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突然暴起,拿起被他坐烂的大蒜用力握成渣,猛地塞到了黄旭的口鼻上。
黄旭顿时被强烈的气味呛得咳起来,然而这一次咳的似乎已经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这次不仅是刘铭,就连太史慈和黄忠都明显明白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哈哈哈哈……”刘铭大笑起来,他虽然还是想不起上一世朋友用的什么土法子,但一定跟大蒜有关!
黄旭也明显感觉到了肺部有片刻的轻松,眼中满是惊喜的望着刘铭,看到刘铭狠狠点了点头,自己也狂喜起来。
“虽然我也不清楚怎么用这个大蒜,不过你就吃大蒜,调味大蒜,碾成末吸大蒜……再找华先生再待几个月看着,怎么样?”
刘铭眼前放光,仿佛一个都从悬崖上掉下来的人突然发现悬崖下是朵筋斗云,带着自己就飞了上去。
太史慈哈哈大笑着,拍了派黄忠的肩膀,“汉升兄,再过几天若是旭儿有好转,你就好好回荆州处理一下家事,准备回转吧!”
黄忠眼中都似有泪水渗出,失声大笑,又拿起一坛酒开怀畅饮。
随后几日,华佗用大蒜配菜多次试验之后,直接弄出了一味药汤。辅之以吸大蒜粉末,黄旭的病竟然极快的好了起来,让华佗都啧啧称奇。
黄忠再无牵挂,自己儿子的武艺也很是放心,潇洒的回了荆州。
数个月匆匆而过,黄旭越发的活蹦乱跳,而其张狂跳脱的性格终于也小了不少,只剩了吹牛还怎么都改不过来。
刘铭已经被支楼迦谶大师教育得完全不吧那些吹牛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闲着没事跟黄旭一并练箭的时候忍不棕几句。
黄忠一直没有回转,回转的只有一张布帛,是给黄旭的。
那天黄旭很消沉,后来一起练箭时告诉刘铭,“我爹说他在荆州,刘表的儿子很赏识他,刘表也不吝官职。士为知己者死,人虽说不上以国士待他,他也不能救这么离去,还让我回家找他。”
刘铭“哦”了一声,笑道:“那你就回去啊,想必荆州刘表也是个人物,一宠门宴,肃清荆州,颇有手腕啊。”
“可是我不打算回去了,我告诉我爹,在这个地方,我也有一个知己者。士为知己者死,我想我爹肯定明白。”
黄旭转过身,正对着刘铭笑道:“所以你小子日后要是不能带着我杀出一片名堂,我可不好意思回去见我爹。”
刘铭嗤笑一声,一支利箭“嗖”的飞出,“放心吧,到时候你爹想不知道你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