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赵云来说,他们也算是歪打正着,看到武士们和日军搅在了一起,赵云也不必担心日军火力支援的问题了。--¢£,一边命人收拾木村大队的残余,一边火速增援前锋的武士们。
看到营地武士居然没有被自己的队伍一冲而散,反而还拼了个旗鼓相当,中年中队长更是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打垮这些当做前锋的敢死队,那么其余人一定会像前清的队伍一样,人数再多也是待宰的羔羊。”中年中队长亲自指挥着其余的队伍奋勇上前,日军“哇哇”‘乱’叫着脱掉了雨衣,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冲进了‘肉’搏的第一线。
日军来势凶猛,不过,赵云的营地武士也不是吃素的,顶住第一‘波’压力后,顿时稳稳守住了防线,在面对日军的攒刺时,前排的武士单手持盾,鼓足了劲,肩膀一顶,来了一次短距离的反冲击。日军的刺刀在盾牌上,除了划出一道火星,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声外,纷纷被撞到了一边,在持盾武士的身后,一根根月牙戟从人群缝里伸了出来,一刺一勾,前排的日军纷纷中招,不是被刺了一个窟窿,就是在肚子上被划了道大口子。
“和营地武士比冷兵器,你们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赵云本想一鼓作气,将这队日军撞开,然后以盾牌兵为前锋,一路冲进炮兵阵地。
谁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从日军队伍中飞了过来。“手榴弹?!”赵云早就防着这手呢,对于营地武士来说,除了炮弹外,这种近距离爆炸的玩意,杀伤力最大。
盾牌手急忙举盾,肩膀一送,将它们隔绝在盾牌之外,长戟兵则只能耍起了枪‘花’,将一些给拨出人群密集区。
随着手榴弹的爆炸,武士们无法紧贴之前取得的战果,只能眼看着日军将受伤的士兵拖到后方,一些悍不畏死之徒又继续“哇哇”‘乱’叫的‘挺’着刺刀扑了上来。一时之间,双方打了一个势均力敌。
“斧头帮,给我上!”看到日军不顾前排士兵可能会受到‘波’及的后果,还义无反顾的扔出了手榴弹,赵云也发了狠,急忙一甩胳膊,把法国掷斧兵给推了出来。i.
法国掷斧兵是老牌的短距离攻击兵种,他们的原型选的都是臂力惊人的勇士,以便能够投出更重更远的斧头。他们虽然是步兵却更象是‘射’手,攻击力相当强,但比步枪子弹和弩箭更能破坏敌人的建筑。一般配合骑兵部队作战,但是它们的最大劣势恐怕在于速度慢,且一旦脱离骑兵的保护,单兵作战恐怕就是步枪远程点‘射’的靶子。但是集群重斧头几乎是无敌的存在,几乎是无坚不摧,对上日军也是好不含糊。一轮斧子下去,日军几乎是应声而倒。
日军所戴的樱‘花’式钢盔,根本就无法防护斧子的攻击。日军见飞斧威力凶猛,接着便‘交’替着‘射’击、刺杀,又朝着武士们扔来了好几‘波’手榴弹。相应的,法国掷斧兵也扔出了更多的手斧来回应日军的行为。
双方仅仅‘交’战不到五分钟,赵云排在第一列的军阵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还在和日军拼杀,不过第二列的军阵也已经排好,穿过法国掷斧兵的队列,重新接替上了第一列的位置。武士们伤亡惨重,而对方也不好受,率先冲击的那个中队,除了还有一个小队能看出建制外,其余的基本已经可以踢出战斗序列了。
“联队长,后方请求战术指导!”才刚离开十几分钟,柴田正忙着布置防线,身后的通讯兵就追来了。
站在前线指挥所的柴田脸‘色’铁青,知道这“民团”不好对付,但也必要这么夸张吧!战术指导?不就是求援吗?这才多大一会工夫就要求援?
柴田虽然心中不喜,但历来军中无戏言,自己手下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竟然需要战术指导,那一定就是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了。“留下一个中队,其余人全部跟我前往炮兵阵地!”
既然是增援了,那么柴田决不拖泥带水,留下一个中队监视山上的动静,其余的人马全拉去增援了。毕竟,万一老巢不保,那这前线守不守还真没太大的区别。
急急忙忙赶来的柴田不顾前方杀声震天,一路趟着雨水,赶到了前线,看到两名中队长带着队伍守在炮兵阵地前,前方一两百米处,双方近千人绞杀在一起,“难怪厮杀声盖过了大雨声,离得那么远都听的到。”
“还有两个中队呢?他们包抄两翼了?”看了一眼战场,柴田凭经验估‘摸’着已经有两个中队加入了前方的战团,可是六个中队,另外两个呢?不是让他们阻击吗?这群自大的家伙,不会想包抄吃掉这股“民团”吧?哎,以他们从远东一路杀到牡丹江,狂妄的态度越发高涨,还真有这个可能,自己刚刚就不应该离开这!
当柴田在暗自叹息时,突然发现战团中的日军士兵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减少,耳边传来一名中队长的汇报:“报告联队长,我军两个中队已经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两个!尽忠!”柴田听到这个消息,心脏都跳慢了一拍,扭头怒视那名中队长,“你说十几分内,我们的两个中队就全填了进去。”
“是的,请联队长指挥!”两名中队长一个鞠躬,等于是把火盆子推倒了柴田的手里。
柴田狠狠瞪了他们两一眼,继续默声关注战场。就刚刚说话的那段时间,战场上,日军起码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