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她的父亲,能为阻她而放明黛来,又不许她干涉,不像是单纯的自保。
思绪太重的明谨动了强烈的情绪,体内毒疾躁动,忽按住了胸口。
她当即坐下调整内息,过了半夜才算平复。
再看那焦城,却见动乱已经平息,但想来...已血流成河了。
真相,又要被再次掩埋了吗?
不,它已经要狰狞而出了。
手指按在栏杆上,栏杆之上被强横的内力烙下指痕,但很快,她松开手,对屋顶盘坐守夜的拓泽冷静道了一句:“蚩赦被俘,背后之人身份可能会被揭破,要么救他,要么灭口,接下来朝廷内部跟大荒至少会动一个,让探子留意些。”
“诺,那主上,接下来您的行程是?”
谢家的是若是她恐惧的那种境况,那她再掺和也无用,若不是,她的父亲也可以应付。
所以....
“去西北边城,该看看那边的准备了。”
风来,明谨转身的时候,腰上悬挂的玉佩摇晃起来。
同一时间,叶利的府邸中,谢远将密信一封一封拆开,一封一封看完,每看一封,他将它扔进小炉子里,看着它被火光吞没...
隐约中,看到信中有一个名字被火舌卷入。
其中一个字,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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