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爷子,从自己老朋友那回来就气呼呼的,摆明是又没讨着什么好来。
“老爷子,发生什么事了?”
林夕笑问,“怎么给气成这样?”
“我特么……”商樟气的都想爆粗口,最后想想还是没骂的出来,只是叹口气,跟着很郁闷的说道,“那个老东西,今天又让他一顿嘲笑,气的我肝儿疼。”
“嘲笑你?
不能吧!”
林夕有点不解,“你那些东西都没问题的,就算是展岸易也绝对不会断假,怎么会嘲笑你呢?”
“是,东西没错,说起这事,我还真是一顿反嘲笑他,倒是挺解气!”
商樟说起这个还挺得意,但马上面色有一转,郁闷的继续说道,“可这老东西居然说我的物件都是高价买回来的,甚至比拍卖行的价格都差不许多了,根本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淘宝乐趣,你说这气不气人!”
商樟越说越激动,吐沫星子都往外喷,看来是给气的够呛。
“最可恨的是我居然还没办法反驳!”
商樟恨道,“对了,他对我的东西也没全盘肯定,那套琉璃剑饰,他就说肯定不对,说是就没有这类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
林夕忍住笑,但是眼神里还是流露出来,“所以给你气的饭都不吃就回来了?”
“可不是咋的,那老东西看着我走,还在后面笑话我,更恨人!”
商樟说的都快冒出火了。
越是老朋友,越能去赌气,但是不妨碍两人的关系,一码是一码。
倒是琉璃剑饰被看假,确实让林夕有点意外。
不过仔细想想,那展游兴本就不是专业古玩出身,而那展岸易八成也不在家里,这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展岸易呢?
今儿没在家?”
林夕问道。
“那小子?
去博物馆了,说是什么有答应人家的事,今儿务必要办完了。”
商樟说道。
林夕这才记起昨儿那些没抽到签的人,展岸易答应他们可以优先鉴定,估计是忙活这个去了。
“师父,你得帮我报仇!”
忽然,商樟看着林夕,很是气愤的说道,“咱一块去老东西那,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鉴宝!”
“打住,我说了不是你师父,怎么又叫?”
林夕头大。
“甭管是啥,反正你得跟我去!”
商樟哼道,“难道你就这么看你着我被嘲笑?”
“行,只要你不叫我师父,什么都好说!”
林夕真的是无奈。
“带上你的柴窑瓷,带上你的鹦鹉杯!”
商樟手舞足蹈的,“非得好好震震这老东西不可!”
“那倒不必,什么都不用带。”
林夕笑道,“就算比展岸易更强,我也有信心让他服气!”
“展小子?”
商樟撇嘴,“可拉倒吧,那老东西比他儿子差远了,就不是一个层面的。”
“哦?
不是跟他父亲学的吗?”
林夕意外。
“学个屁,人家孩子是自学的,这点不得不佩服!”
商樟说道,“讲这个干嘛,咱们现在就走,马上就去!”
“这都中午了,吃过午饭再去吧!”
林夕没忘记商阳弘拜托自己的事。
“吃什么,去老东西家吃,给我气的肝儿疼,他还不得请我吃顿好的吗?”
商樟咬牙切齿,“今儿我非得让他低头认错不可!”
这边都得整装待发了,却突然来了个电话,是商阳弘打给他父亲的。
接完后,商樟本还气势汹汹的状态,瞬间就蔫了下来。
“得,去不了了。”
商樟很是郁闷,“公司有点紧急事务,要开董事会,我必须出席。”
“那就改天。”
林夕倒是无所谓,“好饭不怕晚,什么时候去都行,反正都能给你找回面子来!”
“好,那就明儿!”
商樟点点头,依旧很遗憾的再次离开家。
这让林夕突然不知道该干啥去好了,有点无聊。
“我下午得去看场地。”
雷玉书说道,“商叔叔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该忙活点自己的活了,你要是愿动弹就一起去!”
“也行,闲着也是闲着。”
林夕点头。
吃过饭,林夕和雷玉书开车去了场地现场勘察,其实就是了解一下。
这里是常年都有拍卖会举行的地方,其实来就是走个过场罢了,林夕更觉得无聊了。
打开地图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却发现古玩市场就在不到一公里的距离。
雷玉书因为要签合同什么的,着实走不开,林夕打声招呼自己就去市场了。
这次来,主要是打发时间为主,也没啥特别的用意,林夕很是闲散的瞎逛着。
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本来就没指望有什么好东西,却无意中发现了一块高古玉。
是个龟扭的素面印章,和田玉的材质。
印文的一面是空白的,啥也没雕刻,这在战汉时期是常有的。
“这东西有点意思!”
林夕拿着印章,但是目光却撇到旁边的一对玉牙冲上,“最低多少?”
“真是行家啊!”
摊主笑着夸赞着,“我这玉牙冲可是好东西,正经的出土件,生坑!八万,不贵吧?”
“你还真敢要价!”
林夕翻个白眼,“太贵了,那这件东西呢?”
醉翁之意不在酒,林夕本就想拿玉章,那对玉牙冲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