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神医两个字,不由得捂嘴笑了:“你就是神医?神医就能见死不救了?”
男子摇了摇头:“不是我见死不救,而是刚才那个女的执意要死,再神的郎中,也无法面对一个对生命没有希望的人。”
似乎看上去很有理由的一句话,但是并没有将冷战说服,冷战瞪着眼睛又说了一句:“就算是那个女人不想活了,那两个孩子呢?我发现你这人的狡辩比医术更高潮呢?”
“那两个孩子是那女人的孩子,那男人不要她们了,娶了别的女人,你说说,她自己都要死了,还会让自己的两个孩子活着受罪吗?”
冷战不说话了,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说:“那你现在这样是要出去采药吗?人都已经死了,你说你现在采药还有什么意思呢?”
“是,那母子三个是死了,可是其他的人呢,难道他们得了病就要死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自从冷战来到这里,就跟这个男的一直在做无谓的辩解,她也感觉很疲惫,摊开双手说:“也好,刚好最近的情绪很烦闷,跟您一起上山采药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啊,说不定还能排解我杂乱的情绪呢?”
“一个人的情绪果真很重要,只是你的病因不在情绪上,而是在导致你情绪不好的人上,这个问题你可曾想过?”
“你这个人也真是,不是让我跟你学医吗?一点医术都不教,尽说些没有用的,你觉得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拯救这个世界?”
男子仰头哈哈大笑:“看来,你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不过来到这山上,先教你如何采药吧?”
冷战一脸的不屑,在心里默默地骂道:“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还朕把自己当成神医了,好像我连怎么采药都不知道呢?”
男子盯着冷战的一张脸:“你是在讥笑我不该传授这么低级的课目给你吗?”
“喂,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你尽管做你的给我看就行,你现在不是在教我怎么采药吗?那就把你的方法说出来啊,不然我怎么跟你学?”
男子拿着一个铲子,对着一个长得很细的有点锯齿的植物铲了下来,由于这植物长在石崖上,根部还是没有完全被挖出来,他遗憾地看着自己手中被铲断的植物说道:“这种植物长在石岩上,根部不好铲,但最好要挖到整个根部,因为这种药的药效全部都在根部。”
冷战看了看那奇怪的植物,说道:“你说了半天,你倒是告诉我这植物叫什么啊,有什么功效呢?”
“你就是着急地想记住它叫什么名字吗?其实,它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还没有到记这些的时候,我只是担心你刚刚入门这些东西,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么多,但是看你的情况,这还着急的不行。”
男子指着自己说道:“那好,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是哪里人?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冷战摇了摇头:“你又没有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再说,知道这些跟我学医有什么关系呢?”
“是,关系不大,但万一我是个坏人呢,教给你的都是一些害人的东西,那么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记住我的名字?”
冷战觉得这个男人是个特别麻烦的人,一句切中要害:“那你说你是哪里人?有什么背景?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我叫胡叶,原本是这里的一个药童,真正的神医不是我,而是我的师父绿耳神医,只是可惜,我神父遭仇人陷害失足山崖没有了性命,为了寻找仇人的踪迹,我只好来到这里,一边寻医问药,一边试图寻找当年残害我师父的凶手。”
冷战竟然激动地叫了起来:“我就说吗,你肯定不是神医,你看起来长这样子,怎么会是神医呢?这下被我猜中了吧,那你的这些手艺肯定是比不上你师父了?”
周围是一片寂静的山林,偶尔可以看见有樵夫背着柴禾缓缓下山,头顶上有一两只麻雀疾驰飞过,湛蓝色的天空中点缀着一两朵白云,这个时候,胡叶忽然跑了过来,指着悬崖上一块明的发亮的石头说道:“你看看,就是当年在这里,我师父挑着一担柴坐在这里歇脚的时候,被身后的一股力气给推下悬崖的,具体是什么人可就不知道了,要知道,我师父平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呢?”
冷战在那块石头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后背有一阵阴森感,便站了起来:“不对,推了你师父的也许不是别人,是这过道的阴风,这股阴风的力量很大。”
冷战正在感受这阴风的力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块石头滚了下来,胡叶见状,上前一把拽住了冷战,将她拉扯了过来:“快过来,危险。”
冷战还没有感觉过来,就被胡叶给拉扯了过来。
“赶紧离开这里,这里比较危险,我可不能让你有一点点的闪失。”胡叶拉扯着冷战,从这里迅速离开了,来到了山谷间的一块绿草地上。
天色巨变,轰隆隆的一阵雷声刚过,又来了一阵很大的鸟,紧贴着地面飞过,好像天色要变了。
胡叶知道,这天色要变了,于是,他便赶紧跟冷战一起下了山,筐子里的药采了一半,也算是没有空跑一趟。
神医洞口,站着一排人,他们用担架抬着一个人走了过来,看见胡叶说:“胡大夫,赶紧救救我爹,早上上山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看起来只是一个针尖大小的孔,却没有想到到了晚上就变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