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关平觉得足可以让大多数人明白这个游戏规则,到时候举办一场赌神大赛。
努力收割新的韭菜,利用奖品点燃江东豪强大户更多的热情。
一时间,柴桑县的所有家长里短,皆是围绕着这个赌坊的话题展开的。
至于刘备和关平之间闹矛盾,那都是哪辈子的事情了。
现在谁不知赌坊,谁就奥特了!
第二日,关平又划拉走了许多舞女和乐师,就给自家大伯父剩下一个舞女聊以慰藉。
而刘备宿醉未醒,对此毫无知觉。
孙尚香倒是早就醒了,只是在一旁梳头,听到仆人的汇报,她也并未阻拦。
可以肯定,刘备必然会大发脾气,加剧与关平之间的矛盾,这正是她所希望见到的。
甚至差人把另一个舞女也给送走了,总之,今日府中没有任何一个舞女跟乐师了。
刘备他要是再想在家里开小型音乐会和歌舞表演,没机会了。
鲁肃跟随着孙权也来赌坊凑一凑热闹,昨日孙权听到校事给他一描述,当即就心痒难捱。
麻将都已经如此好玩了,还有更好玩的新鲜玩法吗?
今天孙权便与鲁肃说要前来亲自考察一番,看看赌坊是否有什么藏污纳垢的存在。
至于看看新玩法,那完全是顺带的。
孙权瞧着这大厅内的布置,听着耳边的叫嚷,以及远处莺莺燕燕的姑娘,还能这样玩?
“有趣!”
鲁肃摩挲着手中的筹码,他看到的全都是钱。
许多人拿着钱,疯狂的涌入这里,为朱恒送钱来。
尤其是鲁肃见到一小瓶蚩尤血竟然能卖出一百贯的价钱来。
“这他娘的不是抢钱吗?”鲁肃忍不住出声说了一句。
可迎接他的是一旁不屑的眼神,表示你是个土包子,并且不想理你。
周遭众人的欢呼声,已经压过鲁肃询问的目光。
因为鲁迅发现,众人的目光都放在那小青瓷壶上。
这里面的滋味莫不是真的天上才有,否则如何受到这般的吹捧?
身为孙权的亲卫宋谦,需要时刻护着孙权,可一时间他也被这种场面给震慑住了。
孙权没有体验多久,便匆匆走了。
实在是进来寻欢作乐的人有些多,而他又没法子上二楼雅间,否则定然会被认出来。
宋谦等人对于靠近孙权的人,甚至拳头相向,惹得现场鸡飞狗跳,最后被请了出去。
宋谦本想要报出名号,可被孙权给制止了,要是来,也不能偷摸着来。
尽管有些人认出来了,但都聪明的没有做声。
堂堂江东之主悄悄逛赌坊和女闾,让旁人怎么想?
等到回了府衙,孙权跪坐在一旁,回想着赌坊的布置,仍旧难免心中的激动之色。
“子敬,此事你如何看?”
鲁肃捏着胡须,脸上一点惊喜之色皆无:“主公,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意思?”
孙权对于鲁肃的这波反应有些奇怪。
“我不懂他们为何要花费那么多钱,去买一小瓶蚩尤血!”
鲁肃虽然玩剑,更是个富家子。
但他对待旁人也是一掷千金的主,可未曾自己这般豪横享受过。
孙权笑了笑,给鲁肃科普道:“那可是夜里猛啊,不知多少男人都想要试一试。”
“夜里猛?主公所言应该是有一方面的缘由。”鲁肃表示理解,又叹了口气道:
“我方才又想通了,因为我不知道那个叫蚩尤血。
旁边竟然有人鄙视我不知道,可见这家赌坊是如何的火爆。
主公,若是所有人都去赌了,那。”
孙权却是哈哈大笑,接连摆手道:“子敬,你是没有注意。
只要进去的人,都要先缴纳一贯的门票费用,里面的酒才能随意喝。
可见这一千文便把大多数人给阻挡到了外面,进去的非富即贵,他们会缺钱。”
听到主公的解释,鲁肃知道自己的担忧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就怕把江东百姓变成好赌之人,耽误了饲养土地的时间。
近几日,就连主公都借着尽孝道的名义,天天在打麻将上,浪费一两个时辰。
在麻将没有出来之前,主公可是兢兢业业的治理江东啊。
“主公,要不要下禁令啊?”
鲁肃颇为担忧的,觉得还是要制止这股攀比以及好赌的风气。
“禁令?”孙权摸着胡须,一时间有些为难。
他听小舅子徐祚说,赌坊背后有许多世家子弟都掺和了进来。
若是无缘无故封禁,怕是会引起反弹。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有多受欢迎。
孙权觉得还是要等等,有鲁肃这种想法的不止一人,看看将来谁能够当众讲出来。
他此举也是在保护鲁肃,免得被人给集火。
毕竟挡人财路,如同杀人放火一般的大仇。
“为何要禁?”
“主公,我只是觉得不对劲。
若是人人皆是向往,又无异于我江东的发展,钱财全都流到了江东世家手中。”
“可这些钱,本来也是江东世家流出来的。”孙权在极力的找着理由:
“而且还能加大税收,兴许过段时间,就跟六博一样,变得没有多少人问津了
要不然江东世家也会把铜钱贮藏在地窖里,见不到太阳。”
这些商铺可都是要上税的,而且上的是重税。
孙权也需要钱粮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