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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亲姐妹,都是我生出来的,你们应该相亲相爱互相扶持,怎么还可以互相伤害呢?”宝姨娘苦口婆心,看着四小姐矮冬瓜一样胖乎乎相貌平平偏又自信无比的样子,心里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四小姐才不服管教:“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我打她怎么了?再说了,你一个姨娘,在这府里不过是半个主子,在我们面前,另外一半儿可是下人,也轮得到你来教我做人。”
四小姐的话连珠炮一样炸得宝姨娘目瞪口呆。
五小姐脸上肿着,一道血痕清晰可见,她搂住宝姨娘,冲四小姐道:“四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让娘多伤心哪?”
“不是娘,是姨娘!”沈昌淑丢下一个白眼,撩帘走出去。
宝姨娘被气得,可偏偏这个女儿的脾气就是这样的,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她是亲妈又怎么样?在四小姐眼中,毫无威信可言。
宝姨娘只能心酸地拉着五小姐的手说:“雁儿啊,她就这德行,你可多让让她,不然吃亏的还是你。”
五小姐也委屈道:“女儿真的没有取笑四姐……”
一旁,五小姐的婢女说道:“四小姐就是欺负五小姐老实,二小姐三小姐那么欺负她,她不敢弄她们,只能拿五小姐撒气。”
“小姐的事轮得到你一个丫头置喙?”宝姨娘瞪了婢女一眼。
婢女不说话了,得,知道四小姐嚣张跋扈欺软怕硬像谁了,没有这种娘当然生不出这种女儿。
婢女在心里诅咒了宝姨娘和沈昌淑母女俩一百遍,并且看着五小姐那怂软受气包的样子也翻了一百个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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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宫里,工匠们来来往往,百忙之余,不忘往一处大伞底下丢来好奇的目光。
那是什么人,小厮打扮却可以坐在沈司空旁边享受休息的躺椅、食物和水?
“父亲,我……”
听到沈昌平叫唤,沈司空看过来,看见了沈昌平一脸焦灼的样子,明白了人有三急。
于是,沈司空派了个小太监领沈昌平去便房。
“那边是大王的寝宫,咱们绕着点。”因为刚才收下了沈司空的赏银,小太监对沈昌平态度很好,哪怕她只是个小厮。
“你叫什么名字?”沈昌平问。
小太监热情说道:“小饼。”
沈昌平看了眼小饼太监的大圆脸,“我觉得叫大饼更合适。”
“小哥是说我脸大,是吧?”小饼对这种评价已经习以为常。
他的确有一张大饼脸。
“不是脸大,是面子大。”沈昌平说着递过了一锭金子。
金灿灿的金子晃花小饼太监的两只小眼睛。
“不是谁都有这个面子哦。”沈昌平将金子塞进小饼太监手里,“我不想去宫人们的便房,不习惯。”
能给得出这么大一锭金子的人自然是不习惯用宫人们的便房的,也不可能真的就是个小厮。
小饼太监心中也有一杆秤,一个小厮要出个小解还用得着司空大人给银钱打关系吗?后面还远远跟着沈家的护院,一看就是为了保护这位“小厮”的安全。
一定是沈家的什么淘气公子,跟着沈司空入宫玩耍来了。
有了金子做胆子,小饼太监果然很有良心地带着沈昌平来到了一个小房间前,门帘特别厚,足以挡住里面的异味。
小饼太监神秘兮兮又带着点炫宝的意味,说道:“里面有只官房(相当于尿盆、马桶),小哥快进去吧,这里可是大王出恭的地方,不过大王基本不会经过这里,所以你放心用吧。”
“大王?”沈昌平目光一闪。
小饼太监却误会了:“小哥不信哪?千真万确,我不吹牛的,你快进去吧。”
沈昌平其实是想问:“你说的大王是当今齐王?”
“不然呢?”小饼太监奇怪看着沈昌平。
“嗯,以前的齐王,也就是当今陛下也在这里出恭?”
小饼太监说道:“那就不知道了,陛下住在齐王宫的时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没有来宫里当差呢。”
沈昌平撩起帘子入内。
小饼太监再次从袖子里摸出那锭金子,忍不住放在牙上咬了咬。
金子啊,妈妈咪呀!
小房间里,沈昌平走到那个官房前,见里面散入香灰和泥沙,这是为了减少异味用的,也是为了方便宫人拿去倒掉。
虽然放了官房,还是能看出这个方便的小房间很简陋,一点儿都没有王家气派,这竟然还是专门给齐王方便的地方。
如果这是曾经老齐王也用过的地方,那的确是太节俭了。
沈昌平正在小房间里四处察看着,就听外头传来小饼太监惊慌失措的声音:“大,大王——”
小饼太监眼睁睁看见齐王走过来,他身边没有跟着冯吉太监,也没有跟任何护卫,是突然就出现在小饼太监眼前的。
齐王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小饼太监没太注意,他的注意力完全在他的金子上,此刻看着齐王站在眼前,小饼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但手里的金子依然紧紧攥住。
“大王,是,是要出恭吗?”小饼太监颤声问,额头上汗珠如豆落下。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