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
爷!牛逼!
爷是只牛逼的兔子!
——每天都想一萝卜戳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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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oldareyou?
怎么老是你。
纪啾啾的脸色就跟对方抢了她二百斤萝卜似的。
这家伙老来搅和,她还怎么搞任务。
兔子有点暴躁,但她攥紧了小拳头,忍住。
另一边,傅祈看到电脑上显示着那丫头的个人资料页,终于知道这小算命的叫什么名字了。
少年侧目,视线漠然的瞥了她一眼。
纪啾啾。
姓纪。
大户人家的姓。
整个江城就没几个姓纪的,在整个省里,最有势力的大概是隔壁宁城的那个纪家。
他倒是没想到,这小傻子还是个小富婆。
傅祈眸底浪起云动,平淡掀眸,看着时倾站在那里,不像皎月也不像星芒,修长笔直的身形立在那儿,遥遥与她相望。
“小算命的,”傅祈眉眼冷淡的一挑,扬手丢了包纸过去,“记得擦嘴。”
“等等!”
纪啾啾看他是真要走,整只兔子都方了,她情急之下,“哒哒哒”的跑过去,垂着眼睛酝酿了两秒,再抬眼,清澈漂亮的瞳底已经眼泪潋滟。
她尤其委屈的咬着唇瓣,借着小巧的身高优势,跟八爪鱼似的缠着傅祈,就是不撒手:“他是个老变态,他馋我身子,你不能把我丢回去!”
语气委屈巴巴的,编的就跟真的似的。
再有小姑娘铁打的颜值加持,本来在吃瓜看戏的警察叔叔都下意识握紧了身上的电棍。
哪儿来的老变态!
刚到门口还没出声就接受到了警察叔叔目光洗礼的时倾:……
她还真是改不了兔子的本性啊,一天不挖坑给他跳就不快乐。
“纪啾啾,”他看着挂在傅祈身上的小丫头片子,伸手给人拽下来,尤其头疼,“你好歹是个仙,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注意个屁。
再注意老子命都没了。
纪啾啾张了张唇,刚下意识的想怼他,说他懂个棒槌,但考虑了半秒后,就还是闭了嘴。
一个不被信奉的神仙,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的。
到那时,世上便再无纪啾啾。
小姑娘气鼓鼓的托腮,转头,偷偷瞄了眼面无表情,始终无动于衷的傅祈。
这人啥做的啊咋还跟滩死水似的呢。
纪啾啾挥了挥爪:“……”你康康我,爷要被人捉回去了好吗?
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被提溜回去了。
时倾揪她回去,到了他暂时落脚的窝。
*
纪啾啾变成了只雪白干净的雪团子,趴在时倾肩头,小爪子毛绒绒的扒拉,竖着俩好揉的小兔耳,穿过一片小花园,她仰着小脸打量眼前的别墅。
纪啾啾蹦下来,盯着房子,又回头看看时倾。
绝了。
这个房子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明晃晃的磕着几个张扬的大字。
——老、子、有、钱。
小姑娘抖了抖耳尖,小爪子愤愤不平的拍地:“狗时倾,你哪儿来的钱钱!”
时倾直接伸手揪住纪啾啾毛绒可爱的兔耳,在她爪子扑腾两下之后,就稳稳的窝在了少年的怀里。
他垂下沾着纤绒浅光的眼睫,骨节轻蜷,力道轻软的揉着对方的耳尖,抱着她往别墅里走:“你师傅给的。”
“握草,”纪啾啾炸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就不怕他亲爱的小徒弟饿死嘛!”
到底谁是他徒弟啊!
这个老头真是一点都不让兔子省心。
她握了握爪。
“你也别急,”时倾挠挠她的脑袋,慢慢悠悠的道,“助傅祈渡劫这件事情不是小打小闹,你得从长计议。”
“怎么个从长计议法?”
纪啾啾觉得时倾给她顺毛的手法真是绝了,小姑娘舒服的眯了眯眼,兔耳乖顺的往后垂了垂,“大哥,我只用保证他不殉情而已,必要时刻大不了我在他殉情的前一秒把他恁死好惹!”
“胡闹。”
纪啾啾小爪子捂住额头:“我就开个玩笑。”
时倾一脸“我还不了解你”的表情,“纪啾啾,我不跟你开玩笑,风祈现在就是个凡人,你要是鲨了他,你会被剥去神格的。”
?
纪啾啾缓缓的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狗时倾,我看起来很像傻逼?”
纪啾啾虽然看起来是只毫无战斗力的兔子,但在整个天界也算得上是牛逼哄哄的人物,她曾执着雪白剑柄与风祈上神打架,打架的源头不过是风祈上神毁了她的胡萝卜田。
说到风祈上神,当真是天界人气最高的神仙了,墨发青丝,身形清瘦修长,但性子冷淡,不常参与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聚会,但逢战必出,每次看见他执剑掠于刀光剑影间,他们都忍不住默默给对方点根蜡。
也就除了这丫头——
一天到晚属她最能闹腾,一般仙子进不去的风栖苑,纪啾啾倒是能来去自如,成天在风祈面前蹦蹦跳跳惹是生非,但从未见过风祈把人拎着丢出来。
所以兔子只是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战斗力还是挺强的。
就……风祈之下,众神之上。
至于纪啾啾为什么屈尊去做财神爷的小徒弟。
……只是因为她某日突然发现自己的小金库空了,不能请风祈恰饭辽。
于是在一众告示里。
纪啾啾凭借出众的专(动)业(手)能力,占了这个最轻松的位置。
直到有一天,风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