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禹辰等着小家伙走过来。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这些一查便知,薄禹辰想听她亲口说。
“医生。”舒雅怡很奇怪,为什么他会突然问自己这个……
最近的事情她也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忽然莞尔一笑,“温暖是我三年前接手的病人。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很虚弱,几乎奄奄一息……”
几乎,她说的是几乎!
也就是说,当年绝对有人骗了他,是张锐?宁宇?还是那个医生?
前边两个人绝对不可能,那就只剩下……
“关于病人的情况我这个做医生的也不方便透露很多。但我想说的是,薄先生……在温暖失去记忆以前,她每天梦呓里都会出现人名,单字一个‘辰’。”
刚开始舒雅怡还觉得奇怪,为什么陪在身边的人姓季,名临。
而她每次喊的人名字里却是“辰”。
尤其是前段时间,见到薄禹辰的时候,就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但也没有多想,直到听说了最近的事情……
再联想起来,很多事情就豁然开朗了……
……
“薄先生,温暖这几年很苦,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薄禹辰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深邃,他怎么会不懂……
当年的事情太过于蹊跷,很多事情、一些人,是时候连根拔起了!
…
徐温暖难得的空闲了一天,在公寓里一觉睡到自然醒,掀开被子坐在床上,轻轻一扭头就能把港城大半的风景全部收入眼底。伸了个下床,洗脸刷完牙从洗手间里出来,换了一身清爽的家居服,下楼去餐厅里准备吃的。
打算在家里待一天不出门。
煮了一碗清汤面,上面躺着两颗绿油油的瓢儿菜,刚刚坐在餐厅,拿起筷子都还没来得及吃呢,客厅那边的门铃就响了。
徐温暖愣了一下,起身过去开口。
看到门口的人,眉心一邹。“你怎么在这里?”
薄禹辰丝毫没有一点来找她却不好意思的窘迫感,大长腿一跨进屋。徐温暖住的是一百多平的复式两层公寓,被他这么突然一踏足,竟然有种莫名的压迫?
“客厅不够大,电视不够宽,沙发也不好看,装修风格太单调简单……”
我辛辛苦苦花了几天时间找的房子,被他贬得一文不值?
“薄先生,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有事说事,没事请离开,好吗?”
他要是说走就走,那就不叫薄禹辰了!
“我不。”一说就弯身去找拖鞋开关,打开鞋柜一看全是女式拖鞋,忽然就勾唇一笑,直接踩着赤脚进屋。
“喂,你……”
徐温暖只想让他离开,都没注意到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猝不及防直接撞上一堵坚实的肉墙。
“唔……”
“怎么样,疼不疼?”
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面,徐温暖突然脸红了一下,动作快速的往后一躲。眼神游离的到处飘来飘去……
最后落在餐桌的清汤面上,“那个,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煮一碗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