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你是专业选手吧。”
“只是会这么一点点。”叶南天笑道。
他说的没错,打桌球他真的只会一点点,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修行者对于身体的掌控,可不是凡人能比。
眼睛就是台扫描仪,脑子是中枢处理器,握杆的手是要多大力量,就能打多少力量。不少一分,不多一分。
红毛吞了一口唾沫,对紫毛说道:“恐怕只有梨秋能和他打一场。”
紫毛还没回答,叶南天就抢了话。
“梨秋是谁呀?”
“就是她。”
红毛指着吧台正在忙碌的女孩。
“这名字真好听。”
“哟呵,这还没到春天。你就忍耐不住了啊。”红毛笑道。
“哪有。”
“男子汉大丈夫,就别害羞了。我们都是年轻人,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类最基本的感情。”
“红哥。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叶南天说道,“我一定好好谢你。”
“都是兄弟,谢什么。”
红毛挥挥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倘若我和梨秋成了,你就是媒人啊。既然是媒人,就得重谢。”
“你真的喜欢她?”
叶南天点点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男孩子要大胆一点。”
红毛拍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朋友之间帮个忙嘛,我就告诉你梨秋的事情。”
“好。”
叶南天十分欣喜,倒不是装的。
红毛回答道:“大概是三年前,梨秋就在这里了,不过那个时候她还是学生,只是中午过来打工。下午偶尔逃课来这里帮忙。她的行为轨迹和我们这些人都差不多,但最近却有些不同。”
叶南天心中一跳,到了重点。
“有什么不同。”
红毛压低声音,似乎不想让吧台女孩听见。
“性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紫毛也赶来附和,“以前她对任何人都是不冷不热的,虽然是叫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但三年间,我没见过她笑过一次。每天都好像心事重重。”
“你们难道不知道?”有个女孩说道。
“知道什么?”
叶南天三人都是询问。
这女孩停顿片刻,刚想说,又像是被痰卡住了喉咙。
“到底怎么了?”叶南天更是疑惑了。
“我怕,不敢说。”女孩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故事听到一半,最烦的就是不说完,留着吊人胃口。虽然叶南天很想知道,但又不可能给对方两个巴掌,强行让她说出来。
好在就在这时,红毛爆发了男友力,十分man的搂住了这女孩。
“宝宝,有我在,你不需要害怕。”
“嗯。”
女孩含情脉脉的看着红毛,而红毛的目光也是如此。
眼见他们的二人的脸就要越靠越近,然后发生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叶南天及时咳嗽了一声,“那什么,我们要不要先回避。”
一听这话,红毛也有些尴尬。
他说道:“宝宝,继续讲。”
女孩点点头,虽然语气仍有些颤抖,“梨秋的父母在三年前死了,这台球厅的老板是他叔叔。”
“就这?”
叶南天都无语了,他还以为能有什么劲爆的消息,没想到是光打雷不下雨。
“我还看见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快说啊,别卖关子了。”叶南天催促道。
女孩看了看红毛,红毛似乎在给她鼓励,竟亲了她一口。
也就是这一口,女孩的勇气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要不是她人还年轻,高血压当场就得要了她的命。
“前几天我晚上回家,路过了这里。”
“具体是前几天。”红毛问道。
女孩想了想,脸色瞬间回到惊恐。
叶南天深知魔族分魂的可怕之处,那绝对会把天下第一胆子大的人给吓尿。
于是他说道:“这个不重要。”
“好吧。”
红毛握住女孩的手,她脸上渐渐恢复了些红晕。
片刻后,她继续道:“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还有轰轰的雷声。我想着早点回家,可就是在街对面,我突然见到炮仗他们一群人,在往台球厅来。我以为他们是来避雨的,所以也不在意,便继续往家走。可又忽然想起来,下这么大的雨,梨秋肯定也回不了家。店里只有她一个人,遇上炮仗,恐怕会出事。”
“炮仗是谁呀。”
叶南天提了一个问题,而红毛紫毛却恨得牙痒痒,“一个贱人。”
“我懂了。”
叶南天以前也没少和街头流氓打交道,他们的恩怨情仇,无非就是那么一点事。
马子被对方睡了,面子被对方打了,地盘被对方抢了。至于红毛等人和炮仗是上述哪一种情况,叶南天并不关心。
于是他示意女孩继续,“然后呢?”
“然后我就一边给红哥,紫哥打电话,一边就去台球厅,虽然梨秋和我们不算朋友,可毕竟打交道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炮仗欺负。”
“女侠,佩服。”叶南天说道。
“哪有,我只是做了一件我应该做的事情。”
女孩微微一笑,“可是天黑路滑,雨又下的大,我打电话根本打不出去,待我走到台球厅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分钟。”
“十分钟。”
紫毛摇摇头,“该办的事情早办完了。”
一听这话,红毛轻蔑的一瞥,“那是你小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