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解释,但总得来说,又解释的不是那么太详细。其中,魏小墨到底用什么法子来打破这活不过五十岁的魔咒,她就不知道。 魏小墨不说,她也没问,想必是个繁甬而又漫长的过程,否则,他也不会要‘终生捆绑’元息。并且,还着急的从现在开始了。那么想来就得是越快越好,快到要赶在距离五十岁还有那么远的时候,就得开动了。 “还不信?那我总不能带着你吧。这个计划里,谁都能带着,因为带过去了可以杀了了事。但是唯独你不行,你跟去了坏事,还不能杀你,这计划,就流产了。”阮泱泱歪头看他,她这大侄儿啊,没办法。 “我会信你,但是,你现在的所言,我无法给予十成的信任。再加上魏小墨和元息那一对兄弟,其心险恶,我更不信了。”他的不信是多层叠加。 无言以对,阮泱泱笑了一声,随后双臂环胸,也不抱他了,“你不信就不信吧,时间会证明姑姑的话是没错的。有句话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有些时候,经过时间的磨砺,人的经验比之科学的计算还要有可信度。” 邺无渊盯着她看,那瞳眸是真的好看,但也氤氲着某些想法。 阮泱泱上下的打量了他一下,又在他的眼睛上多盯了一会儿,立即察觉到了什么,“邺无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动粗的,小心我……” 她警告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邺无渊给抱到了怀里。 一手搂着她肩背,一手从她腿后的膝弯绕过去,她就被抱起来了。 “邺无渊,你真敢!”好嘛,她是打不过他呀,他这样,她还真没法子动手了。 “别挣扎,你挣扎起来我也站不稳,咱们俩会一同掉下去的。”她像虫子似得,邺无渊托抱着她,一边淡淡道。 “你还威胁?邺无渊,这么多年你一直在我面前又温柔又软糯的,早就挨不住了是不是?”他说完,她腿儿就不蹬了,可是眼睛瞪得圆溜溜,气鼓鼓。 “你觉着我是温柔的?”她说完,邺无渊倒是笑了,他真的是极尽自己的所能对她温柔,可是,他不太会,又担心她会觉着他不够温柔。 “是啊,该强壮的时候强壮,该温柔的时候温柔。就是现在这模样不怎么样,不信你姑姑!”阮泱泱哼了一声,不满意归不满意,但承认他的优点,还是要承认的。 抱着她,微微转身,阮泱泱也在他的托抱下转了个圈,眼下整个人悬在半空,但凡邺无渊松了手,她就会掉下去。 不过,她还真没在怕的,甚至都没圈着他脖子,两只手环在胸前,悠然自在。 “我是信你的。只是……”邺无渊低头看着她,随着说话,他的声音也逐渐低沉下来,性感的很。 “只是不信魏小墨。可是,你信我,不就得信我的智商嘛,我会被他给骗了嘛。谎言,在我这儿过不了一个回合。”再说,他不想让她冒险,她都懂得。一看他那小眼神儿,所有的话语都在他的眼睛里呢,她非常明白。 “真不会被美色迷了眼睛?”他哼了一声,顺便掂了掂怀里的人。不过,这胆量是真的见长,面不改色。 “不至于。多美的人我没见过?还会被迷了眼睛。”小瞧她简直。 盯着她看,邺无渊就那么抱着她,似乎在思虑她所说的这些话,以及,该如何计划,如何进行。 阮泱泱也不言语,就任由他抱着,他不嫌累,就抱着呗。 再说,他身上这么暖和,如此靠着,可不舒坦。 两个人都不做声,这个地方是真安静,偶尔的,有一些深山老林的住客发出的声响。 一直互相盯着,看进了对方眼睛的深处,在进行无声的对话。 “还没看够?”阮泱泱先败下阵来,若真说定力,他才是第一。 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撅起嘴,在他下巴上亲亲。这胡渣啊,真是跟凶器一样,她都怀疑自己的嘴唇是不是被扎破了。 先是任由她,不过,很快他就抵挡不住了。低下头,去寻找她,哪还是刚刚辩论的样子。 这深山老林里,天色暗下来还是很快的,夜里,山中的夜行者们也都跑出来了。 它们肆意的捕猎,亦或是叫唤着,伸手不见五指,却是它们的乐园。 深不见底的险涧半途,凸出的石壁,平台等等像是被刻意打磨出来的一样,错落有致。当然了,它们也是相当危险,有荒草和枝叶遮掩着,能够出其不意的,就将从上头落下来的一切物体撞击的粉碎。 在某处较宽平台上,有一小簇火苗在跳跃着。小小的一堆,不太起眼,距离远了,根本就看不到。 此时,两个人就在这里,阮泱泱枕着邺无渊的腿,自己的身体也蜷缩着,这小小的一片地方,成了他们两个暂时的休息地。 “你看你,身体弱,折腾一下就懒洋洋的动弹不得。可就是这样,却偏偏要折腾,真把身体折腾垮了,就整天掉泪。”摸着她的头,手是温柔的,听起来好似在斥责的语气,其实也是温柔的。 她身体太弱了,瞧瞧她这会儿的模样,跟蔫了的花儿似得。 “我哪有那么弱?我现在是在回味将军的勇猛,若真说累,那也是被你折腾的。我忽然觉着,有一个好腰是极其重要的,若不然,我哪能从始至终被举起来,还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换任何一个人,都得把我给扔出去。”阮泱泱半眯着眼睛,软软的吹捧他。当然了,这也是事实。 如同野兽一样的男人,好吧,她彻底屈服了。 邺无渊忍不住笑,摸着她脸蛋儿,一边俯下身在她耳边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