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司棋才放下心来,弘御剑将那宗政家族死去之人的生魂装入了一个小瓶子中,递给了宗政司棋。
还道了一句,“生魂。”
宗政司棋接了过去,将之好生收好,心中生起恼怒之感。
可恶的电枭,可恶的电族!
等这雨族之事了结了,她定要杀去电族,杀个天翻地覆,为死去的宗政族人讨回这公道!
但现在,还是先了结了眼前的事情再说。
她看着弘御剑,心中也升起了怜惜之感,“你放心,他不会死的。”
弘御剑擦擦眼泪,化成了原型,被她收入内天地之内。
那神帝和雨倾鱼都被宗政司棋的威势给吓住了,若是方才她的剑再前进一分,那他们现在就是躺在她脚下的一队死尸了!
还是那神帝有眼界,知晓眼前这人根本不是他们能惹的,便将雨倾鱼拉着,飞速地离开了。
另一边,雨倾阙与雨玄吉正和几个神帝大战倾修,但是他们的实力与神帝八星的倾修相比差太远了,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一波强大的玄力轻易地便将他们几人震下了天劫台!
雨玄吉看着如今的倾修心生恐惧之感,他现在的实力起码有神帝八星啊!
为什么老祖不杀了他,反而是助他提升?
雨玄吉不清楚,目光触及了倾修不远处的宗政司棋,眼珠一动,计上心来。
他知晓宗政司棋的实力不过神皇五星,且倾修对于宗政司棋十分看重,若是能将她捉住,那倾修不手到擒来?
“倾阙!”
他唤了一声,对自己的儿子使了一个眼色,雨倾阙马上便反应过来。
雨玄吉与几个神帝依旧是杀向了倾修,但雨倾阙却突然向宗政司棋杀去。
倾修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寡淡的眉峰一皱,并未管他,任雨倾阙持剑杀向了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也是笑吟吟地看着雨倾阙靠近,她已经被他的神帝之力飞速锁住,但却并未露出任何的惊奇和恐惧。
一个雨水做的巨大牢笼罩了下去,将宗政司棋那小小的身躯罩在了里面。
“爹,我拿住她了!”
雨倾阙兴奋地一声喝,雨玄吉也是高兴,居高临下地看着倾修,“狂徒,我劝你束手就擒,否则,那女人便性命不保!”
却不见倾修应该有的惧怕和妥协,反而是哈哈一笑,“三叔,这便是你德穑课矣曜逵心阏獍愕募抑髡媸潜哀!”
雨玄吉老脸一黑,那广场之上可是站着好多雨族人正看着的。
一个家主实力不如人便罢,还抓人要挟,这在天界这以武为尊的世界里,是极端无耻的做法。
广场之上的雨族之人颇有微词,小声地议论着,一般家主都是实力最强大的人,如今这雨玄吉如此做,他那光辉强大的家主形象已经大打折扣了。
但雨玄吉可顾不了这么多,今日他要倾修死,便大喝一声,“雨倾修,少说废话,快快束手就擒。”
但见倾修微微一笑,还是丝毫不受威胁的模样,似乎是一点也不关心宗政司棋的死活。
场面很是诡异,一个男子在天劫台上持剑而笑,在他的四周,几个神帝高手正谨慎地包围着他,而他依旧是云淡风轻,似乎并未身处杀场,依旧谈笑。
那庞大的气势,叫人折服,他所表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远远地超越了雨玄吉这家主,但是他却未伤及一人。
“雨倾修,快束手就擒,不然我杀了她!”
雨倾阙一边控制着那雨之牢笼,一边大声地威胁道。
但还是不见倾修有半点的惧怕。
而是对着雨玄吉缓缓一笑,“三叔,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这问题困扰了我数万年了,不知道今日,在我雨族同脉的见证之下,你能否给我一个确确实实的回答。”
雨玄吉心中一跳,升起恐惧之感,但马上一想到宗政司棋还在自己的手中,又中气十足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再不乖乖投降,我便杀了那女子!说到做到!”
天劫台上那白衣胜雪的男子依旧是面无忧色,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那落入雨倾阙手中的神皇宗政司棋。
“三叔,我与倾璇从小父母双亡,我们敬你如父,感谢你的养育教导之恩,”倾修说这话时,那修长的睫毛在微风之中微微颤抖着,天劫台高处不胜寒,冰冷的风从四面灌入,包裹着倾修的身躯,撩动他的衣帛,他那轻灵的身影如此飘渺,似乎很快就会羽化飞升而去,他的身和心都被无尽的凄凉包裹着。
“既然你感恩于我的养育教导之恩,便应该放下你手中的剑伏法!”
倾修听此,摇摇头,缓缓合上了眸子,再睁,眸子再无柔色,那嗓音突地变得凌厉。
“雨玄吉,当年,你在我酒水之中下毒,让我昏睡而去,趁我昏睡之时,你驱使雨倾阙jiān_shā我胞妹雨倾璇,嫁祸于我,却是为何!”
此话一出,雨族哗然了,议论四起,疑惑、惊讶、迟疑,全部投向了雨玄吉和雨倾阙。
雨玄吉那腾在半空之中的身躯一震,“雨倾修,你这逆徒,当年分明是你借着酒醉jiān_shā同胞亲妹,你死不承认,经见证者指认,你见罪行败露,竟然丧心病狂屠杀三千族人,身负血债,死于天劫台上是罪有应得,你还有何话说!”
他咄咄逼人,似乎有情有理。
“哈哈哈——”
倾修长笑,笑声停顿,一双透着精光的眸子死死盯着雨玄吉,“当年那件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