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涛虽是书生投笔从戎,对这场面倒也不反感,抚掌欢笑的同时,又向李嗣业频频举杯:“李将军,自你来到第八团后,属下就发现你与常人不同,有今日之成就并无稀奇,且并非止步于目前的中郎将。”
李嗣业感念笑道:“是如何不同?难道是鼻子比常人大?还是脑门比常人更圆?”
“呵,将军,我说的不是外表,而是这里。”元涛指着自己的胸口:“将军无论治军方法,还是为人处事,均异于常人,自有其独到之处。”
“哦,”李嗣业愣了一愣,心说还是读书人心思细腻啊,不过此事他们就算脑洞再大,也得不到真相。
“呵呵,我大唐地域辽阔,天下有千万户,奇人异士更是数不胜数,有什么独特的人都不算稀奇。元校尉,来饮一杯。”
几坛子三勒浆下肚,元涛有了几分颠倒姿态,说话也不太利索:“这世上有诸多见利而忘情之人,对于他们而言,我们这些下级军官,碌碌兵卒,都是他们利用的棋子。但你与他人不同,就凭你能亲自来第八团交接,不忘安抚我们这些兄弟,我就可断定你不是无情义凉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