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向旁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虎子,虎子见众人看来,忙不迭的点头:“是咧!是咧!”
“可有旁证?”陆宜中沉声问。
“有!我等袭击了匈奴祭坛,杀了许多人,庞校尉还抢了他们祭祀用的法杖,如今就在兵部客舍,太后可遣人去取!”
大殿内静了静,众人看向徐岩,目光已然不同,充满了惊疑。
片刻后,沈太后道:“来人,去把东西取来!”
一名随侍太监匆匆离开,韩炳业却不管这些,他急道:“之后呢?我儿如何了?”
徐岩再次化作悲痛:“从长宛县出来,韩监军屡施妙计,以弱胜强,那些时日,他殚精竭虑,日夜不休,使得身体急速衰弱,后来带领我们翻越雪山,不慎染上风寒,勉强撑到匈奴王廷,终于还是倒下了……”
“我等劝他休息,他却不听,只说是在赎罪,拖着重病之躯,继续筹谋划策,直至我们突袭获胜,他终于了却心愿,当晚便去世了!因为身在异地,尸体无法携带,我们只好焚烧他的身体,把骨灰带回!”
韩炳业蹬蹬后退两步,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