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对那个叫春野樱的小姑娘是一见钟情吗?”
景行挑了挑眉,在看到鸣人毫不犹豫的点头时,便是问了对方另一个问题。
“那么,鸣人,你知道一见钟情的真正意思吗?!”
“一见钟情的真正意思?”
鸣人满脸不解的摇了摇头,问道:“一见钟情不就是第一次见面就心动,喜欢上对方了吗?难不成还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吗?”
“傻孩子……”
景行一脸慈祥的揉了揉鸣人的头发,微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一见钟情都是来源于见色起意,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说白了,你就是馋她的身子罢了……”
“……”
馋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
的身子!
身子!
子!
!
“我不是,我没有……”
从睡眠状态醒过来的鸣人猛地坐直了身体,昨天晚上景行对他说的那句话就像是噩梦一样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想忘都忘不掉。
“你没有什么啊?”
一个明显是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鸣人的耳边响起,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刚刚从睡眠状态中被噩梦惊醒的鸣人脑袋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听出来这个声音里蕴藏的怒气。
那迷迷糊糊的大脑让鸣人在听到别人问的问题时下意识的回答出了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
“我没有馋小樱的身子……”
咔嚓——
在鸣人话音落下的下一秒,站在讲台上的伊鲁卡就硬生生的把手中的粉笔捏成了粉末,额角的青筋更是控制不住的高高鼓起。
“漩——涡——鸣——人,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我办公室站着……”
上课的时候睡觉不说,还敢猛地在课堂上暴喝一声‘我不是,我没有’?最关键的是,问了他之后,这熊孩子给出的回答居然是这种虎狼之词?
星星点点的粉笔沫从指缝中飘落,看着陷入一片死寂的教室,伊鲁卡只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在突突的跳着疼。
这熊孩子居然当着那么多小孩子的面说出如此虎狼之词,万一把其他孩子都给带坏了该怎么办?还有,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个熊孩子口中的那个小樱就是他的同桌吧?
这个造孽的熊孩子,没看他同桌的脸都快红成番茄了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熊孩子到底是在睡觉时做了什么梦了?梦醒时居然能说出如此虎狼之词?
“景大叔,我今天可是被你给害惨了……”
傍晚,结束了工作,正准备吃饭的鸣人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景行,眼神很是幽怨,那浓烈的怨念更是快要实质化成为黑色雾气了。
“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景行一脸茫然的问道,他做什么了?为什么鸣人的眼神会突然变得如此幽怨?
再度幽怨的盯了景行一眼之后,鸣人这才说起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景大叔你的一句话,导致我今天被伊鲁卡老师念叨了好几个小时不说,就连小樱现在也生气不理我了……”
鸣人满脸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现在就特别想发出一声土拨鼠的尖叫。
“咳,这个事情可不能怪我啊,鸣人……”
景行的嘴角抽了抽,心中也是非常的无语,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啊,不过,他景行向来是不喜欢背锅的人,这事情可不能怪到他的头上。
“你仔细的思考一下,今天这一切问题的真正源头究竟是什么?是因为我昨天晚上的那番话吗?”
“不是吗?”
鸣人被景行说的有些愣住了,难道这个事情不是因为景大叔昨天晚上说的话闹出来的吗?!
“当然不是了,鸣人,这一切问题的真正源头是因为你在课堂上睡觉啊!”
景行一本正经的给鸣人解释了起来。
“你仔细地想一下,如果你课堂上没有睡觉,那你还会喊出那句话,从而导致被伊鲁卡叫到办公室,并且还惹得你的同桌生气吗?”
“不会!”
鸣人很是诚实的摇了摇头,他又不傻,要不是因为做了噩梦,他怎么可能会喊出那句话,而不睡觉的话,他也就不会脑袋迷糊,自然就更不可能那样回答伊鲁卡的问话了。
不过……
“可是,景大叔,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那句话让我做了噩梦,我也不可能会在课堂上被吓醒,并且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啊,我以前在课堂上睡觉时就从来没有做过噩梦啊……”
“什么?鸣人,你居然不是第一次在课堂上睡觉了?”
景行眉头紧锁,一副对鸣人上课睡觉很是担忧的模样。
“鸣人啊,你怎么能在课堂上睡觉呢?我跟你讲,学校是用来学习的地方,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
听着在耳边回响的念叨声,鸣人除了缩着脖子乖巧的点头之外,已经是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总感觉这个时候的景大叔和今天的伊鲁卡老师很像啊,都是这么的能念叨!
话说,他们刚才是在讨论什么来着?话题为什么会突然就偏移到他上课睡觉的事情上了呢?
自从经历了上课睡觉做噩梦导致的一系列悲剧事件之后,鸣人在上课时倒是专注了许多,在课堂上睡觉这件事情估计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会成为他的心理阴影了!
时间如流水,转瞬即逝!
在和鸣人挥手说了再见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