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从未见过你口中所说的妹妹,而且佛门重地怎可会有女人?”
主持觉得面前的男人是在无理取闹,跟在主持后面脸色平静的佛子也是这样想的。
可是男人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到了极致的悲哀。
“你说佛门重地不能出现女人。”
“可你们却日日夜夜将我的妹妹放在佛堂中央,日日夜夜与一个两个的和尚相伴。”
“你们说一个人能够成魔,那就引他入佛,可我的妹妹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这样折磨。”
听到他这样说,主持先是觉得愤怒,随后想起来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抹回忆和惊讶。
他的语气也变得非常不善。
“你竟然是那妖女的哥哥?”
“那妖女屠戮了一整个村庄的人,无数的生命都在她的手底下流逝,难不成你还觉得那妖女没有罪吗?”
主持说的振振有理。
“果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会来这里打扰,安静的清修,原来是那个妖女的哥哥,看来这样的话,那就留你不得了。”
佛子这时候还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在他的面前被杀死。
年复一年。
终有一天,寺庙坍塌。
被关押着的妖女从里面脱身而出,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普普通通的佛子。
但从小就一直六根清净,养在寺庙之内,从未沾染任何邪恶。
所以那妖女杀了寺庙里的许多人之后,却没有杀他,反而是将他带走……
“你在想些什么?”苏凡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安宁在自己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看着旁边的苏凡打散了自己脑海中越来越深的回忆。
他扬起嘴角笑了笑。
“我什么都没想。”
那不是属于他的记忆。
他是安宁。
不是安索。
但是情感是共同的,他不能放任那个簪子流失。
现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抓住那个偷了他的东西的小贼。
但是……
安宁情不自禁的侧过头,看了一眼走在他旁边的苏凡。
苏凡的步伐不紧不慢的。
人也不见不慢的。
好像根本没有着急替他捉住那个小贼的想法,一时之间,安宁的心有些情不自禁的开始跳动。
是因为紧张和焦虑而跳动。
虽然他觉得苏凡应该不会做出毁约的事情,毕竟以自己对苏凡的观察,应该是那种行的正做的端的正人君子。
但是万一呢?
万一自己估量错了呢?
苏凡感受着自己身边一直不停的投来的视线,内心觉得好笑。
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在这之前,去做了什么?
若他能够早一步打开宝库,或许还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过一直在他身上不停游离的视线也着实有些烦人,所以苏凡在安宁第207次把视线投到他的身上蕴含着复杂的感情,还不开口说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说了一句。
“不必要再看我了,你的事情我会替你放在心上,现在人就算出去了,也还是待在秘境之中,有神农鼎在我手中,莫非你真的以为两年之内,我找不回来吗?”
听了这话,安宁才觉得自己的内心好受了一些。
但紧张担忧的感情,依旧没有减弱。
现在他也完全没有办法了,只能相信苏凡。
另一边。
魏朗有些狼狈的可出了一口鲜血,深深的感觉,自己是否时运不济,否则为什么,来到这个秘境以后,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不是被坑害就是被坑害。
好像没有什么值得说的上一句顺心的事情。
不过还好。
想到在自己的储物袋中放着的那个梳妆台,魏朗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那梳妆台虽然现在他没有办法破解开,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就在这个台子里面。
而且他看的清清楚楚。
那股强大的力量,是这种防御法宝也没有办法遮盖的住的。
只需要等待时间,或者是等待有缘之人,总有一日,自己能够将这梳妆台上的防御阵法完全解开,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至于其他的已经完全不重要。
东西到了自己的手里,那就绝对跑不了。
只是看着自己这一身狼藉,身上好不容易得到了防御法衣也变成了乞丐装,魏朗眼睛里闪过了恨意。
都怪云蔚那个该死的家伙,如果不是他的话,他怎么会变得这样狼狈?
该死的云蔚!
时间倒退到在最终时间开启之前的脓血地狱一层。
云蔚飘飘然的直接离开,而留在一叶扁舟上的魏朗,却因为下了手段,而手段又被云蔚破除。导致精神识海遭遇攻击。
疼痛难忍,翻入血河之中。
血河里隐藏着的都是一些厉鬼,幽灵,上面除了血气就是阴气,杀气,煞气,完全没有一丝活路。
而且血河里的血水,有着浓烈的腐蚀性,魏朗一掉进去,虽然没有掀起来一丝浪花,但是他的皮肤,瞬间就被腐蚀掉了一大片。
甚至因为疼痛难忍而睁开的眼睛,也瞬间瞎了。
头发也因为腐蚀性脱落,身上的衣服自然毁坏。
简直不能变得更惨了。
他痛苦的在这完全没有办法游上去的血水中哀嚎。
但是不管他怎么哀嚎,都阻挡不了他的皮肤被不断的腐蚀,然后是骨头,是牙齿……
直到最后,魏朗这一身皮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