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是随同部队一同行进的十八斤臼炮,这种炮管由钢管挤压而成,不含底座的话重量只有不到四十公斤,比它的原型二十四磅口径的1852型臼炮轻了近一半。昨天,就是它让建奴体会了什么是血雨腥风。
而现在,面对建奴的骑兵冲击,陈无敌也为他们准备了一场盛宴!
一场铁与火的盛宴!
相比于的野战炮,十八斤臼炮的优势是射击简便,火炮放置于平整过的地面上,后坐力会通过位于炮管尾部的短粗炮耳传递到底板上,但简单的结构也会带来不便,因为没有炮轮的缘故,如果要改变火炮的射向或者移动阵地,就必须靠强壮的炮手们将其抬起来。
不过,相比于它的优点,这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它的射速足够快,不仅轻便,可以随部队行军,更重要是它的弹道弯曲,可以从空心阵中轰击敌军。就像现在,而这恰恰平射的野战炮所不具备的功能。
随着陈无敌的一声令下,那些抬着大炮行军良久的炮手们,终于动作了起来,忍耐多时的他们动作极为迅速,不过只是几息的功夫,他们就做好了准备。尽管要想使用臼炮来准确的命中目标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使是老练的炮兵也很难做到这一点。但是他们仍然可以准确的把炮弹送到合适的距离上。
他们早就瞄准好了前方,所需要的就是等待敌人到达“陷阱”。随着一声令下,数十门臼炮分别朝着两翼发射了数十枚榴弹,尽管它的精度不高,但较大的口径意味着更多的装药量,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精度上的缺陷。
“天杀的明狗……”
几乎是在明军的阵中喷出数十团火焰的时候,阿巴泰就在心里头这么暗骂一句,他甚至一度佩服起明军将领,他真能忍,一直忍到自己冲阵的时候才开炮!
“嘶……”十八斤重的榴弹拖着有些沉闷的呼吸声,从地面飞上天空,尽管战场上回荡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马蹄声,便是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它的啸声,他的啸声是沉闷的,数斤重的火药令沉重的炮弹能够200余米的初速飞出,它拖着白烟在半空中滑出一条弯曲的弧线,然后一头砸进疾驰而不断扩马群中,一个正在冲锋的清军骑兵正跑着,脑袋和铁球发生了撞击,就像西瓜似的被砸的粉碎,然后受到阻碍的它在空中跳飞了,尽管速度缓慢,但是仍然在马队中溅起数道血雾。
正在奔跑的战马被榴弹直接砸中了脖颈,骨断肉碎间,战马猛的摔倒在地上,炮弹先落在地上,然后又微微弹起,扫过另一匹战马的马蹄,那匹战马的马蹄立即变得粉碎,立刻轰然倒地。
尽管只有数攻炮弹砸中了目标,但是真正的威胁却是随后的几秒钟。
轰的一声,落在地上的炮弹爆炸了,炮弹在战马的腹下爆炸,将附近的战马和骑兵同时掀翻在地。紧跟着,一枚又一攻炮弹先后爆炸了……尽管这些炮弹的定时并不准确,但是陆续爆炸的炮弹,仍然将正在冲锋的建奴骑兵炸得人仰马翻。数十道硝烟迅速从马队中钻出来,升腾至半空中,猛烈的爆炸和着成千上万的破片呼啸的着袭向附近的战马,那些受伤的战马立即扬起前蹄,悲鸣着摔倒在地上,将背上的建奴摔在地上。
不过,爆炸的炮弹并没有阻挡建奴的冲锋,尽管在短时间内,方阵里的炮兵进了数次发射,但是很快冲锋的战马还是冲到了他们的身前。
“杀……”
在冲锋的瞬间,马背上的建奴旗兵并没有试图放慢脚步,而是借助战马的冲击力,将长枪奋力的刺上前方,尽管在撞击的瞬间,面对斩马刀形成的墙阵,战马还是本能的想逃避那些未知的风险。然而,在调转马身之前,他们仍然把长枪刺进明军铁墙,持刀组阵的明军官兵只觉得胸前、腹部处传来的刺痛,然后就重重的倒下了。
那些建奴骑兵早就掌握了一套对付明军空心枪阵的办法,就是用骑枪冲锋,以枪破墙,尽管密集的空心枪阵看似不可能被骑兵攻克,但一击即走的骑枪冲撞,仍然让明军遭受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不过阵中的明军面对清军的骑枪冲锋并没有挨打,尽管虎贲营是铁人重步枪,但是他们的武器并不仅仅只有斩马刀,同样还有六总的火枪兵,置身于阵中的他们,在铁墙的保护下,朝着建奴骑兵扣动了扳机。
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枪声中,建奴的骑兵不断的被击倒在阵前,但是从两翼杀来的骑兵却仍然不断的用骑枪攻击着明军,他们只是一击就走,枪尖刺穿明军盔甲,撞飞明军官兵的瞬间,他们既弃枪远去,有时候,他们会被后面的马匹冲撞上,撞上明军用斩马好组成的枪阵,被锋利的刀尖刺穿身体,在马摔倒在地上的时候,骑兵甚至还挑在刀尖上,在刀尖上挣扎着、尖叫着。
明军的反击是极为坚决的,尽管面对数千建奴骑兵的反复冲击,可是阵中的明军仍然不断的用火枪攻击着他们,一发发灼热的铅弹穿透了清军的盔甲,将他们从战马上轰下,便是在骑兵波浪似的攻击中,曾经坚固的如铁墙的方阵正在一点点的被削弱,在战士被骑枪刺穿身体倒下的时候,尽管后排的战友会立即迎上去,站在他的位置上,可是战士们在一个个的倒下去,随着伤亡人数的增加,方阵的已经到了摇摇欲坠的地步了。
“轰!轰!……”与此同时,清军的炮队,也在用红衣大炮轰击着这支铁墙,曾经的长城,在清军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