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件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今日实在憋不住了,来和您说说。”
见到虞北,沈不易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丰和酒坊了,至于自己的和记盐号,齐轩斋字画,早都抛到脑后了。
而记在心里的肥羊火锅店,百味楼,得月楼,自己也没去过几次,粗略算下来,自己在长安城可是已经有不少产业了啊。
这些,虽然自己有的能顾上,有的顾不上,可,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虞北,什么事,说来听听。”
沈不易招呼虞北坐下,慢慢说。
“少爷,原来的阅花楼掌柜何良,最近每天都派人到咱们店里打二斤酒,打酒就打酒,每一次打完了,还要跟店里的伙计说一声,说是何良派他们来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