巾吧。”
左兰一收肚子,一口水箭喷了过来。打中了李易坐着的椅子腿。
这一下又准又劲,咯啦一声,椅腿断了,李易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欧阳兰一脚踩中李易的脖子,道:“李易,你看你干的好事。”
李易道:“很好啊,很不错啊,你剪了头发比以前漂亮多了。更有味道,以后还是留这种头发吧,梳辫子太土啦。”
于兰纵过将李易连人带椅提了起来,道:“叫我摔死他得了。”
伍兰一把抓住李易的胳膊,道:“叫我把他的骨头一根根的捏断。”
汪兰道:“不。还是叫我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