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家的事情,赵阳也是在一年后才从网上偶而看到的,那时,他几乎已经快把他们忘得差不多了。
事实上,在渡边等人离开后,赵阳就已经将他们放到了脑后一—实在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的必要。
他们一走,朱守缘就带着刘娟和他们的儿子板栗,大名叫朱瑞的来到了果园喝酒。
赵阳家的午饭一贯的丰富,也就不用特别准备,只是多弄了一盘老醋花生给他们下酒。
本来也想把赵阳的老泰山也请来的,但觉得还是亲自登门去谈的好,也就没有叫他。
或许对赵阳治病的本事已经没有了任何怀疑,所以,对于今天他给渡边一郎治病的事,就都没有谈起,主要还是谈建学校的事。
赵阳和朱守缘碰了个杯,道:“朱哥,要不你也把主业放到学校上面来?”
刘娟给小板栗夹了一小块用红烧肉煮的紫红色的芋头,笑道:“他跑不了,到时候肯定要让他干活!要敢不去,我们娘俩就不要他了!”
一桌人哈哈一笑,孙振香分别给晨曦和小板栗夹了一块去刺的鱼肉,擦了擦手,道:“守缘是多好的男人啊,你不要可就亏了!”
刘娟哈哈一笑,道:“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
朱守缘正色道:“比我好,你们也不能不要我!”
随着刘娟的身体一天好似一天,朱守缘的心情也就越来越好,然后大家就发现,老朱还挺擅长冷幽默的。
赵阳笑着夹了一颗花生,看晨曦看向他,就又给她夹了一颗,然后继续说道:“建学校,就要请老师,这个,你俩有什么意见吗?主要是要找一些信得过的人要有爱心!”
刘娟拍掉小板栗掉到她腿上的黄瓜片,接过晨梅递过来的纸擦了擦,然后才道:“昨天,我在群里问有没有当老师的还真有!其中五个是已经退休了的,一个是在职的,还有七八个上过师范学校的,家属中当老师的还没有算……—……这些人也算知根知底,赵阳,你要是没意见的话,只要一提你的名字,保准二话没说全都能来!”
没想到老师的事这么容易就有眉目了赵阳惬意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要是没问题就都请来,告诉她们,在工资福利上绝不会亏待她们的!”
刘娟先点了点头,又摇头道:“只要你说来,估计她们都会抢着来。只是,工资什么的,我们就不要了。赵阳,你对我们的恩德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赵阳摆了摆手,道:“以后学校就由你们和老丈人来管理,其中的道理自然不用我多说要想维持学校的健康发展,不可能是让人白干活不拿钱的。再说,咱们又不缺钱!”
五百万米刀,换算成华夏的钱,接近三千五百万,在农村建个现代化的小学也就是几百万的事,剩下的钱只要妥善打理,完全能维持学校日常事务的有效运转。
赵丙星也舒服地夹了一块儿用红油饨的熏豆腐放进嘴里,然后抿了一口酒,道:“有钱不给老师发工资,放在卡里有什么用?赵阳说了,只要老师教得好,钱就是他们应该得的!还说了什么来……—……哦,对了,还说别看是小山村里,这里,也可以是你们:辈子的事业!咱这里也能建出一所至少全国闻名的学校!”
刘娟和朱守缘听得怦然心动!
晨梅拿纸给晨曦擦了擦嘴角的油迹,也笑道:“咱们村的环境很好,当老师的话,每年都有两个大假期,每周还有周末,就可以回城里过城市生活。这样一来,上班上得舒心,也不会离城市太远,岂不是很好的事?”
朱守缘看了看刘娟跟孩子,有些向往地道:“真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刘娟皱了下鼻子,推了他一把,嗔道:“你干什么呀,那是人家赵阳的钱!”
赵阳笑了笑,道:“那是小鬼子付的微不足道的一点赎罪银,而且,我爸刚才也说了,钱躺在卡里是没用的,花出去才有用……好了,你们同意就好!另外,一些手续上的事,也得麻烦朱哥多跑跑!”
朱守缘与赵阳和赵丙星碰了个杯,道:“没问题!”
刘娟、晨梅还有孙振香,也以果汁当酒碰了一下。
放下杯子,刘娟看着赵阳笑道:“赵阳啊,我怎么发现,什么事都让我们做了,你好像什么都没做呢?”
赵阳面不改色地道:“专业的事,当然要有专业的人来做!”
晨梅白了他一眼,道:“拉倒你,你就是懒!人家娟儿把老师给你找好了,跑个手续什么的,又用什么专业不专业的?”
赵阳清了清嗓子,继续面不改色地道:“以后少不了与那些部门打交道,朱哥先去熟熟门路。放心好了,有什么难办的事,我肯定不会置身事外的!”
听赵阳这样一说,朱守缘放下酒杯,正色道:“赵阳,你这样一说,我觉得说不定真的会有麻烦的。毕竟,这么多的钱,肯定有人会眼红的!”
赵阳看晨曦“费力”地夹了一块肥肉片递了过来,赶紧拿碗接住,然后淡淡地道:“该给的就给,不该给的就不给。谁的手伸长了,那就剁掉!再不服,想死的话,就找我!”
等喝完酒,又在一起喝茶聊天,晨梅看着牵着赵阳的衣服,坐在他身边的晨曦,随口和刘娟说道:“最近小曦特别枯赵阳,晚上都不愿意和她爷爷奶奶一起睡了……原来她自己可都是一个屋睡的!”
刘娟一笑,道:“小女孩都有这么一个阶段,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