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和骆养性他们尿不到一壶上,自然是被骆养性排挤的那种。要不是官职够高,说不定都被骆养性踢出锦衣卫了。
之前的时候,虽然他要被重用,陪太子南下,但也没对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有过想法,毕竟骆养性摆在那,怎么看都不可能有问题。最多是以后会活得扬眉吐气一点,不至于那么受骆养性的气。
如今知道是眼前这位要替代骆养性,他当然知道,他所说得一切,很可能会对锦衣卫产生重大的影响。很多人的前途,说不定也因为他的话而改变。
这么一想,李若琏便立刻严肃起来,当即事无巨细,给李明伟介绍起情况来。什么人,什么履历,做过什么事情,做事特点是什么,为人品行如何,他所知道的,都说给李明伟听。
坤兴公主没做过书记官的事,速度跟不上,最终费月娥也加入了进来,两个人轮流记录。甚至到吃完中饭之后都还继续这个事情。
“大人,属下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李若琏说到最后道,“属下在锦衣卫这么多年,不敢说这些人全都是如属下所说这样,但大概是不离十吧!”
张明伟听得点点头,大体情况,和自己想得差不多。也就是锦衣卫和东厂一样,基本上烂了,送礼受贿什么的,几乎已经成了日常最普通的事情,唯一的区别是多少而已。这也让很小一部分还坚持原则的人,日子过得很难熬。
“好,我知道了。”张明伟说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我现在就想着,好好洗个热水澡,钻暖和的被窝里好好睡一觉。”
一听他这话,边上正在整理记录稿的坤兴公主,不由得连脖子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