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曼在旁边看的有些傻眼。
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东谷市赫赫有名的公子哥居然真的会主动跪下来讨饶。
“呵呵,刚才有人不是说过要把我抓起来割器官出去卖的吗?”
林夕不是穷追猛打的主儿,但那也得分时候,现在这档口不好好的收拾他一顿,真是对不起自己适才费的力气。
“不敢,我真的不敢,那不是我说的,都是……”蒋瑞左右看看,想找个垫背的却发现根本没人可以用,唯一的娄采筠也早就跑走了,“都是假的,真不是您想的那样……”“那你刚才,对我们家曼曼不敬……”林夕再问,“还说要给她卖掉了?”
听到这话,常曼自然的就想到了蒋瑞说过的那一系列话。
给她卖了,肯定是卖去窑子,那种地方是干什么的,傻子都清楚。
顿时,常曼的脸色就红了起来,毕竟是个女生,对这些问题还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现在已经可以放松下来的状态。
“没……没有……”蒋瑞说着,还抬头看了一眼常曼,虽然他现在恐惧到了骨子里,但内心那肮脏且龌龊的念头居然还能冒出来。
目光中带着贪婪以及可惜,显然是极欲想要得到常曼,可偏偏又做不到。
那种心里的无限向往的贪欲,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
“啊!”
常曼虽然没有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但是对方这种目光却还是让她产生感触,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而林夕,更在同时看到了那家伙无耻的目光,顿时冷笑连连。
“都说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想到你见了棺材居然还不知道哭两声!”
林夕朝着他招了招手,“本来还想放你一马,但现在看来,你是无马可放了!”
“没……不是,我没有……”蒋瑞大惊,急忙想要解释,可他却发下自己的身体居然自行漂浮了起来,甚至缓缓的朝着林夕飞去。
他惊恐的挣扎着,然而没有任何的作用,就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根本没有自主的权;力。
“想死,我满足你!”
林夕淡淡的说道,“就好像刚才你讲过的,先折磨你到极点,再让你死!”
话音落下,那蒋瑞也正好到了跟前,林夕一拳打了出来,直接撞在这家伙的肚腹上。
“噗!”
蒋瑞的血毫无意外的喷了出来。
本应倒飞的他,却是再度被拉扯了回来,跟着又是一拳。
“不要……打了……我真的没有……”蒋瑞疼到了骨头里,虽然他的骨头并没有碎,但这种感觉却比断骨还要恐怖。
他想求饶,也正在求饶,可惜林夕并不给他什么机会,第三拳照直了再度打来。
蒋瑞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天了,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他,什么时候挨过这大。
“再来两拳,保准你咽气,忍忍就过去了!”
林夕是真的动了杀心,目光冰冷毫无怜悯可言。
蒋瑞用力的摇头,他不想死,起码不想这么年轻就死。
拼命的想要求饶,可是重伤的他,已经无法连续说出什么。
而且,林夕仿佛没有感情的怪物,根本就不为所动。
就在林夕第四拳要打出来的时候,后面的常曼忽然跑了上来。
“别打了,不然真的要出乱子了。”
常曼到底还是估计蒋家,“给他教训也就是了,咱们还是走吧!”
林夕顿了顿,本还想说点什么,但看见常曼那忧心的模样,心中却是一软。
“算他走狗屎运,居然有你帮着求情!”
林夕冷冷一哼,甩手让蒋瑞重重摔在地上。
“再敢让我见到你,必杀!”
丢下一句话,林夕拉着常曼的手扬长而去,无人敢拦。
……一个小时后,东谷市蒋家的私人医院里。
蒋治彭一脸怒容的站在手术室外。
“家主,少爷他……”旁边的医生低着头,甚至都不敢去看蒋治彭,声音也带着颤抖。
“伤成什么样了!”
蒋治彭愤怒的语气让人恐惧,但他很明显在压抑着,“说!我不会怪罪你!”
作为一家之主,蒋治彭还是很明白怎么治下的,尤其是这个时候,如果迁怒无关之人,只会让手下背离。
“少爷他,多处内脏破裂,是被硬生生打成这样的。”
医生说道,“还有他的手腕也是被活生生拧断的,现在的手术还算顺利,相信成功的机会很大,但不敢保证是百分之百……所以……”“我明白,放心去做,但一定要用心,剩下的就交给老天了!”
蒋治彭的火气更加浓郁,却还在压抑着。
蒋家到他这里,可就这一个儿子,至于自己的兄弟那倒是有着子嗣,但诺大的家业总不能传给他们吧。
所以,蒋治彭现在已经是火旺到了极致。
“其他人呢?”
蒋治彭再问,“都怎么样了?”
“那四个保镖膝盖碎了,就算恢复也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样!”
医生说道,“至于石良,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在站起来了,只能是高位截瘫!”
蒋治彭没有说话,而是挥了挥手,让医生退下。
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连石良都能一击必杀,这高位截瘫的局面显然是故意的,对方是想让石良吃苦头,因为这样比丢了性命还要痛苦。
“林夕……”蒋治彭喃喃念道,“这名字,很陌生,黑狐,你听过吗?”
旁边本无人,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