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甄家的家丁们鸡飞狗跳地搜寻刘协的时候,刘协此时却早已经带着许褚回到了所住的地方。
徐庶和陈到见到刘协回来之后,一直是面带笑容,就连出神的时候都在傻笑。
徐庶和陈到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刘协出去了一趟究竟是怎么了。
两人找到许褚,问许褚是怎么回事,许褚也说不太清楚,只是今日在大街之上碰到两名书生,然后主公就成这个样子了。
听完许褚的讲述,徐庶和陈到二人反而变得更加困惑了。
只不过刘协不说,二人却是也没有再问。
这一日,正当刘协在庭院之中休息的时候,却是被一阵吵闹之声吵醒。
刘协刚刚起身,就见到有下人慌慌忙忙跑了进来。
“外面怎么回事?”刘协疑惑道。
“启禀殿下,外面有一群百姓吵着要见您,奴婢把他们挡在了门外,但还是在外面吼叫。”听到刘协的询问,吴伉赶忙解释道。
“寻常百姓不去找冀州地方官员来找孤做甚?”听到下人的回答刘协更疑惑了。
“这......”吴伉方才见到情况紧急就着急进来了,却是忘了问清楚其中的缘由。
看着吴伉的样子,刘协却是并未责怪道:“吴伉,在这一点上你就要与你那几位师父好好学习了,首先遇到事情不要慌,其次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来向孤汇报。”
听到刘协之言,吴伉惭愧不已,同时对于刘协没有责怪自己反倒是好言相慰,心中感动万分。
等到吴伉服侍刘协穿戴好衣冠,许褚等人已经在一旁等候了。
等到刘协到达门口,只见放眼看去外面的百姓怕是有二三百人之众。
“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刘协心中也在犯嘀咕。
“吴伉。”这时,刘协对着身边的吴伉叫道。
“奴婢在。”听到刘协叫自己,吴伉赶忙回应道。
“再给你个机会,现在就去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刘协对着吴伉命令道。
听到刘协的命令,吴伉心中欢喜异常,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前去打探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见吴伉就回来了,向刘协禀告:“启禀殿下,前来告状之人乃是向殿下喊冤来的。”
“喊冤?何处来的冤情?”听到吏卒所言,刘协不禁疑惑地说道。
“这个......”
听到刘协所言,吴伉却是不敢说话,显得有些支支吾吾的样子,让刘协感到万分奇怪。
“究竟怎么回事?如实说来!”看到吴伉所表现出的样子,刘协隐隐觉得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吴伉遂一秒钟都不敢再耽搁,赶忙就将自己自己刚才所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殿下,这些人都是找殿下想要讨说法的。”
“主公刚刚来冀州,怎么会有百姓找主公讨什么说法?”吴伉话音刚落,就听陈到在一旁问道。
见到陈到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吴伉暗道自己也不相信哪,可是还是将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接着说道:
“听外面的百姓说,是殿下将他们的粮食充作了军粮,要从安平国运往渤海。”
“嗯?吾等之钱粮不是太守韩馥亲自操持的么?并未说过是取自当地百姓啊?”听到吴伉之言,刘协不禁说道。
“看来是有人给主公上眼药啊。”这时,徐庶思考片刻却是说道。
“哦?怎么说?”听到徐庶的分析,刘协心中一惊。
刘协还未从这场突发事件当中反应过来,也就并没有往深处去想,此时经过徐庶的这么一提示,刘协也隐隐感觉到了这件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见到众人都看向了自己,徐庶不禁接着开口道:“此等钱粮筹措的事情,肯定要经过刺史韩馥的同意,要说这韩刺史什么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他不知道,可是现在有人围在了主公的门外,而且还呈现出越聚越多的态势,韩馥还不知道吗?肯定不是!
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明知故作,显然是想看主公的笑话。”
“元直的意思是说此事是韩馥所为?”听到徐庶所言,刘协不禁开口问道,不过心底里却是有些不太相信,毕竟自己与韩馥接触的时候,韩馥并不像是能够做得出这等事情之人。
“主公,就像是您先前与孝先谈论荆州刘景升的时候一样,这冀州的韩文节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刘景升?
若说是今日之事乃韩文节所为,怕是殿下也不会相信吧,而属下猜测,定是韩馥手下之人所为,荀谌的可能性最大!”徐庶略一思考顿时说道。
听到徐庶之言,刘协不禁赞同地点了点头,却是疑惑道:“孤之前并未见过这个荀谌,也并未与之结仇,可是孤怎么觉得自从来了这冀州,荀谌处处针对于孤呢?”
听到刘协所言,陈到不禁说道:“主公,用不用吾带几个人把他......”
陈到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杀气。
“俺跟你一起去!”见到陈到的动作,许褚却是眼前一亮道。
“你去做什么?”见到自己刚说完,许褚就上来凑热闹了,,陈到没好气道。
“当然是剁了那个叫荀谌的,给主公出了这口恶气啊!”听到陈到的询问,许褚一脸正色道。
看着许褚认真的样子,众人不禁笑了起来,看到众人笑自己,许褚还以为是大家不相信自己的实力,顿时道:“俺这就去剁了那厮给你们看看!”
说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