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黄飞虎的脑袋,黄天化的脑袋,同样二弟、四友、三子的脑袋,玉麒麟的脑袋,五色神牛的脑袋,便全部挂在汜水关前。
终于杨戬也不由悠悠醒了过来。
原本已经看到希望的姬发,都已经想好等取代大商之后,便也学那大商君主一般改名为帝发,从此再自称天子,乃天之子。
然而不想黄飞虎一家干脆利索的身死,也让其不由患得患失起来,这一次助成汤的左道又是洪荒哪个大教?
姜子牙则虽然仙道未成,却从来都不是南极仙翁眼中的呆子,结果眼见汜水关风格大变的情景,也不禁心中明白过来,那位圣父终于出手了。
有那我圣父出手,却刚好送阐教一众道兄上榜。
于是杨戬刚醒,姜子牙便直接吩咐道:“杨戬,那殷洪所用之宝,似乎是赤精子道兄的阴阳镜,我曾见掌教师尊赐宝赤精子道兄,你去往太华山一趟见赤精子师伯,看他如何说。”
杨戬则还没有完全清醒,完全欲仙欲死了一夜,闻听也只能驾起遁术勉强稳住的往赤精子太华山方向而去。
神奇的这一次赤精子竟依旧没有往昆仑山向元始告状,弟子被一黑衣蒙面人打了。
明显半夜偷草人还整顿衣袍的智商,却是完全不能以常人论的。
同一时间的九仙山广成子,这一次同样不往昆仑山告状了,却也是紧接赤精子之后,又被黑衣蒙面人暴打了一顿。
心中也是忍不住的震惊掀起惊涛骇浪,究竟是何人?竟敢对自己圣人大教下弟子动阴手?更尤其阐教还有两位圣人。
如果是那截教,按风格当绝不可能是那截教,况且截教也已经不存。
又或者是那西方教,自己跟西方教也没有因果啊?自己到底得罪过何人?竟要如此连续报复自己?
于是黄帝之师的秃顶广成子不往昆仑山,干脆躲在狮子崖下的洞中不出,最后唯一有因果的,似乎就只有曾经的大巫连山神农炎帝部落。
因为曾经那黄帝曾跪行到面前拜师,后又害死了那蚩尤、刑天,并将两人全部封印,明显唯一得罪过的人,就只有那大巫连山部落。
可依旧是想不出会是何人?干脆便即躲在洞中不出,自己已经挨了三次打,往昆仑山落了面皮不说,却也会被其他道兄看笑话。
对方应该不可能只打自己一人,应该也会去找其他的道兄,阐教下一众道兄哪一个又不是与自己一般阴险卑鄙无耻?
结果躲在了洞中,也不敢放出神识查看,而不知道的黑衣蒙面人紧接还真又返回一趟,眼看广成子已经逃掉,也只好化作一道黑影遁去。
同一时间的太华山。
杨戬也是顷刻便至太华山,不想赤精子被打一顿的满头包却就已经恢复过来。
结果眼见走路不对的杨戬到来,赤精子也不禁淡淡问道:“杨戬,你到此有何说话?”
杨戬赶忙撅着腚行礼道:“师伯,弟子来见,求借阴阳镜与姜师叔,暂破成汤大将,过后即奉还。”
明显就是也有自己心思的故意试探一下,那阴阳镜不会真是赤精子师伯你的法宝吧?
不想赤精子闻听,还真是不由一皱眉道:“我昨日叫殷洪带下山去,吩咐他助子牙伐纣,难道他没说有宝在身?”
我已经叫殷洪将阴阳镜带下山去了啊?
杨戬立刻恍然一叹道:“弟子正是为殷洪而来,现在那殷洪不仅没有归周,反而是助成汤伐西岐,已坏了西岐数人性命。”
赤精子闻听,一字眉也不由一皱叹道:“吾错用其人也!将一洞法宝尽付殷洪,岂知这畜生反生祸乱!罢了,你且先回,我随后就至。”
接着杨戬便又拉拉着腿退出云霄洞,也让赤精子不禁看得疑惑,这杨戬为何走路姿势竟变了,好似便门不适一般?
很快杨戬返回西岐将殷洪之事报上姜子牙。
不想紧接赤精子还真就随后便至,也不禁向姜子牙道:“子牙公,贫道得罪了!吾使殷洪下山,助你同进五关伐纣,使这畜生得归故土,岂知他竟负我之言,反生祸乱。”
竟然喊姜子牙子牙公。
姜子牙也不禁心中一叹:‘道兄你就不能正常人好好说话?’
但开口却又是不得不问一句道:“那阴阳镜乃是圣人师尊所炼法宝,道兄如何把阴阳镜也付与他?”
赤精子终于也不由脸色发苦无奈一叹道:“贫道将一洞法宝尽与殷洪,恐防你东进有碍,不想这孽障竟中途改了念头。也罢,我这便使他进西岐赎罪便了。”
于是很快汜水关。
孔宣也依旧淡淡站在汜水关头观看。
赤精子则至关下一声大喊:“关上将士,且传话进去,着殷洪来见我。”
不想话音刚落,汜水关头便站出殷洪淡淡道:“老师,弟子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望老师恕罪。”
关下赤精子则也是直接不解质问道:“殷洪,你在洞中怎样对我讲的?你如今反伐西岐,是何道理?
徒弟,开口有愿,出语受之,小心身化灰灰也!
且好好下马,随吾进城,以赎前日之罪,庶免飞灰之祸。如不从我之言,那时大难临身,悔无及矣!”
关头上袁洪梅山七兄弟,同样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两兄弟,都是瞬间不由听得古怪,这阐教下的道德老货,还真都是不说人话,什么身化灰灰也,悔无及矣?
殷洪则也是丝毫不让道:“弟子是曾有誓,但敢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