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白昔看着像个小炮弹一般冲进她房间的史华武有些摸不着头脑。
史华武喘了几口粗气,眼神晶亮的看向白昔。
“怎么”
将手中的画本子放到一旁,白昔有些不解的问道。
史华武见白昔这幅样子,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
“师傅,您没察觉到我最近对您有些”
说着史华武低下头,吞吞吐吐,没有继续说下去。
白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这个啊”
在史华武一脸期待的目光中,白昔淡定的开口道:
“这又没什么。”
说着重新拿起旁边的画本子,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史华武看着白昔手中的画本子,只见封皮上赫然写着醉春风。
这本书
史华武也有一本,不过一直被他放在角落里,藏了起来,因为这是一本带有颜色的小说。
史华武脸上有些羞红的轻轻咳嗽了几声。
白昔有些不悦的将书放在一旁,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师傅,您这小说”
史华武尴尬的开口。
白昔拿起旁边的小说,塞到史华武怀中:
“喜欢你就拿去。”
说着从身后又摸出来了一本时下畅销的小黄书。
“师傅”
史华武面色涨红的吼出声。
隔壁的方莹在房间中正学着如何使用针线,听到白昔房间中传来的声音,手指一抖,细针刺破了手指,指尖冒出一颗血珠。
见此,方莹急忙将手指放入嘴中,脸上有些担忧,支棱着耳朵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声音。
白昔掏了掏被史华武震得有些发麻的耳朵,没好气的说道:
“这本书我还没看完,等我看完了再给你。”
史华武将手中的醉春风连带着包裹一股脑扔到了白昔身上,气呼呼的朝外跑去。
不过很快史华武又重新回到房间,在白昔有些诧异的目光中从她的手中夺过那个小包袱,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这是吃炮仗了”
白昔看着敞开的大门,对这身边的零天问道。
“小祖宗,史华武才13岁,你就让人家看这种小说,这真的好吗“
零天一脸生无可恋。
白昔拿起旁边的醉春风,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也算是shí_bā_jìn”
在白昔看来,她之前在现代看的小说的露骨程度远远大于这本,都不算shí_bā_jìn,就这样一本写小姐书生爱情的故事,竟然还能够被算成小黄文
“这个朝代,是的。”
零天肯定的回答。
“那好吧。”
白昔砸吧砸吧嘴,有些无奈的开口。
她还说为什么书局的人看他买了这几本书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原来是这个缘故。
“不过我记得他房间中也有一本啊。”
似是想起来什么,白昔朝零天问道。
零天:我怎么知道史华武哪里来的这本书啊
见零天沉默,白昔也没再问这件事情,只是有些,最终还是决定维护自己师傅的形象,将其放在了灶台,准备让史华武引火。
所以当史华武做午饭时,看着灶台边的一大摞书籍,尤其是上面那露骨的名字,顿时羞得脸色涨红。
当然不出白昔所料,史华武还是偷偷藏下几本,做贼一般的将其放在了床榻地下。
白昔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零天,没有言语。
零天也是满心的卧槽。
不过当天晚上,史华武对白昔的态度比起前几天好了不少,虽没有之前那般孺慕,但也缓和了不少。
方莹见两人之间不像前几天那般,心中的担忧也被打消。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整个汉州府的官场遭到了清洗。
如同上辈子一般,白昔需要砍杀共计二十一名官员,为首的便是汉州府知州。
本来知州应被押解上京,在京城问斩,但皇帝想着给汉州府的官员做个警醒,便下旨在汉州府行刑,监斩官是这次从京城来的钦差。
因一次性要砍杀二十多人,白昔做了不少准备。
不仅仅准备了大把的香灰和两坛特制的酒水,在行刑前一天,她还去了佛光寺,只留下史华武和方莹在家中看家。
第二日,整个汉州府,多到数不清的百姓围在菜市口的刑场前。
史华武拉着方莹也挤在人群中。
看着上方身穿红衣的自家师傅,史华武眼中有些复杂。
监斩官下令后,白昔便按照官员的品阶,由小到大,一刀刀砍在了对方的颈间。
每次砍完一人,白昔便会从旁边的架子上取过一块白布,擦拭着刀面,随后将沾血的白布,准确无误的扔到对方已经滚落在地的头颅上。
在砍到最后一人,也便是前汉州知州的时候,这位知州大人,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地上满是脏污。
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知州大人,此时如此狼狈的样子,人们忍不住唏嘘。
不过却也有不少被知州害的家破人亡的百姓,眼中满是痛快。
史华武环顾四周,看着众人脸上或怜悯,或平静,或悲愤的表情,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在监斩官念完知州的罪行,喊出“行刑”两个字后,白昔举起手中的砍刀,一刀砍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鲜血四溅,将原本的地面染得血红。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白昔跟在监斩官身后离开,去府衙做后面的备案。
史华武见此,将方莹送回家,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