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国国王醉醺醺地回到自己的寝宫,口中念念有词:“为什么?本王为什么孤零零地一个人,这偌大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个人陪在本王的身边,本王要这江山有何用?”
婢女急忙上前,搀扶着皇上:“皇上,明日就是大战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冷姑娘估计也是睡下了,太子刚才来过来了,说他明日要率领大军消灭敌军呢?”
国王对自己的这个皇子并不看好,婢女这么一说,他就来气了,愤怒地说道:“简直是胡说八道,就凭他?每天不务正业,总以为自己干的那点事情很了不起,还想歼灭敌军,只怕明日不要给本王丢人显眼就够了,其他的,本王不敢奢望。”
婢女弯着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国王,现在的皇子,有太子妃的从旁协助,在民众中的口碑也比较好,前一阵子还专门在难民营开设了粥铺,免费给平民及乞丐施舍稀粥,太子妃亲自为他们施粥呢?”
国王躺在那里,婢女知道国王已经喝多了,就唤来专门伺候国王就寝的丫鬟:“赶紧的,国王喝多了,你看着伺候国王就寝,可不要惹怒国王就是。”
冷战身穿一袭乳白色的长裙走了过来:“姑娘,国王喝多了吗?”
“对啊,我已经招呼了侍寝丫鬟过去了,姑娘就早点休息,明日可是两国大战的日子,一大早国王就会叫姑娘起床了。”
冷战微微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看着屋子里的陈设,不由得唏嘘一场,为什么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这屋子里的东西便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还会走来走去,这对于她来说,可是很恐怖的事情。
她没有睡,坐在窗户边,静静观赏这屋子里的一草一木,忽然,一个黑影从窗前闪了过去,整个屋子忽然一阵明晃晃的光,随着一阵哗啦的声音,什么也看不见了。
“谁?是谁?”冷战站了起来,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窗外可能发生的一切。
一张画掉了下来,冷战走了过去,看着墙壁上的痕迹,用手轻轻一抹,咯吱一声,一面墙壁旋转了起来,露出一个屋子,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墙上的无数暗格之后,靠窗户的位置放着一把椅子。
冷战走了进去,发现这些暗格上面注着数字,按照她的喜好,她打开了第001的暗格,发现里面写着一张纸条:左手第一个扳手!
冷战寻乐半天,发现只有一个观世音雕像,再其他的什么扳手都找不见,于是,她便用手扳了一下,动了,弹出一个明晃晃的长剑,冷战用手摸了一下,顿时,周围边发射出无数颗银针,朝着自己射了过来。
天亮了,一阵阵鼓声传了过来,国王身穿一袭黑色盔甲,朝着冷战的房屋走了过来,吩咐身边的侍卫:“统治冷姑娘,准备好了就可以出发了,千万不能延误了时间,否则,影响战况的话谁也担当不起。”
冷战还没有研究这把剑是做什么,就传来了皇上的催促声,这就一下子让冷战的计划提前了。
这塔国国王好像变得不认识冷战一样,冲着身边的壮士说道:“来人!将她给我捆起来,堵上嘴巴!”
这份严厉显然没有篝火晚会的那种的随和了,冷战不说话,看着两名壮士将自己五花大捆了起来,然后用一块布堵上自己的嘴巴。
“带走!”冷战捆在囚车上,她的一双眼睛看着路旁陌生的百姓,不由得心生紧张,现在还不知道真正的战场会怎么样?万一流轩装作根本不认识她,那自己不是要白白丧命吗?这个塔国国王,变脸跟脱裤子一样随便,她真的不敢想象战场后自己会落到什么样的境地?
果然,上了战场,两方人马都聚在战场上,密密麻麻的,冷战被绑在了阵前,与塔国国王,太子在一起,对面则是流轩,身穿一袭银白色的铠甲,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头戴一个同样是银白色的头盔,手拿一柄长剑,剑柄上吊着一束红色的锦缎。
“流轩太子,阵前的女人认识吗?如果想让她活着的话,最好放下武器,乖乖投降,不然,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流轩看到冷战,立即抽出长剑指着眼前的塔国国王说道:“休想!你敢动她一根毫毛,信不信本宫让你们塔国天翻地覆!”
“好大的口气!你父皇在这里都无所谓,更何况你这个黄毛小儿,民间长大的不正宗的太子,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说这些?”
流轩终于按捺不住,举起长剑说道:“杀!”就这样,带着一部分方队杀入敌方,显然,敌人的军队比较强悍,一上来就有一股凶猛的悍劲,这锐气可不是他来这之前就能想到的。
冷战的一双眼睛湿润了起来,她没有想到流轩太子竟然无视她的安全杀了过去,而自己却被塔国国主用一把锋利的弯刀紧紧威胁着:“你敢再往前一步,本王的刀便不会留情了,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多么重要!”
冷战的脖子已经明显被弯刀伤到了,一股鲜红色的血迹显露了出来,流轩已经冲进了敌方,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锋利的长剑直抵塔国国主的脖颈:“是你死还是?”
塔国国主被流轩牵制,敌军不敢乱动,只好将冷战放了回去。
流轩一把抓住冷战的手臂:“快,快上来!”冷战没有一点的反抗,跟着一跃上了流轩的战马。
这时候墨云飞奔了过来:“主子,不好了,现在我们已经被敌军包围了,想逃出去已经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