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中集团并不是封闭式的集团公司,相反丁槐中很是跟随市场,上市融资。
但也正是这样,才让他的地位有着不同程度的威胁。
虽然这种威胁,在旁人眼里,甚至是在他自己眼里都属于不应该存在的。
“什么?”
听到电话,丁槐中顿时傻眼了,“你说什么?
你在开玩笑吗?
我才是持股最多的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开除我!”
他说的也没错,丁槐中在集团内持股百分之四十七,绝对属于大头,其他股东都是七七八八的持股,最多的一个不过才百分之二十,跟他简直就是云壤之别。
这也是为什么丁槐中会觉得自己不可能被撼动的原因。
“对,你是最大的股东,但现在是整体董事联名罢免你!”
电话里的人正是那个持股百分之二十的家伙,他此时说话更是相当硬气。
“你胡说!”
丁槐中气的大叫,“就算你们几个加起来,股份也没我的多,没这个资格!”
这几个董事会成员的股份加起来刚刚够三十六,完全没能耐去撼动他的地位。
“是,我们是没这么多!”
那人冷笑一声,“但如果加上散户手里的股票呢?”
“散……”丁槐中登时噎住。
除自己外,所有槐中集团的股票当然要更多,但那是散户手里的,如果要收购回来,不仅费力而且费时,更重要的是相当费钱。
“你在开玩笑,老吕,你早就想跟我作对了,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来,对不对!”
丁槐中勉强的笑着,他不信,但心里却还在颤抖,“我警告你,等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踹出董事会,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一辈子都没办法翻身!”
“丁槐中,你醒醒吧!”
那个老吕哼道,“今天,不是我要整你,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不过这样也好,上次你抢我女人的仇,顺道也就能报了,也算是相得益彰不是吗?”
“得罪了人?”
丁槐中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林夕。
他得罪的人很多,但之前那些全都是垃圾,而且也早就查明白了背景,根本不可能搞掉自己。
所以,现在只剩面前的林夕。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做到将所有散户的股票都收到自己手里,这根本不可能。
“是谁!”
丁槐中急得大叫,“他是谁!”
“是谁?”
老吕冷笑,“不就站在你的面前吗?
这位可是你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绝对大人物,居然得罪了他?
丁槐中,你自求多福吧!”
老吕顿时笑了起来,似乎很痛快,也似乎早就期盼着这天的到来。
“丁槐中啊丁槐中,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以前你横行霸道,几个董事敢怒不敢言,早就对你恨之入骨了!”
“本以为还要再等几年,等我们把力量积攒的差不多了再收拾你!”
“没想到,居然被大人物碰到了,也不用我们费事了!”
“你放心,槐中集团不会消失的,他会在那个大人物的领导下更加辉煌,你就安心的去吧!”
老吕显然对丁槐中恨到了极致,笑的更是痛快。
只是那丁槐中,却是愣在了当场,傻傻的看着林夕,甚至手里的电话都拿不住自己落了下来。
手机听筒里依旧传出老吕细微的声音,但此时没人再去关注了,也没人会去关注。
“丁总,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常奇真的没有眼力价,到现在居然还傻乎乎的问出如此傻逼的话来。
不过这次,丁槐中却是没有再去打他,甚至连骂的心思都没有,而是继续呆呆的看着林夕,直到……“噗通!”
跪了下来,重重的跪在地上。
“你……你就是那个大人物!”
丁槐中痛哭流涕,“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集团公司是我的命根子啊,如果没了,我就什么都没了啊!”
这一幕,看呆了所有人,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电话就让丁槐中变成了这个样子。
同样的,他们更不明白为什么槐中集团会没有了。
“是吗?”
林夕冷冷一笑,“那你就体验一把好了,人生总得尝试各种各样的体验,不是吗?”
“不不不,我不想体验!”
丁槐中跪着上前,一把抓住林夕的裤腿,大哭叫道,“我马上解封常氏的上下游业务,这楼我也不要了,马上归还,求求你,不要夺走我的集团公司,那跟杀了我一样啊!”
说到这里,众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短短的时间林夕居然做出了这样恐怖的事情。
“呵呵,你觉得现在说这话,有用吗?”
林夕看着他,充满鄙夷,“滚开!”
一脚将这黑地老鼠踹开,林夕充满了厌恶。
该如何处理这个丑货并不急,林夕打算交给常曼处理,如果她不愿意,那就交给蒋治彭,如果林夕亲手结果了他,也太高抬这家伙了。
“曼曼,这人,是死是活,要杀要剐,全凭你一句话!”
林夕走到常曼面前,笑道,“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在这里,谁敢对你不敬,下场绝对比死还难受!”
此话一出,所有人皆都打出寒颤,唯独常曼,感受到林夕对自己的关心与保护,一片温暖。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丁槐中这才明白林夕是想要了自己的小命,“常总,我错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