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和钱妈妈扭打在一起,顿时,院子中热闹非凡。宋翊知道如果硬碰硬,自己根本不是钱妈妈的对手,所以四两拨千斤,仗着年轻优势,采取迂回偷袭手段,也勉强不落下风。
钱妈妈毕竟年龄大了,再加上身材壮硕,即便力量上有优势,也被宋翊偷袭得吃了好些亏。
而另一边,与钱妈妈交好的刘妈妈,一直在一旁焦急不已。
场上所有人都被钱妈妈和“丑丫头”吸引,只有她一边关心场上两人扭打形势,一边关注着孙管事的表情。当她看到孙玉琴脸色愈发冷淡,眼含冷意后,就知道情况不妙了。
于是,刘妈妈赶紧下去假装拉架,偷偷在钱妈妈耳边低语。钱妈妈一听,偷眼看到孙管事的表情,立马停下了手脚的动作,抚平了乱发,回到了孙玉琴身边。
“孙管事,我错了。”钱妈妈知道不能解释,只告罪便闭口。
孙玉琴斜视了一眼刘妈妈,知道刘妈妈和钱妈妈关系铁,也没有多说什么。
“钱妈妈,怎么今天这么不自持。吵吵闹闹,忘了正事可行?”孙玉琴虽然嘴上说着钱妈妈,但注意力一直没有从宋翊身上离开。
“本来一件小事,已经吵了这么长时候,我也乏了。是非曲直,应该可以做最后的结论了。宋翊?我看你就认了吧”
孙玉琴没有像钱妈妈刚刚那样尖酸,但仍然掷地有声,不容拒绝。
但宋翊能这样认罪?她刚才一闹,只不过是发泄近日的憋屈而已。
她知道王府里断不会留一个有丑闻的丫头的,不是打杀扔进乱葬岗,就是随便找个人伢子发卖到最肮脏的地方。左右不是一个最凄苦的结局。所以,她一定要自救。
“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过去的丑丫头了。你们别想倚老卖老。我可不会再吃这一套。我也奉劝你们将眼神放亮点,不要欺负到了不能欺负的人的头上······”
宋翊一番话,就是说给孙玉琴她们三主仆说的。
“你们想冤枉人,也不眼睛放亮点。一个无赖,一个破手帕,就想做实?谁给你们的脸啊?”宋翊缓缓说出霸气的话。
周围人群被宋翊的态度折服,一时,现场安静不已,落针可闻。
而孙玉琴三主仆也因为宋翊的话震在当场,一时也忘记了要说的话。
铁大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宋翊,似乎有种得罪了不该得罪人的感觉,心里一直突突不安。
但转念一想,一个小丫头,又能有什么手段?
铁大铁了铁心,还是跪在地上,坚定地低头不语。
“呵呵,好,你真好啊”孙玉琴没想到,今天被一个丫头指着鼻子骂,于是也动了气。
“倚老卖老?你说的是谁?难道是指责我处理不公吗?”孙玉琴咬牙说道“本来,我看你年小,想帮你遮眼过去,现在看来,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刘妈妈,将铁大的’信物’拿给大家看看。是非曲直,让大家评判,也免得有些人指桑卖槐”
刘妈妈领命,从铁大手里拿过那方丝帕,展开后,是一方丝质手帕,上面只有一株淡雅兰花,别无其他。
“宋翊,这可是你的手帕?你可别说谎,刚才有你的小姐妹指认了”刘妈妈语带威胁。
“是也不是”宋翊直面回答,但答案也模凌两可。
“什么叫是也不是?到底是还是不是?”钱妈妈一听就又抢先开口,咄咄逼人起来。
宋翊看着一心想置自己于死地的钱妈妈,冷笑不已,想伸手从刘妈妈手中拿过丝帕。
但刘妈妈转手一让,十分紧张的样子。
“小心,别让她抢走了证据”钱妈妈紧张不已。
孙玉琴看着宋翊和刘妈妈的动作,对钱妈妈急躁的表现,冷然不语,转头对刘妈妈说道“刘妈妈,没关系,给她看看。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敢损毁证据。”
于是,刘妈妈将丝帕交给了宋翊。
宋翊拿着手帕,做出一副仔细端详的样子“真的是我的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