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门房低语几句后偷偷塞给门房一点东西,门房一番犹豫,带着一封信纸跑进院子里。
py交易完成。
徐大轻松的说道:“走吧,咱们去第五味等候郑公子。”
王七麟问道:“你信里写了什么?”
徐大说道:“没什么,就说听天监想认识他这个朋友,请他出来饮茶。”
他们到了第五味刚开好热茶,郑不世在小厮陪同下匆匆忙忙走来。
见此徐大斜睨谢蛤蟆一眼,揶揄道:“原来大爷我也会五鬼搬运术啊。”
谢蛤蟆气的:“小人得志!竖子成名!”
双方先前已经熟稔过了,王七麟这次开门见山:“郑公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告诉我们,我们愿意为你想办法。”
郑不世诧异道:“王大人何出此言?学生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七麟叹气道:“你还要将你的秘密瞒下去吗?这对你和你们郑家都不是好事呀,你须知道,你郑家祖上乃是军功显赫的名将,你是名门之后,若是让家门蒙羞……”
听到这里,郑不世黯然失色。
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默默的盯着茶碗发起了呆。
王七麟不催促他,安静的让他自己抉择。
他相信郑不世会愿意开口。
果然,愣了一会后郑不世说道:“此事不算什么难言之隐,只是学生遇上的一点别扭,王大人乃是有神通的修士,或许将此事告知你们,你们能帮学生想个法子。”
“此事涉及闺房秘事,所以还请三位大人莫要对外诉说。”
徐大不悦道:“我们像是大嘴巴的人吗?”
郑不世看着他笑了笑:他们不像你像。
门窗关闭,他继续说道:“三位大人,此事确实困扰学生已久,那便是自从学生成亲,还未与娇妻行鱼水之欢。”
一听这话徐大来精神了,他急忙抓了把瓜子磕着说道:“详细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不行?要是你肾虚的话我家七爷有经验,是吧,七爷?”
王七麟点点头道:“不错,徐大人肾虚就是我给他治的,你看他现在龙精虎猛的样子,都是我调理的好。”
徐大突然觉得手里的瓜子不香了。
郑不世摆手说道:“不不不,不是肾虚也不是学生不行,学生在府中青楼还是颇有薄名的,学生身体没事,是家里事让人心里有坎!”
“三位大人供职听天监,自然知道我家发生的事情,内人的身体是柳青漪所属,魂魄却是柳青涟所属,如今柳青涟的魂魄在柳青漪身躯中,若学生与她行房算是什么事?这算是与姐姐行房还是与妹妹行房?”
徐大与王七麟对视一眼,一看彼此的熊样就猜到了彼此的心思:
姐妹同吃!
两人赶紧错开目光,生怕自己垂涎的样子让对方发现。
徐大吞着口水说道:“这点确实挺让人困惑,唉,作为男人,这心里确实有坎儿。”
郑不世诧异道:“徐大人误会了吧?学生并不困惑,心里也没有坎儿,是内人心里有坎,学生作为男人觉得没什么。”
王七麟咋舌,读书人都这么不要脸的吗?虽然他也是这么想的,但他要脸,他绝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出这事。
徐大却生出了找到知己的心思,他热切的说道:“不错,郑兄如此坦诚真让我惭愧,我刚才说的是虚话套话,其实大爷也觉得这事对男人来说还来劲的。”
郑不世更诧异了:“什么来劲?学生的意思是,学生多年来见过不知道多少美色,皮囊如枯骨的道理还是懂的,学生之所以选择娶柳青涟,是爱她的才气、爱她的风骨,她相貌如何、身段如何,学生一概不管。”
“所以,无论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身躯、是谁的身躯,在学生眼里都是元宵节诗会上的女诗仙!”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问心无愧,徐大默默的缩了回去,默默的嗑起了瓜子。
我以为大家都是铑铯铍,原来人家是真君子。
郑不世没多想,他越说越是苦恼:“学生没有心结,内人却有。学生向她求欢,把她逼急了后她便要学生休了她,唉。她说破不了心里这个坎儿,没法看着男人去与她妹妹的身躯亲热。”
说完他向王七麟恳切的说道:“王大人,您在听天监当班,一定遇到过不少此类诡事,能否给学生帮上忙,帮学生内人解开心结?”
王七麟举起茶杯抿了口水。
这不是他想听的诡事。
闺房之事他倒是想帮忙,可他一个童男子能帮什么?
爱莫能助!
他给谢蛤蟆使眼色,老头见多识广,应该有办法。
谢蛤蟆问道:“郑公子先不要想你妻子的心结,先想想你的妻子真的是柳青涟吗?”
郑不世说道:“当然,谢道长的意思学生明白,许多人不相信内人身上发生的事,甚至有人乱嚼舌根说内人实际上是柳青漪冒充,并不是柳青涟魂兮归来。”
王七麟讪笑。
在下不才,正是你说的乱嚼舌根之一。
但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从私人方面来说,或许是柳青漪仰慕郑不世,装作姐姐魂魄入体嫁给他。
从家庭方面来说,或许是绿波县柳家想要攀附上将军府,所以见大女儿死去便让小女儿代替。
郑不世却认真的说道:“王大人,学生内人必是柳青涟,因为当日学生曾与柳青涟在诗会上读诗诵文,对她的才华很是清楚。”
“自她嫁入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