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四大门派合力朝着黑木崖下赶去的时候,天色也慢慢变暗下来。
在火把的照耀下,也算是照亮了众人脚下的小路。
要知道这一路上山势陡峭,左右皆是绝壁悬崖不说,就连唯一通往黑木崖的小路也是蜿蜒曲折,稍有不慎就有从高处坠落的危险。
可是距离这黑木崖越近,一路上所遇到的尸首也就越多,其中偶有五岳剑派成员的尸体,但更多则是魔教中人。
看样子相比于武当丐帮两派所遇到的埋伏,以岳不群为首的四派却倒是这一路上有惊无险。
不过越是如此,徐子骧等人的脸色却愈是凝重。
因为这一路看来,所遭遇到的魔教中人都是普通教众,未曾遇到一位魔教中的高手!
想到这里,无论是冲虚道长还是丐帮的解帮主脸色都变暗了下来。
要知道为了此次除魔大会,各大门派可是筹备已久,不仅涵盖了几乎中原所有名门大派,就连执武林牛耳的武当派也由掌门冲虚道长携一众弟子亲至这黑木崖。
可是如此兴师动众,自然为了尽早解决魔教这一困恼正教江湖多年的附骨之疽。
可若是除魔不成,反倒折损了以华山为首的四派,那么唯恐正邪两派的势力会此消彼长,就算是最后侥幸剿灭了魔教,那么这中原武林也要元气大伤。
想及此处,以冲虚道长为首的正教高手们也不禁脸色剧变。
果然随着他们一众人继续前进,前面蜿蜒曲折的小路更是多出了无数尸体,在这其中五岳剑派尸首也变多了不少。
还未等徐子骧等人探查这些尸体的身份,就听闻前方百米的地方传来了一阵打斗声。
众人闻声而动,不一会儿就看到前方小路上,有名道人打扮的身影正在和数名魔教中人在交手着。
而这名道人的脚下虽说也倒下不少魔教贼子的尸首,但他附近却又更多五岳剑派的晚辈弟子倒在这里。
“天松道兄!”
一马当先的徐子骧,一眼就认出了那道人的身份。
此人正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的师弟,当日在回雁楼中两人还曾有过一面之交。
只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为何眼前竟只见到泰山派的天松道人一人呢!
想到这里,徐子骧心中自然有着诸多的疑惑。
不过眼见着天松道人在多名魔教中人的围攻下是独木难支,徐子骧便持剑攻了过去,以他如今手中的重剑之势,这些魔教中人自然是难以抵挡。
不消数息,这数名魔教中人便被徐子骧一人料理干净了。
“多谢道友及时援手!”
身上已多出数道伤口的天松道人显得很是狼狈,心知若不是这位青城派的徐道友驰援及时的话,恐怕他今日就要栽在这里了。
“不必客气,天松道兄,只是华山的岳掌门携四派先至这黑木崖,怎么这崖下就只剩下你独自一人?”
看着身旁的天松道人,徐子骧便直接开门见山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说来话长……”
看着周围躺下的数名泰山派门下的弟子,天门道人脸上的神情也显得自责起来。
经过天松道人的解释,徐子骧等人这才发现穿过前面的石门后,迎接他们等人则是一片高耸绝壁,若想攀登仅凭人力自然是办不到的。
所以往日这黑木崖也皆依靠绞索牵动竹篮来上下自如,而这崖顶极高,中间又有三处绞盘,为了保住后路。
所以天松道人便带着门下弟子,替他们四派守在这里。
可是谁曾想,就当其他四派刚刚离开后。这里边遭受了魔教的袭击。
不仅是他差点命丧于此,就连这唯一通往黑木崖的道路也将被魔教中人阻断。
不过还好,就这最后时分,其他各大门派这才赶了过来。
合四派之力,清缴了这些残留在这里的魔教贼子后。
徐子骧便和冲虚道长等人商议起来,这黑木崖易守难攻,便暂留天松道人等晚辈弟子留在这里。
先由他们四派高手顺着这绞索攀登上着黑木崖,而其他派中弟子则留在原地等待即可。
徐子骧四人商量完毕后,便乘着这竹篮顺着绞索攀登上了这黑木崖,只在下方留下了各派晚辈弟子。
待到通过这绞索抵达了黑木崖顶后,冲虚道人和徐子骧等人也不敢多做停留,直接快步朝着前方的大殿走去。
说来也奇怪,要知道黑木崖山势陡峭,却没想到却耗费百年时间在这黑木崖盖起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来。
徐子骧四人刚身至这大殿入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喊声声。
数人对视一眼就,便快步走进了进去。
就看到以令狐冲为首的华山派一众弟子正艰难聚在一起抵挡着其他魔教中人的袭击,而大殿其余角落,衡山派的一众女尼则结着剑阵抵御远超数倍她们人数的敌人围攻。
而其余两派,泰山和衡山两派的弟子则合在了一处同样和身旁的魔教贼子厮杀起来。
眼见这群五岳剑派的晚辈弟子们身陷险境,徐子骧等人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四人对视一眼,便持剑攻了上去。
以他们四人如今的功力,面对这群魔教中人自然是杀鸡用牛刀,寥寥数息间,他们手底下不仅了结了成十名魔教贼子的性命,更是解了这群晚辈弟子的困境。
“令狐少侠,令师呢?”
看着浑身上下只有数处轻伤的令狐冲,徐子骧便眉头一皱问道。
“徐师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