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地被咬过的竹子,鼠爷嘴角一抽。
墨白睡着后,没有危险,他是雷打不动的一直睡,所以墨白就被鼠爷揪着后颈肉带回了一楼的竹床,还怕他着凉,给他盖上了小被子。
墨白着凉是不可能着凉的,毛毛浓密加上源能用复苏再盖上一条小被子,热倒是真的热,也闷得慌,所以墨白是一大早被闷醒的。
小孩子的睡姿感人,幼崽也一样,所以墨白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
脑袋被被子缠得严严实实的,他扒拉了老半天才清理,然后睡醒脑袋炸毛了,迷糊的小眼神配上凌乱的发型,让一早起来的鼠爷忍不住rua了一把。
被rua的墨白脑子转了好久,闻到香喷喷的奶奶这才转了回来。
往刚睡醒的崽子怀里塞了热好的牛奶,看着小家伙熟练的四脚朝天抱着奶瓶咕噜咕噜的喝,鼠爷才有功夫把墨白压在身下睡的竹子拿了出来。
他对于墨白手里的这个竹笛,比他收藏室的都好奇,但是由于前几天睡着了,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摸摸。
墨白在喝着香喷喷的奶,然后喝得差不多了,就把脚脚放下来歇歇,打算缓一会才接着喝,毕竟举着挺累的。
看到鼠爷在摸他的竹子,墨白就抱着挪了过去,把脑袋搁在他腿上,免费找了个枕头。
他的竹子看起来很平常,除了味道香了点,外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墨白也很少在大早上起来,也没有拿着竹子在阳光底下对着看,所以在他看到鼠爷手里的自己的竹子居然在白天也泛着昨晚看到的那个微光,喝奶的爪子就愣住了。
阿这?怎么回事?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