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之时,也没见哪位大人率领全家老小过来救人,个个都躲在京城里,当什么衣食无忧之辈,如今却说我是妇人之见,那倒是要请这位大人说一说,什么样才算不是妇人所见!”

慕容琼。从来不是心狠之辈,但是凡事也有一个度量,既然这些人不仁,就休怪自己不义。

破空一剑狠狠的将那个老东西头上的发光削弱披头散发的样子,哆嗦在地上,吓得不知言语。

“各位大人莫不是忘了,本宫在做德妃之前,是先帝亲封的乐安郡主,即便是没有陛下在此,拯救京城,万民于水火,除云,徐州,定州之瘟乱,是我,以一己之身求得西域与王朝和好之人也是我,让萧国臣服,收服边疆数10万战士的人更是我!

至于你们这些所谓的边疆大吏,朝中众臣,不过是陛下恩赐,你们曾在前朝有功,所以钦派过去,希望你们能整治政治繁荣军事,你们手里拿的功劳,有几件是从血里厮杀出来的,不过仗着曾经自己的家世,和一点微妙的计量与陛下抗衡而已。

让秦将军安抚边疆,你们这些老东西想出来的主意,你们怎么不去?

曾经边疆大乱之时,你们缩在京城里为首不出,若没有陛下凯旋从边疆飞过去救你们,现在恐怕整个王朝早就已经被东周平定,成为人家的附属国了吧?

让一个小女子帮你们保家卫国,自己却缩在你锅壳,一声都不敢吭,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一声本宫,这就是妇人之见?”

这些话一直藏在自己心里,自然是没有说过什么自己身上的这些功劳也只是为了他而已,到头来却被这些人如此揣测,自然她是意难平的。

大殿之上的这些人还不至于失了礼仪廉耻,听了之后一个个的惭愧的低下了头。

确实在功劳这一块儿,没有人可以和乐安郡主这4个字相比,无论是收复西域还是征平萧国,乐安郡主自然是王朝的第一大功臣。

至于那个刚开始说话的那个老东西,面色一红,想不出来什么词时,猛然的憋出来一句。

“无论你曾经如此,骁勇还是如今如何风光,那也是陛下给你的,擅闯陛下的御书房还是你有错。”

慕容琼。本来不想和这些人计较,猛然之间却激怒了。

一把剑狠狠的挥了过去,将那人抵在柱子上,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本宫,倒是要问一问这位大人,擅闯御书房,本宫是要问一问你们,让秦将军巡查边关,是你们这几位中谁出的主意?

边关如此大乱,又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暗自勾结京城中人,意图犯上作乱。前朝旧臣就是为了新王朝的君主如此卖命做事的吗?那若是如此的话,不要也罢……”

慕容琼。眼中杀气乍现,恐怕短时间内是无法评定,这些人一个个吓得跪倒在地抱头,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

谁能想到女子会有如此力气,更何况陛下还放任不管!

淳于枫。并不是真的放任不管,只是这丫头心里的意难平总要说出来,好过于自己去慢慢安抚,毕竟这些老东西哪一个当初不是背着慕容家的人命,个个为钱吵,卖命迫害慕容将军做事的。

后来与慕容叔父也是串通一气,最后将人家卖掉,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到头来哪一个身上又不是沾着别人的血。

自然功劳是没有的,只不过是在这里倚老卖老罢了,仗着曾经的一些功劳要些新的君主,确实没有想过这些事被人戳破之后会有多么尴尬的情景。

“琼儿,刀剑无眼,小心伤了你,自己若是要来见朕,不至于。你过来。”

淳于枫。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的性子还是那么火爆,就不怕明日御史台闹起来,非要给这丫头定个罪名吗?这些老东西以后也不敢再去这么闹了。

慕容琼。狠狠的将长剑扎在了柱子里,立在了那个老东西的头上,那老东西当时晕了过去,吓也算是吓个半死。

“臣妾不敢,臣妾今日未经陛下传召,私闯御书房当是有罪,执利剑迫害朝中重臣,求陛下降罪。”慕容琼下拜是要行礼的,却没有跪下,只是低低身子而已。

淳于枫。知道这丫头从来不做口舌之争,却十分在乎这些人会如何看她,想了想看向了一旁,早就已经吓得快要缩成一团的,刚刚还在为难自己的那位老东西。

“通史大人已经晕过去了,不知道军士大人对于德飞娘娘闯宫一事,有何看法。”

这几个老东西早就已经吓坏了,胆子怎么可能还敢出言犯上呢?况且陛下让这些人说,就是在给德妃娘娘一个台阶下,所以一个个的恨不得马上给自己找个理由呢。

“德妃娘娘既然是陛下清风的妃子又是先帝亲封的乐安郡主正一品,朝中众臣,皆可拜见陛下乃是有为品,并不算是后宫女子,无畏擅闯一说。自然是无罪的。”

那老东西额头上已经流了汗,整个人颤颤巍巍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尿裤子,从来没有见后宫女子如此刚强之辈,难怪边疆那一世所有人还在猜测,是否是陛下特意想为这位姑娘给予功劳,如今看来是这位姑娘真有如此胆识。

且确有如此智慧和胆量,能收服10万大军。

所谓传说,不过是所有人传着说来的,如今看来乃是真的!

淳于枫。走下了台阶,一步步踩在这些人的心口上,似乎在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朕,自从登基以来,许多事都是由着你们这些人胡闹,不过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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