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会来玄机山!应该是你身体的缺陷导致你不得不来找我家乔先生,对不对,只是可惜,现今乔先生不在山中,恐怕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中山郎说完又将手中的北斗七星斩妖神剑换了只手,无肠公子则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的都是真的,乔木头这家伙我也找了他好久,他真的好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你若是不信,你可以自己上山……”
姚豆豆花未说完,中山郎就收敛了笑容,说了个不行。
“这玄机山乃是天下玄门重地,岂是一个外人就能随便进入的。”
中山郎话音刚落,无肠公子也展露出一丝的杀机。
想无肠公子自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走后,便失去了痛觉,若是不能得到乔云山的药,他的身体不仅会持续的溃烂,还会奇痒无比,而此间中山郎无疑就成为了无肠公子最讨厌的拦路虎。
“不管乔先生在不在,我都需要他配置的药,还请这位小哥跟奚老板通融一下。”
无肠公子在说这话时,嘴角又忍不住的抽搐了两下。
姚豆豆凭借着一个女人敏锐的直觉,便知道这无肠公子显然是准备发飙,而中山郎那愣头青却依旧板着张脸,跟无肠公子硬怼到底。
“哎,你小子少说两句。”
姚豆豆站在中山郎的身后对他小声的问道。
“那个无肠公子所说的药你到底知不知道,若是知道,还是给他点吧,之前乔木头曾给我提起过,这无肠公子跟他乃是有些渊源,你若真把他逼急了,搞不好会整出什么大乱子。”
对于姚豆豆的提醒,中山郎就转头回到。
“这家伙我根本就不认识,之前乔先生也未有跟我提起过,我上哪去给他找药,若是他真硬闯进来,搅扰了玄机山的安宁,那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乱。”
中山郎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姚豆豆也是有些左右为难。
“算了,你们爱咋地咋地吧,我还急着下山,就恕不奉陪了。”
姚豆豆说完就紧了紧衣服,然后径直下山而去。而中山郎跟无肠公子,自是要为了自己的立场而来个殊死较量。
当无肠公子一身是伤的掐住了中山郎的脖子,中山郎的瞳孔拉成了一条直线。
“与阁下做生死之决,实非在下本愿,虽然你的北斗七星斩妖神剑的确厉害,但是我却终究是不死之身,若是今日能死在你手中我倒算是解脱,但现今被你坏了我的这身皮相,我便是留你不得,要怪就怪你自己时运不济吧。”
无肠公子打着赤膊,他的白发在风雪中飘荡,而原本被中山郎的用利刃切开的伤口,也被严寒的冰霜给瞬间凝结、
中山郎被无肠公子提在半空,除了发出呜呜呜的叫喊,全然就无招架之力,眼见着无肠公子就要夺走他的小命,他也是无可奈何,但作为玄机山的看护,恐怕他也该想到有今天这个结果。
“去死吧。”
无肠公子话音刚落,就准备用尽全身之力,将中山郎的脖子给捏给粉碎,但就在他动手的那一刹那,一根不知名的棍子却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这一棒的威力可是不轻,就有若千钧之力,也正是这一棍,竟然让一个原本没有痛觉的行尸走肉,再次的感觉到了来自全身触电般的疼痛感。
无肠公子应声倒地,中山郎也跌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当中山郎稍微的调整好呼吸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了中山郎的面前,中山郎见了此人,不由自主的就跪下了身来,对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叩拜之礼。
姚豆豆下了玄机山,就发现随行侍从都不见了人影,想是在山前等她太久,最终折返回云州去了。
“这下完犊子了,不仅西潼去不了,恐怕还得徒步走回云州。”
姚豆豆冒着风雪才走了一里地,整个人就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她直接趴在雪地里,又开始对乔云松进行各种谩骂抱怨。
“死木头,烂木头,既然上天让你做了我这一世的接头人,为什么又要离我而去,搞得我现在孤家寡人,举目无亲,你最好别死了,也别活着让我撞见,不然我一定……”
姚豆豆话未说完,从雪地的另一头就出现了一辆缓缓前行的马车。
姚豆豆本想叫住马车,让里面的主人载她一程,但当马车经过姚豆豆时,姚豆豆却吓得不敢发出声响,因为这辆马车有马有车,却并没有赶车的车夫。
姚豆豆正寻思着这怪异的马车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有着什么样的离奇故事,不想那马车在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就突然停了下来。
姚豆豆吞咽了一下口水,在她的潜意识里就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姑娘,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是否有兴趣跟老夫同乘一车,让老夫带你一程。”
车里的人虽然自称老夫,但他的声音却十分优雅与稚嫩,姚豆豆站在原地,心想着若是真能搭个顺风车,那倒是极好,只是瞧着马车十分的怪异,且不知里面坐着何方神圣,别到时遇到个死变态,那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车里的人见姚豆豆并不作答,便又宽慰她道。
“老夫乃是云州城中白云观的观主,不是坏人,姑娘尽可放心。”
车里的人说到此处,姚豆豆就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诺。
姚豆豆走到了马车前,里面的人就用拂尘撩开了车帘,当姚豆豆见到白云观主真容之时,又是显露出一副惊愕的表情,因为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