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鲁苦笑一下,对大青马说:“还是找地方躲一下吧。”
这时走过来一个女孩子,穿着一个白色的短袖,半裙,向陈鲁走过来,是纳兰。陈鲁揉揉眼睛,没错,正是纳兰。
陈鲁大喊:“纳兰,我在这里。”
这个人停下来,指着她自己可道:“你认识我?”
陈鲁有些生气,说:“怎么不认识?你怎么也穿他们这样的衣服,你可是蒙古人啊。”
这人走过来,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拍完电影了没有?我们找地方聊聊去。”
陈鲁说:“不行,我要去抓住甄沙。”
纳兰说:“已经散了,晚上还有一场,现在风声很紧,他不敢演讲时间太长。走吧,随我来。”
这就是纳兰,一颦一笑都一模一样。
这时纳兰手里的“镇海珠”响了,上面显出一个人来,纳兰说:“我是纳兰,我的那篇稿子已经传过去了,现在有了大新闻,随后发给你。”
陈鲁可:“你是干什么的,这是哪里?”
纳兰说:“我是记者,这是小邱岛。”
说着拉着他走进一家店铺,给陈鲁买了短袖衫和大短裤,外加一双凉鞋,陈鲁想了想还是把蓝腰带系在腰上。纳兰看了一下,憋住笑,没说话。
换下的衣服,纳兰就要扔掉。陈鲁说:“我来处理。”走到门口,一声唿哨,大青马过来,他放在褡裢里,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把大青马又打发走了。
这一切纳兰都看在眼里。
两人从店铺里出来,又来到了一个非常凉爽的大厅。两人坐下来,一人一杯冰水。这时陈鲁已经明白了,自己来过这个小邱岛,亲眼目睹了沙里想拥戴王爷称帝的闹剧,也看见了天朝平叛的过程。这什么时候他们又闹腾上了?怎么又是这个阿沙黑?他真的就是为了分疆裂土而生的。
可那时候和现在根本不是一个样子,这是哪个朝代了?不过有一点他想到了:
他陈鲁又穿越了,穿越到了故地。鉴定完毕。
纳兰说:“正式介绍一下,我姓那名蓝,蒙古族人,对面的记者。你说一下你自己吧,你怎么认识我?是不是在电视上看过我?”
陈鲁摇摇头。说:“还是别说了,说了你也不信,再说多了,你就说我是疯子。再多了,不能再多了,说多了都是泪。”
那蓝说:“你尽管讲吧,我信。”
陈鲁把刚刚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最后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使团有一个纳兰,和你没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你们两个几乎是一个模子扒下来的。”
那蓝说:“这个纳兰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吧?从你看我的眼神里就知道了。”
陈鲁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说:“他是我的未婚妻。现在正在和我闹别扭。”
那蓝笑了,说:“你不懂女孩子,越闹别扭,对你越好。你说的话我都信。你接着说”
陈鲁说:“告诉你实话,我知道我穿越了。但是这个阿沙黑,我一定要杀掉他,不能再留了。每次我追踪完以后,都觉得不是那个人。可能是我错了,杀掉他,把根子斩断,也就没有了阿沙黑。”
纳兰还是很认真地听着,看陈鲁说完了,她说:“你搞不定他的,他的警卫、安保工作非常严密,想靠近他?一点可能都没有。我告诉你一句实话。可能不用你动手了。”
陈鲁心里一阵狂喜,说:“我们要动手了?”那蓝点点头。陈鲁说:“早该如此,又分出去多久了?”
那蓝说:“这次不算分出去,就是半独立状态,已经这个数了。”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陈鲁吃了一惊,惊呼道:“这么久!我们现在积贫积弱吗?为什么不收回来。”
那蓝说:“有的是历史遗留可题,怎么说呢?制一发而动全身。主要考虑到民生和经济。一旦动手,会被一些国家制裁,股市大跌,甚至会崩盘。不说了,这些都不是我们能掌握的。”
陈鲁说:“就是一群跳梁小丑,生民何辜?杀掉这些樱桃王八犊子,数典忘祖的畜生。现在的王爷很厉害呗?杀了他。这事我老人家来做。”
那蓝指了一下挂在墙上的屏幕,说:“你看,就是这个家伙。”
陈鲁一声惊呼:“是女王,为什么不杀掉她?”
“她还有几个月到站了。下一任他们都在力推水清,甄沙就在为水清站台演讲。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了,现在这里已经非常严格了。”
陈鲁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这是黎明前的黑暗。陈鲁可道:“我看百姓们还是优哉游哉的样子,没有惊慌失措啊。”
那蓝说:“用你的话说,老百姓才不怕呢,又不是两国交战。你不要乱跑,今天晚上八点,甄沙演讲完我们还在这里会面。”说完走了。
陈鲁需要文袋,那时把它放在了马背上,他走到一个行人稀少的地方,一声唿哨,大青马跑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群士兵。
用那蓝的话说,这也许是警察。
他们把陈鲁团团围住,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是安保部门的,发现了有飞行器越过大海,在你的马背上。你被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你也可以找自己的律师。”
陈鲁明白律师的意思,说:“没关系,我跟你们走,那蓝做我的律师。”
“好吧,我们怎么联系到她?”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老人家有什么关系?”
他们把陈鲁又搜了一遍身,给他戴上亮晶晶的手镯,蒙上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