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是灶门炭治郎他们过来了。
嘴平伊之助是一个大嗓门,真到了兴头上,就总是很吵闹。
而炼狱杏寿郎也是一个大嗓门,声音甚至比嘴平伊之助的还大。
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的耳膜曾经穿过孔,听力不太好。
正因为这个,他还挺喜欢嘴平伊之助的,最起码嘴平伊之助说的话,他都能听清楚。
反倒是安再,平时说话慢声细语的,虽然听起来很文雅,但是同样听不太清楚。
我妻善逸则是另一个极端。
他是一个胆小鬼,打仗不咋行,喊疼第一名。
可能是刚才差点被巡逻警官抓到的原因,也可能是他真的挨了巡逻警官的打,反正一路上,他大喊着“要死,要死!”,“疼疼疼疼!”之类的话,连嘴平伊之助和炼狱杏寿郎的声音都压不住他。
再加上灶门炭治郎也并不是一个安静的人,他们这些人凑在一起,声音自然是小不了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这四个男人凑在一起,好像开了一个锣鼓店。
颜冲如果是那些列车员的话,他第一时间就知道到哪里来抓他们。
维罗妮卡似乎是不想跟他们多打交道,见劝不动颜冲,于是便起身离开了。
“你这是要跳车吗?”颜冲问道。
“我哪有那闲工夫?”维罗妮卡道,“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乐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颜冲只觉得她这话说得怪怪的,难道说这车上还有什么危险吗?
没过多时,安再和杜老三从另一个方向也上车了。
他们两个就安静多了。
安再本身就是喜欢安静的人,杜老三在他面前也不敢多说话。
如果不是看见了,颜冲都没发现他们。
“怎么,刚才有人来过吗?”安再挺敏感的,开口问道。
“没有啊。”颜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灶门炭治郎的鼻子比狗的还灵,他提鼻子闻了闻,道:“是不是有一个小姐姐来过?她的味道很熟悉,还挺好闻的。”
“可能是路过的乘务员吧。”颜冲敷衍道。
但是这时候的列车?哪有什么女乘务员啊?
安再皱了皱眉?没有多说。
见颜冲不想谈,大家便说了说其他的事情?包括呼吸流派的基础知识?以及斩鬼的心得。
炼狱杏寿郎是一个很豪放的人,虽然长得粗豪?但其实只有二十岁。
他平时教导安再时没有藏私,这一次遇见了灶门炭治郎等人?就又把之前的东西又讲了一遍?跟他们很聊得来。
有很多东西,宇髓天元也没给颜冲讲过。
倒不是宇髓天元藏私,而是因为宇髓天元本来就是逃亡忍者,后加入的鬼杀队?连他的呼吸流派都是自己悟的?本来就不太明白。
而炼狱杏寿郎则是武术世家,他的父亲更是曾经的炎柱,算是父子传承,所以知道的东西自然就更多一些。
大家提出问题,炼狱杏寿郎进行解答;他其实也有一些问题想问颜冲?颜冲也给他进行了解答。
还有一些东西,连颜冲也不知道?比如说剑法之类的,他竟然也真不耻下问地询问起了安再。
不过安再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虽然也进行了回答,但是回答得却不怎么详细。
大家坐在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聊聊天?关系逐渐地亲密了起来。
但没过多长时间,就都觉得倦了,一个个前后脚地或趴或躺地都睡着了。
睡梦中,颜冲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他梦见了自己小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一家三口在一起玩耍时的画面。
这虽然是他内心之中最向往的情景,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死了。
尤其是当他回想起了一个场景,他父亲给他做了个小木箱子,然后不小心被壁纸刀划破了手指,顿时血流如注。
他的母亲慌忙跑过来,给他贴上了创可贴。
这本是很常见的画面,但颜冲却觉得特别的违和。
因为他的父亲可是资深者啊!
特么这么简单的刀法都不会?
特么这么简单的防御都没有?
特么划破了手指流这么多血?
除非你说自己是故意的,否则这么点本事,当什么资深者?
尤其是颜冲的母亲竟然也跟着大呼小叫的,一点资深者的范都没有。
你们这个样子,还有没有一点尊严了?
颜冲虽然也渴望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日子,但是他却觉得眼前的场景,好像是在侮辱他全家……
所以,这是个梦?
颜冲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疼是挺疼,但是好像没什么用。
谁说做梦只要扇嘴巴就能解除的?
当然,平时他也做不出这么真实的梦。
坏了,这一定是敌人的攻击!
颜冲立刻警惕了起来。
他的武器都没有带在身上,于是立刻想要召唤gba,想要先通过进入牧场的方式来逃离这个梦境。
但是他的gba竟然没有办法召唤出来。
果然是梦境!
可惜没有gba,他不但没法进入牧场,同样也没办法拿武器……
颜冲掏了掏裤兜,发现虽然他身上的武器都没带,但是他随身的那些小物件还在。
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是能够通过吞噬来变换形态的。
得嘞,够用了!
于是颜冲先进入了石头形态,开始对周围的环境进行大肆的破坏。
颜冲的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