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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荷毫不犹豫地答道:“回主子的话,这红梅本来是阿雅郡主的婢女,后来阿雅郡主不幸过世后,她并没有出府,而是跟了当时的杨妃。”
当年,呼延通除了正妃华敏以外,还有三妃,即淑妃、德妃、惠妃,这些妃子相当于一般大户人家的贵妾,地位比一般妾室要高,但是又比正妻低很多,这三妃以下的人都是按其姓氏来命名,比如余妃,杨妃,这些妃子在潜邸时的地位相当于一般的妾室,比贵妾又低了一等。
柳风瑾与呼延逸对视了一眼,提到阿雅,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些凝重。先说柳风瑾,本来阿雅被孔嬷嬷杀死,虽然她害人在先,但是,如果孔嬷嬷不是为了维护自己,想必阿雅也不至于惨死!
再来说说呼延逸,因为与阿雅认识十年,二人虽不是男女之情却也如同兄妹一般,就算他对她并无深刻的感情,但是看见她那般惨死也万分歉疚,最为难过的是,竟然没有找出真正的凶手,这让他非常有挫败感。
阿雅的名字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让所有人的脸色又为之一变,就连千荷也发现了异常。急忙道:“这红梅总是和奴婢套近乎,异常亲切,以往在潜邸的时候,她很少搭理我们,奴婢印象中,她是一个本分的人。”
柳风瑾沉吟了一会,心道,就算是本分的人也可能做出不本分的事情,凡事都有例外,何况现在是多事之秋。各种关系错综复杂,谁也不知道哪个是敌人,哪个是同盟。
呼延逸冷道:“把红梅叫过来。本宫要亲自审问!”然后又呵斥侍卫将千荷等人押下去,千荷对着柳风瑾不停疾呼,说自己冤枉,发誓自己从未想过加害她。
本想着自己做东,撮合一下孟晓尘和陈景天。没想到竟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真真是又可气又可怕!
碧秋看了一眼柳风瑾,知道她是那种有事自己愿意扛着的人,心中却替她鸣不平,多好的一个人啊,从小到大受了那么多打击都没有变坏。依然是那么善良而坚强,为什么总有人要对她不利?
她噗通一声跪在呼延逸的面前,哭道:“太子殿下。请您给我们主子做主啊!主子是怎样的为人,怎样的品性,不用奴婢在这里赘言,您必然清楚。可主子她招惹谁了,怎么就有人不让她安生呢?若说是想让她不快活倒也罢了。次次都是狠招,出手便要命!主子她哪里有错。比别人生的好一些就是错吗?比别人待人真诚一些就是错吗?比别人多得太子殿下一些宠爱就是错吗?与众不同就是错吗?为什么每一次受伤的都是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奴婢从小跟着她,这么多年,她以德报怨,可是换来了什么?没人感激她,没人觉得她好,反而觉得她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攫取,她不配!所以一个个都恨上了她!”
然后历数柳风瑾曾经所遭遇的一切不公正待遇,有很多次险些没了命!
她越说越伤心,越伤心哭得越悲戚,连柳风瑾都忍不住哭起来,不提起不知道,真的提起来,竟遭遇过那么多不公正的待遇,竟被人陷害过那么多次——而自己,竟然那么伟大!
呼延逸一见柳风瑾也哭了,顿时慌了手脚,如果说他也有软肋的话,那么柳风瑾就是他的软肋,柳风瑾的一颦一笑都会严重地干扰他的思维。
他正要发作,却听外头通传说是太医和仵作到了。
柳风瑾急忙止住哭泣,让他们进来,那太医和仵作都是战战兢兢,叫他们一同过来,必然是发生了重大事情,谁也不敢怠慢,匆匆来到柳风瑾所在的寝宫,见到呼延逸陈景天孟晓尘等人均在,更是吓了一个魂不附体——这是多大的事,以至于这四个人都在?
呼延逸拉着柳风瑾过来,道:“瑾儿,不怕!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管这次指使者是谁,我都会让他看到自己的下场!来,你先让太医给你把把脉。”他担心的是,柳风瑾之前便被人下过毒。
那太医战战兢兢,道:“贵人要丝线把脉吗?”
这里人的忌讳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这皇宫里,女人们都很造作,喜欢通过丝线来号脉。
柳风瑾大方道:“不必,丝线号脉不准,没有那么多俗套。”
那太医战战兢兢地帮柳风瑾号脉,半晌不敢说话,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僚,那同僚同样惊恐地看着他,然后上前重新给柳风瑾号脉,二人对视了一眼,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呼延逸见了这情景,以为柳风瑾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急忙喝道:“到底怎样了,说!查不出个因果了,本宫让你们一个个都去死!废物!”
其中一个太医冒着冷汗道:“回殿下,贵人身体并无大样,只是有些气虚,微臣可以开点方子为贵人补补气。”
另一个太医也急忙道:“是啊,殿下,贵人的身体无碍,只是少许气虚。”
好吧,虚惊一场——就连柳风瑾也被他们先前的架势给吓唬到了。
主要是这两个太医看呼延逸那气势,连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