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可不小了,十七岁了,我有男人的。”莱昂不满的抗议。
男人?情夫还差不多,忍了忍,心里的话没有出来,即使并无恶意,知道对方也不介意,他自己也喜欢拿出来和自己跳抗,但总觉得还是不要说出来,所以德拉科翻了翻眼睛。
“总之,你别掺和进去就行了。”没有人回应,德拉科低头一看,有点烦躁,“你听到了吗?”
“一二三四五!哇!安迪,你今天对我说了起码五十个字!”
“白痴!”德拉科受不了的骂道,对方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捧着右手还在感叹。
下午一点,德拉科到更衣室换下工作服,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是黑色的修身大衣,这些日子以来,他明显得感觉自己长了一点肉了,脸颊上不再太过瘦削,下颚也不再那么尖细,他看起来的确比之前好太多了。
拿上自己的银绿色围巾,德拉科和莱昂打了一个招呼就下班了,目的地的是好久没去过的康姆酒吧了,那里也是兰伯特喜欢的一个地方,只是他很少过去。
前面的酒保热心的打了一个招呼,即使有一段时间没来了,这里的人还是认识他,酒吧里面的客人多了一些生面孔,但大家的反应还是一样热烈。
兰伯特已经提前到了,他冲德拉科招了一下手。
“你来的太早了。”德拉科看了一眼手表,他习惯约会时提前三分钟到达,但很明显,对方应该至少提前了十分钟,出了工作场所,德拉科就不会再用敬语称呼兰伯特了。
“我习惯提前十五分钟,尤其是为了我认为值得等待的人。”兰伯特微微一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调情高手,但绝不轻浮,除了财富和权利,这个男人还有着自己的魅力。
“我该说这是我的荣幸吗?”德拉科挑高了眉梢假笑。
“当然不,那是你应得的,为了你的所有。”
德拉科拉开一旁的高脚椅子坐下,酒吧里的暖气温度不高,因为喝酒后人的体温会自动升高。
“喝点什么?”兰伯特偏过头问。
“芝华士伏特加。”
兰伯特点点头,对着酒保说:“芝华士伏特加和白兰地。”
穿着黑色小马甲的帅气酒保挑了挑眉梢应了,手里的调酒杯技术娴熟的翻了个头。
白兰地是一种烈酒,德拉科假笑,“兰伯特先生喜欢烈酒?”
兰伯特弯弯嘴角,手指搭着杯沿,“我喜欢刺激。”
德拉科耸耸肩膀,优雅地晃荡了一下手中的透明酒杯,冰块儿在里面愉快儿的作响。
兰伯特望着面前的铂金男子,他的手指修长润滑,指关节的地方像一个个小小的花蕾,喝酒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挑逗意味儿非常浓厚,这是一个一颦一笑都在诱惑别人的男人。
“我很好奇你遇到了什么,或者说什么人?”
德拉科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将酒杯微微移开嘴边,却不放下,琥珀色的透明液体将他的唇瓣沾湿,变成浅浅的玫红色(敏感词)。
“是什么让你这样觉得呢?”
兰伯特摇摇头轻笑,“三年前见到你的第一次,你怕是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是什么样子。”
“哦,什么样子?”德拉科勾唇一笑,竟是真的好奇了,那么糟糕的自己,由别人口中说出来,怕是第一次新鲜的感受呢。
“像一个漩涡。”
“漩涡?”
“恩,很漂亮又充满危险。”
“我以为你会说我当时有多么糟糕。”德拉科假笑。
“糟糕,”兰伯特顿时大笑,“这个词我可是见多了。”
德拉科耸耸肩膀,又轻轻啜饮了一口说中的酒,在酒吧的灯光中,他原本苍白的肤色变成了诱人的象牙色,脸颊上有了一丝红晕。
“你很美。”兰伯特淡淡的笑,乌黑的眼珠泛着光。
德拉科轻轻推开对方的手,淡淡的说:“我不是宠物。”
“当然,你远远比那些要好。”
德拉科轻轻一笑,眼角眉梢泛着一丝媚色,他咬着嘴唇慢慢靠近褐发男人。
“你要不起我。”
说完,他慢慢推开,看到对方有点薄怒的脸,嗤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出了酒吧,德拉科有没有回头看看,那个男人还不至于不让自己离开,不过,他按了按眉心,他想自己需要找另一份工作了。
“随它去吧!”铂金男子咕哝了一声。
说不清为什么,如果是几个月前,他是断定不会这样做的,暧昧也好,至少他需要活下去,在这个令他厌恶的麻瓜直接继续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回到魔法界,才能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冷风将他吹醒了一点,德拉科用力揉了一下脸颊,他的步履有点微微的摇晃,像是醉了,可思想却非常的清醒。
巷子里传来一两声犬吠,令德拉科厌恶的皱起了眉头,这种低等的生物就像炸尾螺一样令人厌恶。
大街上没什么路灯,至少那每十米就有三个坏了的不算。
回到家,照旧是一个蹲在门口等待自己回来的波特,德拉科觉得有点讽刺,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救世主会等一个食死徒回家了,这是一个被梅林放弃的世界吗?
用脚尖踢踢那个男孩儿,后者慢慢地睁开眼睛,祖母绿的眸子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
德拉科忍不住一屁股坐在旁边,左手托着对方的下巴,直视着那一双美丽的眼睛。
“你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