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涵韵急促的娇喘了好一阵儿,才换上了心满意足的表情。整理了一番凌乱的秀发,她发现叶楠已然晕死了过去。蒋涵韵此时表现出来的狠毒一点都不下于后者,她手起剑落,将手中染满鲜血的短剑扎进了叶楠的大腿中,把他从昏迷中生生激醒,又险些再次痛晕过去。
“你敢再昏倒,我就再给你一剑。”蒋涵韵冷酷的宣称。
叶楠闻言一激灵,强挺着没有晕过去。蒋涵韵点点头。“现在你还不能死,说不定待会儿还会用到你。或者……”
她食指点着下巴考虑了片刻。“或者,我的小王爷,你可以趁这段工夫好好想一想,你打算出多少价钱来赎你这条狗命呢?”
蒋涵韵说完点了他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道为他止血,随后站起来,了一眼旁边一动不动的苗珏,她明眸一转,才慢悠悠地走到铁恒身前。
蒋涵韵从始至终都没有整理过破损的衣物,对于暴露在空气中的羞处也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见到铁恒盯着自己,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白嫩娇翘的双峰上下弹动了两下,白生生的波涛晃地人眼晕。
铁恒的状况比刚才更差了,但比起一开始种子的迅猛吸蚀,现在似乎缓和了许多。蒋涵韵流露出不解之se,目光在啖龙花的种子和铁恒身上徘徊良久,却没有丝毫解救他的意思,只是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她神se漠然,又隐隐透出一股子莫名的兴奋和癫狂。
“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不救铁恒,她准备干什么?还有她刚才怎么那样放荡……”假装昏迷的苗珏在心底里呐喊。
刚才见到蒋涵韵一举制服叶楠,她差点高兴的叫出声来。只是她对自己不能出力救助同伴感到羞愧,又对蒋涵韵刚才的遭遇感到尴尬,所以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可接下来蒋涵韵诡异而残忍的表现,是苗珏始料未及的,同时也令她感觉到了新的危机。
铁恒目光越来越冷,同时也升起了一丝明悟。与蒋涵韵对视了半晌,他突然开口问道,说话断断续续,声音也艰涩难听。“那两只……霜翅飞蜈是……是你放的吧?”
蒋涵韵笑了,笑得很艳,很美,也很风sao。可落在铁恒眼中,她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令铁恒有一种挥拳砸烂这张脸的冲动。
“没错。”蒋涵韵轻快的说,她似乎和叶楠一样,都喜欢这种主宰他人生死的感觉,还有虐待他人的倾向。“那两只小宝贝是我放在你帐篷底下的,不过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本事,能够逃过一劫,让我还吃了一惊呢。”
“我应该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为什么要害我?”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嘻嘻,小帅哥,我就是干这一行的,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吧?”蒋涵韵笑嘻嘻的说。
“你是杀手?”铁恒惊诧道。
“嗯哼!有人出了两千金要取你的xing命,恰好我就潜伏在坤缘学府内,上头就把这个委托交给了我。可惜,我不知道委托人是谁,要不然倒可以告诉你,你要是有怨念尽可以去找那人,可不要来寻我的麻烦喏。”蒋涵韵装腔作势的说。
铁恒闻言陷入了沉默。
蒋涵韵目中凶光一闪,掂了掂手中的短剑,就朝着苗珏走去。叶楠啰嗦拖沓的教训就在眼前,她可不想夜长梦多。
“不许你动她!”铁恒到她的举动,顿时厉声喝斥。
“哟嗬,你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保护这个**,小帅哥,你当真是一个情种呢!我都有些舍不得你死了。”蒋涵韵柳眉一挑,冷笑着说。
“我你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铁恒扫了一眼她chun痕未尽的妙处,语气里充满了嘲弄。
蒋涵韵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兴致盎然起来。“咯咯,我她眉锁腰直、颈细背挺,虽还是一个处子,却显然已与你这个学生勾搭成jian,这般行径还不是一个dàng_fù,一个**吗?我比她又差到哪儿去了?”
“恬不知耻,你不过是一头放荡好yin的母猪,估计早被千人骑万人跨了,有什么资格与她比较。”铁恒骂地恶毒,毫不留情。
“你找死!”铁恒一番咒骂正是戳中了蒋涵韵心中的痛处,让她想起了悲惨的童年。她虽然xing情有些异于常人,可又有哪个女人愿意糟蹋自己的清白身子?
蒋涵韵双目尽赤,反手提着短剑就转换方向,冲着铁恒扑了过来。可短剑才刚刚举起来,蒋涵韵却停手大笑了起来。
“咯咯,你这个jian猾的小子,你是要激怒我,好借我之手帮你解脱痛苦吧?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哼,你就等着被这颗宝贝吸干吧!”蒋涵韵以识破铁恒计谋的口吻笑道,跟着目光盯在啖龙花的种子上面:“没想到今次有这般好运,能得到如此宝贝,当真是意外之喜!”
但转眼她就发现了不对,铁恒右侧脸上干瘪的肌肤好似被吹鼓的气球一样,迅速的恢复饱满,这诡异的景象令她一下子呆住了。
就在蒋涵韵呆愣的一瞬间,铁恒弹簧一样的从地上蹦了起来,左手中食二指并拢如剑,带着一缕紫se的电芒迅疾无伦的插入了蒋涵韵的心口。
“你……”蒋涵韵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一幕与她片刻前对付叶楠的手段何其相似。她同样来不及作出反应,因为她早就落进了对手的算计之中。
“你运气可没你想到这么好呢,要是早点动手杀我,我没有一丝抵抗之力。”铁恒冷酷的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