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给大家表演一个猛男娇羞!
——每天都想一萝卜戳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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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啾啾搓搓小爪子,刚想开始跟这些菜叶子作斗争,面前便凭空多了一只手,把她搬过来的菜筐筐拿走了。
少年舌尖抵着后槽牙,墨色的衣领微敞,露出对方精致细长的锁骨,衬衫背后被汗浸湿,颧骨边的汗还没淌干净。
“别捣乱。”
他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她,脖颈线条明晰。
小姑娘窝在地上就像是个软糯的小团子,她无事可做,慢吞吞的应了声“……喔”,就乖乖的把下巴搁在傅祈的膝盖上,抬着眼皮,百无聊赖的看着他。
视线直白而无辜,一寸一寸的,从对方碎乱垂着的发梢,绝美清冷的五官,修长精瘦的脖颈,到脖子后面凸起的一截脊骨,宽阔的肩,和衣摆下依旧缠着绷带的腰。
……傅祈真的好累喔。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改善他的生活质量呢?
当初纪啾啾还忽悠他,说自己能给他转财运,结果自己讲话就跟放屁似的,她的到来甚至给这个并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霜霜……
纪啾啾微微歪了歪小脑袋,细软微卷的发丝乖顺的搭在她单薄的肩头。
喔,心塞塞的。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揪住自己的衣领,皱了皱眉。
她拽着傅祈的衣角起身,然后光着脚去衣柜面前转转,打开门,抱着套衣服,心情有点沉重的哼唧了几声,飞快的蹿进了浴室。
“……”
这小家伙终于记起要洗澡来了?
傅祈掐菜根的动作顿了一下,懒散的抬了抬眼皮,好半天都没听见落锁的声音。
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没一会儿,他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以及纪啾啾脆声奶气的在里面一展歌喉。
少年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起身,迈步过去,骨节分明的指尖扣住浴室的门锁,往左一旋,便“咔哒”一声,落了锁。
纪啾啾毫无察觉。
以至于她洗完澡,还好迷茫的拍拍门,直白又清脆的向傅祈求救:“傅祈傅祈,来救救我呀,我被关在里面辣!!!”
啪的一声。
少年黑着脸给她把门打开,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纪啾啾只到他胸口略上一点儿的位置,他站在她的面前,把她整个世界的光都遮了个干干净净。
“纪啾啾,”他冷笑一声,眸底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肃杀之气,“洗澡要锁门,这件事情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啾啾奶白奶白的小爪爪下意识捂着鼻尖,微微眨了眨不掺杂质的眼瞳,对他突如其来的暴躁,展现出了真情实感的懵逼:“……你干嘛又吼我鸭?”
这个门它开的猝不及防,她的鼻梁刚才差点承受暴击。
浴室里水汽氤氲,纪啾啾套了件衣摆能够遮住大腿的衬衫就出来了,微短的小卷发还在往下淌着水,发梢末端的水珠落在肩上,晕开大片水渍。
她爪子里抓着一块干燥的毛巾,正打算擦擦自己被浸湿了的一对柔软的小兔耳朵。
傅祈漆黑如墨的目光锁定:“……”
他的眸光敛了敛戾气,修她整个人提溜到浴室的镜子面前。
纪啾啾被推了一把,小爪子下意识抵住镜子,踮了踮脚尖,为了不被硌到,小姑娘的上身略微往前倾了倾。
这里是个洗手池,刚好齐啾啾的腰高,少年修长的身形站在她身后,单手扣着她的肩,一只手抬高,打开纪啾啾头顶的柜子,拿了个吹风机下来。
纪啾啾一言难尽的盯着镜子里的姿势。
喔我这双看过无数兔片的眼睛真是看透太多了。
温热的少年微微压过来的一瞬间,纪啾啾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唔”了一声,原本乖乖垂在身后的小兔耳瞬间炸毛,直愣愣的竖起来。
噢操!
傅祈:“?”
这兔子怎么突然奓毛了?
他面上没什么情绪的后退一步,让纪啾啾站直,随后掌心轻轻揉了揉对方竖起来的小耳朵,皱眉,低声:“纪啾啾,放松。”
这小耳朵竖着,他怎么给她把兔毛吹干?
纪啾啾:“……”
她抬了抬爪,无比僵硬的把耳朵一点一点的放下来。
硬的就跟指针似的,滴答滴答的走。
*
被水浸湿了的兔耳朵属实算不上好看,但吹干的过程中,她的小兔毛在他掌心里一点一点的变得白软,蓬松,像是路边飘着的云絮,柔嫩而纤绒。
小姑娘尽量稳如老狗的低头瞅着自己的小jio丫。
但等吹干了头发,吹干了耳朵,她试探的动了一下下,还是很可耻的发现,自己腿软了。
傅祈收好了吹风机,回过头来,就发现她还可怜巴巴的在原地站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哀怨又委屈的盯着他。
傅祈蹙了蹙眉,以为啾啾又在撒娇:“……”
他迈步进去,挺不耐烦的弹了下她的小脑袋瓜,弯腰,抬手,姿势熟稔的把纪啾啾单手抱起来。
纪啾啾:(˙-˙)
好羞羞喔。
“你都他妈的能做我祖宗了,”少年把她扔在垫子上,又去衣柜里给她拿了件长外套盖腿,“怎么还跟个长不大的小屁孩似的。”
纪啾啾揉揉自己的耳朵,看着傅祈又重新开始择菜,一边自然的趴在他腿上,一边小声的碎碎念念,“我看你也没把我当祖宗呀。”
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哼唧一声,下一秒,头顶便是一阵重压。
傅祈慢条斯理的用湿巾纸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