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着急,我用刀把鱼肉切成肉沫儿,再把里面的大刺儿给你挑出来啊!”那胡三儿就回答。
“难为我儿这么孝顺。”那苍老的声音夸奖道。
“就咱们娘俩,那我不孝顺你你又能找谁?”胡三儿应答着,而这时这个破旧的屋子里就传来了菜刀剁在菜板上的“当当”声。
“唉,你爹没的早,娘老了也没用了,也没有给你娶一个媳妇。”那个老太太叹息着。
“娘,我都多大了,还用你给讨媳妇?”胡三手中不停嘴里却应答着。
“要不我找你马婶子去说说,把他家那个瘸腿老丫给你当媳妇吧?
要说他家的那个丫头虽然腿不好可性子倒不象他们老马家的人,不象他家马六子什么事儿都干!”那老太太又说道。
“哎呀,娘啊,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就别担马六子了,马六子刚刚——
我找到了个营生,我这些天可能不回来,我把鱼肉都给你挑好了剁好了,这两天也够你吃的了。
完了吧,我再给老金太太点钱让他给你你做饭。”那胡三儿再次说道。
“啥营生啊?”老太太便问,接着便又嘱咐道,“你可不能去学马六子他们啊!
干那种抢财杀人的事儿那是要遭报应的!”
“已经遭报应了。”胡三儿含糊不清的嘟哝了一句。
“你说啥?”老太太没听清。
“没说啥,我就是去给别人领路,人家一天给我一两银子呢!”胡三儿大声答道。
“那还行,可你这媳妇咋弄?总得想办法给你们老胡家留个后啊!”那老太太絮絮叨叨的说。
老太太岁数大了,不光眼睛瞎了那耳朵也背了。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家那尚未闭合的柴门里却还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是商震和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