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恒无所谓的再次耸耸肩,唐糖却开心的一笑。“我家里也有许多藏书,你要是想的话我也可以带来给你。陆姐姐家里的典籍也有好多,你问她借的话,她肯定也乐意。”
“糖糖!”陆珊在旁边扯了扯好友,似乎不忿她的擅作主张。
铁恒多机灵的一个人,立马打蛇随棍上,涎着脸笑语:“那就多谢两位大小姐咯!”
铁恒这是真的高兴。作了三个多月的同窗,铁恒对两个少女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她们都是知识渊博的人,家教也是极严,这从平时的言谈中就能体会到。显然,她们两个从小过的典籍古书不在少数,而她们两家在这方面的收藏定然十分丰富,这对铁恒的吸引力自然不小。
“不用谢啦!”唐糖甜甜的说。
陆珊则瞪了他一下,小声的嘀咕:“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铁恒却不去理她,指了指唐糖拿着的手帕问:“这也是你从书里来的?”
“不是的,我是听妈妈讲到过左氏家族,说他们一族不但jing于念术的修行,还出过不少有名的药师,其中这参杂剪蝶颍的清静散就是左家的一绝。但妈妈告诫我,这剪蝶颍即便经过秘法加工,祛除了毒xing,对人依然是有害处的。”唐糖瞅了眼前面的左氏兄弟,小声地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铁恒微微点头,心里则在想。“这左家倒是有些门道,还有唐糖的母亲似乎是个见多识广的人,而且头脑很清醒,分得清利弊。一般人即使知道剪蝶颍的隐患,也会忍不住尝试,毕竟比起它的显著功效,成瘾似乎并不是什么大麻烦。”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教室里的香味逐渐淡去,那些沉醉其中的学生也慢慢的清醒过来,他们一个个上去都是神清气爽,jing神抖擞。而望着书案上那个左尚杰的小瓷盒,她们每个人的眼中或多或少都流露出渴望。
“先生,您以为如何?”将周围同学们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左尚杰得意地一笑,又迅速的掩起笑意,貌似恭敬的问道。
“不愧是你们左家的秘方,普通的清静散与其一比,就显得太平淡了。”刘教谕拈着胡须平缓地说道:“虽然仍是清静散,但我估计它的功效至少抵的上黄级中品的百莲香,甚至尤有过之。”
左尚杰抬眼着老先生,等着他给出自己的评分。
“不过,我最多给你一个良上。”刘教谕同样着他,吐字清晰地说。
“良上!?我这明明……”左尚杰猛地挺直了身子,不服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