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瞧着,怎么她们的样子,仿佛夫君虐待了她一般?

她这一问,三人恍惚神色更重。

她们一直为纪长泽对林娘子不好而不忿,悄悄在心底同情她,可如今,当事人竟然说,从未有过的事??

这特么的何止懵,简直要听傻了好吗?

“你家夫君不是对着你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他甚至从未在外面抱过源儿。”

林青:“夫君不是对我冷冰冰,他只是就是这么个性子,表面显得有些冷淡罢了,至于源儿,他其实很疼源儿的,只不过从前一直病着,一直未曾好好与源儿亲近,因此不知晓该如何对待源儿罢了。”

“他在外面虽不抱,在家中,却是抱着源儿认字的。”

她选择性的忽略了夫君最近才开始抱源儿这件事,毕竟这也不是夫君的错,何必要说出来让他被人妄加揣测。

“可他一直都躲在家中不出来,家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都要靠你一个女子来操持,你以女子之身辛苦做绣活卖了赚钱养家,你夫君却赚不回一分钱,他若不是冷心冷情,为何要眼睁睁看着女流辛苦挣钱。”

林青笑了。

作为除妖师,她的想法和一般女子不太一样。

为何只有男子能赚钱养家?女子若是有能力,自然着也可以养家的。

世间人都是男子在外养家,女子就困于内宅。

也无人说过一句不对,还都觉得这都是天经地义。

那为什么换过来就不行了?

虽男为阳,女为阴,但本质都还是人。

明明都是一样的,为何总要区分出个男人可以做,女人不能做,女人可以做,男人不人做出来。

当然,林青也知晓,她这些想法对于这个小村子来说有些过于惊世骇俗了,于是她只是笑着找了个理由解释:

“夫君体弱,是我不让他做这些的,否则若是坏了身子,到时候请医问药岂不是花费更多,他从前提过想要去找活赚钱,是被我拦住了。”

这倒是真的,不过是“有时候傻有时候又十分心机狗”的原主故意在生病时一边咳嗽一边提出想要去赚钱。

他都病的下不来床了,林青疯了才会同意。

于是,原主便顺理成章的一直没去工作,别问,问就是“你不让我去的”,虽然他给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因为林青根本不在意谁工作从来没问过,一直没说出来过罢了。

林青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中,自然也没想过是自己的丈夫为了正大光明的不去工作用的计策,如今说起来便想了起来,直接告诉了三人。

三人:“???”

一直都逃避工作宁愿这一家那一家要饭吃都不愿意靠双手来赚钱吃饱饭的纪长泽,居然起过去找活干的想法??

林青继续说:“其实你们对我夫君真的有很多误解,他真的只是不太爱说话罢了,我一开始与他成婚后也以为他性子冷漠,日子久了(就是这几天)才发现,他只是表面冷淡不善言辞罢了,其实为人很好。”

三人:“……真、真的吗?”

她们是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毕竟一直以来的固有观念被林青完全翻页,告诉她们“你们其实都想多了,他压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很难以接受的好不好。

林青笃定:“自然是真的,你们还不信我的话吗?”

这个……还真是不信。

毕竟纪长泽如何奇葩那可是他们全村人眼里都看着的,林青一张嘴如何可能将她们的认知扭转。

见三人还是一脸的半信半疑,满眼写着“你怕不是被忽悠了哦”,林青无奈,想了想,搬出大杀器:

“香铺的老板娘你们知道吧?就是那个看男人很准很厉害的老板娘。”

一说起这个,三人瞬间精神。

“林娘子你也去了那个香铺?老板娘为人真的很不错的,上次我与夫君吵架,便是她教我如何解决的。”

“我不光去过,我夫君也去过,那香铺老板娘也觉得我夫君为人不错。”

本来还对林青说的话充满不相信的三人顿时惊了。

“真的?!!!”

“香姐真的这么说啊?!”

“她看人很准的,上次我家小堂妹相看人家,本来家里都看准镇上的一户人家了,马上都要下定了,我不放心她,特地去问了香姐,香姐只去看了眼,就笃定那男人外面有见不得光的相好,后来一查,果然是和个寡妇凑在一块了。”

“要不是我去问了一嘴,我小堂妹可就要什么都不知道嫁给那样的人了。”

“是呀,老板娘看男人尤其准的,我跟你们说,上次啊……”

三人叽叽喳喳的交流了一通关于老板娘看到的12345等男人后,再看向林青的视线就与之前的同情不同了。

“如果真的是她说你家夫君人不错的话,那定然是之前我们误会了。”

林青是真没想到那公狐狸在女子中的声望居然高到了这种地步,她刚刚从头到尾每一点都解释了半天,口都要干了她们都没信。

结果只是搬出了那只公狐狸,三人居然详细的情况都不问清楚,就这么毫无怀疑的相信了。

她一边感叹不愧是狐狸精,在蛊惑人心这方面那简直就是行家里的行家,一边对着三人笑道;

“没什么的,夫君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他从前既然没有澄清过,想必也觉得这些没什么关系。”

被林青这么一说,纪长泽的身姿立刻高大挺拔大气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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