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奇满是期待,虽然刚才他想要获取新的分割形式而被呵斥。
但眼下常曼的即将陨落却让他极为兴奋。
从小到大,这几天可以说是他最黑暗的日子了。
几乎就没有顺畅的时候,每次都是被压着打。
自从那个林夕出现,自从这个常曼好像逆天改命了一般,自己的好运气就全部都消失了。
所以他坚信,只要常曼死了……或者说好运终结,他就又可以回到曾经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自己。
所以,他才会找到丁槐中,更会跟丁槐中交代实底。
不过,蒋治彭的出现,却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算是一个比较大的意外,只是没办法左右结局罢了。
只要常曼被丁槐中带走,只要丁槐中今天的一切都成功顺利,那自己就成了最后的赢家。
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堂妹,常奇舔了舔嘴唇。
东谷市的顶级美女,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以前念在亲戚关系上,自己还不敢有什么想法。
而现在,她反正都要成为破鞋了,也不差自己一个。
“等丁槐中把你玩够了,我也要好好的玩玩你!”
“我要把这几天所有的怨气,全都还给你!”
“然后,我再杀了你,到时候全世界都只会以为你是被丁槐中杀死的,而不是我!”
常奇的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居然对自己的堂妹都有如此的无耻念头,这人已经彻底的完蛋了。
“丁总,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这些无礼的条件!”
常曼脸色难看,最终却还是大声拒绝,“我们常家,就算真的破产了,也绝对不会被你奴役!”
“是吗?”
丁槐中狞笑,“那就只能走第二条路了!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这里是常氏,这里不是你们西临市,也不是你的槐中集团!”
常曼很有霸气的喝道,“麻烦你自重!”
听到这话,丁槐中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常氏集团?”
丁槐中脸上嘲讽的表情越来越重,“是你们集团又能怎么样?”
看着常曼,丁槐中的贪婪更加浓郁,同时他也扫了眼周围。
“只是,你们这么大的集团,怎么还用着别人的办公楼?”
“今年的租金还没交吧?
我记得合同也到期了吧?”
“不想答应我的条件?”
“可以啊,麻烦你们常氏集团所有人,马上从这楼里出去,并且立即恢复原状!”
“否则,你们要赔偿违约金,并且我要控告你常董事长,占用他人房产!”
该来的终究会来,只是没想到这整栋楼,居然会是丁槐中的。
也难怪他会有恃无恐,但看起来他的手段不仅仅只是这楼那么简单。
“当年,要不是你使诈,我爷爷又怎么会输掉我们常氏的办公楼!”
常曼咬牙切齿,显然对当年的事很清楚。
“那我管不着,老东西自己好赌,能怨谁?”
丁槐中冷笑,“而且我也算仁至义尽,每年很低的租金又租还给你们,这已经很仁义了,今天我想收回,没有问题吧?
法律允许吧?
道德不谴责吧?”
这话说的常曼握紧粉拳,整个身体都跟着瑟瑟发抖。
可她偏偏没有办法,整个公司莫说在一天内搬走,就算是十天内都够呛。
而且这么多人,要去往哪里待下,时间一长势必会让各种业务停滞,不用几天就解散了,根本没办法。
最关键的是,常氏集团的好多业务,虽然跟槐中集团并没有牵扯。
但偏偏槐中集团能够钳制住他们的业务源头。
也就是说丁槐中一旦使坏,那么常氏就会被掐断所有的上下游供应和销售,直接被卡死在当中。
这,才是丁槐中真正的手段。
“还有,如果常总你就是不想看着自己家族的集团好过,就痛快点说!”
丁槐中掏出手机,指了指,阴笑道,“看见没有,所有的招呼我都打好了,只需要一个电话,所有针对你们集团的所有业务往来,全部停止,保证你们用不了三个月就得嗝屁着凉!”
“你……你无耻!”
常曼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
“哈哈哈,忘记说了,你无论到什么地步,都会被带到我那里去,因为我认定你,必须要玩一玩你才行!”
丁槐中笑的更加猖狂。
那蒋治彭在旁边十分的尴尬,此时他真的是不能不出面。
要知道虽然蒋家的业务被划归给了常氏,但他有自主权,说白了就是被牵制住罢了,不耽误他赚钱。
但要是真跟着常氏去了丁槐中那,自己可就彻底的歇菜了。
“丁总,你这是干什么呢,给个面子怎么样,咱们先去吃个饭,我跟你好好喝两杯!”
蒋治彭笑着说道。
“滚蛋,你算什么东西!”
丁槐中一点面子不给,张口就骂,“不服,就让你那个贴身的护卫黑狐出来练练,没胆就闭嘴一边站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一句话,直接给蒋治彭噎死在当场。
他蒋家还真就不是丁家的对手。
无论是经济上还是实力上,实在有所差距。
“丁槐中,你做梦!”
常曼倔强的恨道,“我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眼下,是真的没办法解决了,常曼清楚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当然,要是没有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