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那名与云柔依容颜酷似的女子不是北冥的公主,也许南宫瑾就不会如此震惊,但她竟是北冥的公主,那这事就变得相当蹊跷,难免不让人怀疑北冥公主此次和亲的意图。
“怎么会是她?!”南宫瑾不由得轻叹出声,不只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反问。
“是的,此女子就是北冥的公主!”齐力见南宫瑾如此神情,深深的点了点头,很是笃定的道。
听了齐力的话,南宫瑾回眸望了一眼齐力,再次陷入深深的沉思。
良久,齐力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不过,那北冥公主和皇上寿宴上的懿德王妃好像又有些许的不一样,但……但具体哪里不同现下有些不太确定!”说到此处齐力又是满脸的不太确定。
“好像北冥公主的眼角有一道隐隐的疤痕!”齐心听罢,想了片刻,补充道。
“哦?”南宫瑾听了他俩的话,缓缓地将眼眸凝向他俩,眸底有着些许的疑惑。
“对是这样的,当时若不是她眼角的那道伤痕,我还以为是懿德王妃再次易容回来了呢!”齐心听了南宫瑾的疑惑,忙道。
“不能啊,既然北冥公主如此的倾国倾城,北冥国又不乏名医,没道理会让疤痕留在脸上?”听了齐心的解释,南宫瑾眉头微皱,心中又犯起了嘀咕。
“对啊,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齐心和齐力仿佛现在才意识到这道疤痕似乎不应该存在,也随着南宫瑾心生疑惑。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先不要张扬,北冥公主要挑选驸马就让她挑去吧,咱们先按兵不动!”良久,南宫瑾再次凝向齐心齐力二人。眸光很是深邃,“如若北冥公主的这次和亲另有意图的话,他们必定会找上门来的!”说到此处南宫瑾的眸中竟闪过一丝的狡黠。
……
夜晚,皇城的另一座寝宫内,皇甫晟睿一手持茶,一手捏着杯盖,正轻轻啜饮着香茗,皇甫以柔从室外操着莲花碎步向着皇甫晟睿缓缓而来。
“柔儿,你来了?”见皇甫以柔来了,皇甫晟睿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相迎,面上是无尽的慈爱。
“儿臣柔儿参见……”皇甫以柔来到皇甫晟睿跟前,忙屈膝欲要行礼。
“柔儿。你我父女俩就不用如此多礼了,这样显得多生分啊!”皇甫晟睿忙俯身搀起欲要行礼的皇甫以柔,眸中闪过一丝丝的凄凉。
虽然皇甫以柔已经回到北冥有一段时间了,但似乎她与北冥王之间还有着深深的隔阂,至今对他无法敞开心扉。也是为此,北冥王心中一直郁郁不安。
“谢父王!”皇甫以柔抬眸望了一眼皇甫晟睿,继而趁着他的力道缓缓起身。
“柔儿,这么晚了,来找父王有什么事吗?”皇甫以柔扶着皇甫晟睿坐下之后,随之双眼微垂的坐到皇甫晟睿一侧的座椅上。半晌无语,皇甫晟睿见状,首先开口。
“嗯?”见皇甫晟睿开口了。皇甫以柔猛地将眸光凝向皇甫晟睿,那眸光清澈如水,慑人魂魄,看得皇甫晟睿心中猛地一颤,“父王。我……”
“没事儿,有事直说就好。我们父女俩就不必避讳什么了!”皇甫晟睿见她此时吞吞吐吐的便宽慰她道。
“父王,为什么我一定要来南苍?”皇甫以柔见皇甫晟睿此时无比慈祥的面孔,稍稍沉疑片刻,贝齿轻启,柔声道。
“这……”皇甫晟睿见皇甫以柔如此发问,不由得一怔,面上的表情立时僵在脸上,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又恢复先前的神色,缓缓起身来到皇甫以柔的身侧,大手抚上她的发,意味深长的道,“柔儿,有些事父王现在不好告诉你,等时机成熟了,你就会明白一切了!”
皇甫以柔很是疑惑的抬眸望着凝望着皇甫晟睿,良久,她再次开口,“那您为什么让我假装对熙儿哥哥很是倾慕,并且还要极力去吸引南苍太子南宫瑾的关注!”说到此处她眸底的疑惑愈加的明显。
“柔儿,父王这样做自然有父王的道理,到时你就会知道了!”皇甫晟睿听着皇甫以柔的疑问,眸光稍稍变得凄楚,他轻轻揉着皇甫以柔的发,续道,“柔儿,记住你只能吸引南宫瑾的注意,让他对你产生情愫,千万不能对他动情!”说到此处面上的神色变得很是复杂,明显感到他眸底的那一丝的愤恨不平。
“父王,这是为什么呢,我们这次不是来这里和亲的吗,那如果不选太子做驸马的话,那此次的和亲似乎对北冥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听了皇甫晟睿的这番话,好像觉得他没有搞清楚北冥此次来此的目的,略带提醒的道。
“对啊,只是整个北冥对我来说都不及你重要!”听了皇甫以柔的疑问,皇甫晟睿低眸深深的凝望了皇甫以柔一眼,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此次和亲只是一个幌子,你只管顺着自己的心意,没必要一定要选南苍的男子做夫婿的!”说到此处他的面色变得很是凝重。
皇甫以柔听罢,略显不解的凝望着此时的皇甫晟睿,她知道皇甫晟睿所说的的南苍国以外的男子就是指韦炎熙,在北冥的时候,皇甫晟睿就很看重韦炎熙,希望他可以成为北冥的驸马,将来继承北冥王位,虽然她与韦炎熙感情一直很好,但她对韦炎熙一直是那种纯粹的兄妹之情,并未有一丝的儿女之情,所以听到皇甫晟睿的这番话,她心中闪过一丝的愧疚。
“父王,您不必为柔儿操心,就算柔儿将来真的嫁到了南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