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没想到刚开始帮晨梅“分析”就收到这样一个结果,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
这句话一出口,晨梅就感到心里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光明,变得死寂没有生气,也感觉不到了痛苦,剩下的话就机械般地说了出来:“我是认真的。你条件那么好,想找什么样的都能找得到,肯定都比我强……我们,我们虽然不能做夫妻,但我们还是好朋友,永远都是!我,我会祝福你们的……孩子……孩子,我会生下来,我也能照顾好他,你也可以经常去看他——毕竟,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赵阳木着脸看着她,道:“你说完了?”
晨梅有些茫然地看了赵阳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让她心里一揪,手忍不住就想抬过去抚mo他的脸,但又强自忍住,张了张嘴,心有千言,却找不到任何的词句来表达,最后又机械地道:“完了。”
说完这两个字,原本因沉寂而没有感觉的心,也随着这两个字消失了,强忍着的泪水也从眼角无声地滑了下来。
赵阳突然间一笑,伸手在她腋下挠了几下,调笑道:“自说自话,说得跟真的似的!哦,你一句话就不跟我了,咱爹妈同意吗?我老丈人丈母娘同意吗?大哥和嫂子同意吗?小曦同意吗?我同意吗?你肚子里的、咱俩的孩子同意吗?还有咱们领的证,那可是有法律效力的!你说,你不跟我,天底下谁能同意?”
随着赵阳的大手塞到她的腋下,沉甸甸的xiong被温暖的托起,消失的心脏就又重新跳动在xiong腔之中,而挠着的她的手指虽然没让她笑出来,却也让她痒得扭了扭身子,再听到赵阳说的话。晨梅又对刚才说过的话后悔起来,只是嘴上却道:“天下所有人不同意也没用,只要我同意就行!”
赵阳当然听出她的语气变得软了下来,就又挠了两下。压在她脸上“恶狠狠”地问道:“你说什么?我没清楚,你再说一遍!”
晨梅被胳肢得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使劲夹着胳膊,最后终于笑了出来,叫道:“放开我!你快放开我!臭赵阳,你快放开我!”
赵阳哈哈大笑道:“你叫再大声也没用,现在谁也不会来救你的!”说着低头咬着她g下。使不上力气,蹬了两下,但接着又被赵阳亲得蹬tui的力气都没了,只顾得大叫:“赵阳,哈哈,你快把手拿开!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叫了啊!”
赵阳从她的衣服伸手去,得意地笑道:“哈哈,你就叫。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话音刚落,就见孙振香将卧室的门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向里面看了一眼,道:“赵阳。你干什么呢?”g上,都不敢看孙振香。
孙振香向赵阳抬了抬下巴,道:“赵阳,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带上了门。
赵阳答应了一声,晨梅脸红得如大红布一般,在赵阳后背上捶了两下,又捂着压着声音斥道:“完了!都让咱妈看到了。丢死人了!”
赵阳一扬头,道:“没事,咱俩都是大人了!”
晨梅一手捂着脸,用另一只手又在他背上捶了两下,叫道:“快去,快去!别再咱妈叫你!”
赵阳拉开门走了出去。看到孙振香端坐在太师椅上,老脸也是一红。他咳嗽一声,问道:“小曦呢?”
孙振香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道:“在外面挑桃子呢。”
赵阳也过去拿了一杯茶喝下,不等孙振香发问就抢先道:“妈,您老人家也真是的,我们在里面,你咋不敲门呢——您叫我出来有啥事?”
孙振香把半杯茶放桌上一放,低声斥道:“我不是怕你们胡来吗!你媳fu现在刚怀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告诉你,以后注意点!”
赵阳苦笑道:“妈,您说啥呢!我们就是闹着玩呢!”
孙振香斥道:“我看你就是闲的,去,你把老宅院子里的剩下的瓷砖运到这里来!”
赵阳看了一眼外面明晃晃的大太阳,苦着脸道:“要运也等到过晌午凉快点?”
孙振香又续上水,摆了摆手,道:“随你,今天一定要运完!”
赵阳扯了扯嘴角,低着头回到了卧室,跟晨梅讲了一遍,然后吃吃笑着白了他一眼,嗔道:“该!让你欺负我!”
赵阳凑近她身边,将她的tui放到自己的tui上,给她捏了捏,看到褂子衣缝里lu出的白肚皮,又忍不住伸手进去轻轻揉了两下,然后笑着问道:“都是因为你,我才被咋妈罚去搬砖,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有什么烦心事了?”
晨梅的笑容一停,强笑道:“没什么,可能是天热的缘故!”
赵阳轻轻一笑,拿起她肌肤细nen的小脚揉捏着。有些事急不得,慢慢来。
不过,看到晨梅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又换上一副苦恼的表情,他苦笑着张了张嘴,抬头向外看去,正看到孙振香从厨房里拿出两根大棒骨扔给小黑和公主。
公主跳起来接过大棒骨就抱着啃了起来,小黑接了骨头却没吃,而是放到了公主跟前,它则蹲在旁边张着嘴看着公主吃。
这货自从公主带上小狗后就形成了这个习惯,骨头全让给公主吃。公主一般吃不完,然后它就养成了“藏食”的习惯,等公主饿了再扒出来给它吃。
晨梅等了一会儿见赵阳没有说话,就压住心中的纠结,强笑道:“怎么不说话?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赵阳轻轻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