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他小的时候看过村子里的两个妇女打架,当然了,在商震他家那里管中年妇女那都叫老娘们儿。
商震那时还小,就见那两个女的互相抓着头发挠着脸,而把对方的脸挠成土豆丝儿那却是他听喜糖说的。
在商震看来这也只是一句很普通的玩笑话罢了。
可是他却还是高估了丑女的笑点。
丑女一听商震这么说便“咯咯”笑了起来,虽然她忙伸手捂住可却也笑得双肩抖动花枝乱颤了。
商震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句普通玩笑话会引起丑女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他转念又一想却才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丑女的娘是汉人,那自然是要教她汉语。
可她娘终归只是一个女子,那又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乡下人才说的俚语。
而丑女自小除了她娘便没有说话的人,那些瀛人的孩子除了骂她野种骂她八嘎又怎么可能陪她玩?
所以此时陪着丑女,哪怕是自己觉得很平常的事情,在丑女看来那都是一种很幸福的从未经历过的感觉。
眼见丑女开心,已是有了两世为人感觉的商震自然也开心。
于是他也不劝丑女,却依旧握着丑女的手任她笑着。
不管是商震还是丑女,那都觉得此时于他们两个讲那是多么的快乐。
这要是不打仗的话,他们两个能够这样泛舟海上一直坐下去,那世间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吗?
只是,这终归也只是他们两个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他们这条船在海上并没有走了多长时间,商震他们所要到达的地方就到了,甚至商震还隐隐的听到了那岛上有“嗵”“嗵”之声。
双屿岛之中的南一岛到了,而这也正是商震他们从小岛出来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