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的小产?”
客厅里,暮川兄妹三人异口同声。
百里栀柔笃定道:“对!是小凶!如果经历危险依旧母子平安,就是有惊无险的卦象,可是不是有惊无险,是小凶!”
暮川心里有数了,肯定是巴干达府上那位“高人”。
糯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阿哲哥哥可是皇卫司的领导,他老婆生孩子,谁敢给他使绊子?”
暮寒只觉得后背发凉:“难道他得罪了什么人?”
暮川已经拿着手机,给江帆拨过去了,那边刚接,暮川就道:“立即毙了那位大师!柔柔算出来,巴真会被人为地小产,肯定是那位大师搞的鬼,赶紧毙了他!”
江帆不疑有他:“是!”
倪嘉树派的人刚好到了。
江帆领着他们冲进了将军府,亭子里,巴干达一脸虔诚地跪坐在司徒晴空面前,司徒晴空则双手合十,腕间挂着一串佛珠,口中正在振振有词。
江帆带人杀进来,巴干达吓得赶紧拦住:“别!别!亲家,祖宗!”
江帆管不了那么多,掏出枪对准了司徒晴空的脑袋。
下一刻,司徒晴空募地睁眼,对着江帆诡异地笑了下,便消失不见了。
亭子里、亭子外,一共三十多个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不见了。
江帆无语地私下寻找,到处遍寻不见!
巴干达懵了,又跺脚狠狠道:“哎呀!亲家啊,你到底要干嘛啊,你把高人逼走了!”
江帆眨眨眼,让人在这里守着,然后抓住巴干达的手腕一路将他带到了僻静之处,小声把自己的分析、顾虑、疑惑以及主子们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全都告诉了巴干达。
巴干达自己前思后想,也慢慢缓过神来了。正如江帆质问他:“他在你面前出现,提醒你要下雨;他被你带回家,刚好你亲家、你女婿都是接触皇室核心成员的人;他说有事面见太子殿下,你立即把我叫来。他说巴
真难产,刚好他有办法帮忙让巴真母子平安。我过来拿他,他心虚消失不见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巴干达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我糊涂了!”
他想清楚了之后,觉得自己太糊涂了。
江帆松了口气:“你能明白就是最好的。他绝对不是什么大师,但是会邪术是一定的。你还是要小心。多让人在府中搜查一番。”
巴干达:“好!”
江帆无奈地给倪嘉树父子回复,说刚要开枪,那人就凭空消失了。
倪嘉树:“你先回医院吧。”
都是要做爷爷的人,他懂江帆现在心里肯定也很着急。
而暮川则狐疑了半晌:“难道是南林的人?毕竟目前为止,跟我们打交道并且有过节的大陆,并且会邪术的,我只知道南林。”
倪嘉树:“小心为上,会消失不见,应该不是隐身这么简单。”
江帆懊恼:“我今天应该一看见他就开枪的,唉!”倪嘉树:“你不是说他有读心术?我觉得很可能就是!他听见你心里说不杀他、试探他,他就没有离开,选择留下继续跟你周旋。你第二次出现,一心要杀他,他听见你的
心声,所以立即离开。”
暮川还在跟倪嘉树聊着。
百里栀柔忽然问:“哥哥,巴真姐姐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暮川赶紧问江帆,江帆很快到了医院,问了盛绣,这才给暮川发了过来。
暮川拿纸笔工整地写下来,递给了百里栀柔,问:“怎么了?”
百里栀柔笑:“我试着施个法,让她平平安安,我母亲的手札里有记载方式,可我没试过。”
知道原因后,暮川放松一笑:“那就辛苦你了。不过,哥哥还是那句话,不可以用任何人的生命去换什么。”
百里栀柔还是笑,并且心底生出感动:“我知道啦!”
圣女秘术讲究拜月,并且满月之时法术最强。
而现在是白天,但是百里栀柔觉得不影响自己试试看。
她按照母亲留下的法子,将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条放在窗台前,念了咒语之后,睁眼去看那张纸。
如果这个人没有被人诅咒,生辰八字就会是亮色。
如果这个人被人下诅咒,那就会是暗色。
百里栀柔一睁眼,就看见刚刚哥哥写下的蓝色的钢笔字,一点点变成了墨蓝色,字迹都像是中了毒一样,有变花的趋势。
百里栀柔心中一跳,明白是有人在暗中作梗。
她立即咬破自己的手指,将圣女血滴在字迹上,每一个字,都滴上。
某民俗房间里。
正在施法诅咒巴真小产的司徒晴空,忽地喉间一甜。
一股腥热涌上,他无预兆地吐出一口血。
他面前的大肚子小人身上,就写了巴真的生辰八字,这个八字,还是巴干达昨晚亲自给他的。
巴干达把家里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都给了他,让他帮忙算命来着。
就见,生辰八字上的黑色阴影,一点点消失,字迹越来越清晰明亮。
可是这又如何?他扎在大肚子小人腹部的银针还在,稳稳的!
司徒晴空闭上眼,心知小丫头已经开始与他斗法,他勾唇笑起来,闭上眼,口中不断振振有词地念下咒术。
百里栀柔看着自己变清晰,原本很开心,可是正准备去禀告暮川,就发现字迹重新变昏暗模糊起来。
她有些着急,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她的血液好像被变花的笔墨给吞没了。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