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拿到虎符”
单继泽脸色阴沉的开口,眼中是藏不住的狂风暴雨。
虽然这女人嫌弃他,这在他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从大局考虑,胡家现在虽没有谋反的心思,但若是知道他们想要谋夺对方的虎符,胡本源会有什么想法那就不能确定了。
“凭我这张脸。”
白昔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这张脸和胡珍灵一模一样,加之白昔可是经历了无数世界,自然能将胡珍灵的动作和表情模仿的惟妙惟肖,这也是她后续准备使得手段。
单继泽坐到旁边,看向白昔的目光中满是审视:
“你是胡本源的小女儿”
“嗯。”
白昔点点头,随后不在意的说道:
“关于我的身份,一是这张脸可以证明,再者就算是宋云萍和胡本源隐瞒,当年的事情也不是无人不知,只要你去查,定然能够查到。”
见单继泽脸上还有疑惑,白昔摆摆手:
“至于我和他们的恩怨,你自己去查吧,我想就算是我说了,你估计也不会相信。”
说完白昔便将头上剩余的珠钗扔到了一旁,朝屏风后面的浴池走去。
这一天她可是累惨了,若不是这里的食物还不错,她才懒得说这么多。
单继泽自不可能轻易相信白昔,不过眼下倒也不是和对方撕破脸的时候,就对方那张脸,任谁都不会认为其与胡珍灵没有关系。
虽然胡家用小女儿与大女儿互换,但这点还真的没办法治对方的欺君之罪,当时圣旨上写的是威远候之女与自己赐婚,所以现在就算是将这件事情捅出去,也没办法治对方的欺君之罪。
思索着威远候府的打算,单继泽却见白昔朝屏风后走去,有些疑惑地开口:
“你去做什么”
“洗澡。”
白昔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看着宽敞的浴池忍不住吹了个口哨:
“你这里还不错。”
说完便开始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看着烛火映照下,投射在屏风上的曼妙身材,单继泽耳垂微微发红,羞恼的喊道:
“你怎能如此不知羞耻”
“什么”
白昔的右脚刚迈进浴池,便听到了这样一句话,顿时停在了原地。
见对方只是喘着粗气,并未再言语,耸了耸肩,一脚踏了进去。
而单继泽见白昔没理会自己,仍旧赤身**的走入浴池,听着屏风后传来的水声,单继泽总觉得有些尴尬。
给自己倒了杯茶,自顾自喝了下去。
然而一杯茶水喝完,慢慢的他竟然觉得自己下腹一阵燥热,脸色也开始不自然的泛起潮红。
单继泽顿时便发现了不对,对方一个莫名身份的女子,就算他再饥渴,也不会在此时有反应,所以定然是这茶水种被下了春药。
目光锐利的投向身后的浴池的方向,看着投射在屏风上的倩影,单继泽站起身,怒气冲冲的朝里间走去。
白昔面色平静,正闭着眼睛靠在浴池旁边假寐,听到外面粗重的呼吸以及脚步声,不由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脸最终却吐出有些紧张的话语:
“你你要做什么”
单继泽的动作一顿,随后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想要玩儿欲擒故纵”
然而还没等他绕过屏风,便察觉一阵破空风从上空袭来。
因中了春药,虽有察觉,但他的身体并未反应过来,只看到一个花瓶快速朝他飞来,而在不远处正站着一个赤身**的女人。
“扑通”一声,单继泽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甚至于还抽搐了两下。
而那花瓶摔在地上后竟也没有破损,只是咕噜噜的滚到了一旁。
“王爷”
门口的侍卫听到里面的声音有些疑惑的开口。
白昔瞅了瞅地上的单继泽,木着脸,语气娇媚的喊了一句王爷,声音娇柔甜腻,欲语还羞。
外面果然再也没有动静。
白昔赤着身子,身上还带着水珠,自是有些冷,所以再次回到浴池里,直到将一身的疲惫洗去,方舒服的走了出来。
经过躺在地上的单继泽时,白昔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径直回到了床上,盖上被子,满意的睡了过去。
半夜,单继泽是被冻醒的,察觉到自己下腹仍旧有些肿胀,不由得脸色一沉,但很快他便想起了之前的遭遇,顿时眼中满是冰霜。
环顾四周,察觉到床铺上传来的呼吸声,单继泽摸着被砸痛的脑袋朝床边走去。
只见床上那女人正小脸红扑扑的窝在被子里,睡的很是安逸。
仔细盯着白昔瞅了半天,单继泽最终叹了一口气,随即朝不远处的小榻而去。
白昔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好似在做梦。
继续看了看那边还在熟睡的白昔,单继泽生无可恋的开始自嗨。
直到很晚,方挤在小榻上睡了过去。
白昔听着对方的动作,嘴角不由抽了抽,这单继泽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单继泽自是不会轻易触碰白昔,主要是对方的身份没有查清,一旦在床笫上想要对他做些什么,自己定会没了小命,而且他又不是没有女人,还不至于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子用强。
但考虑到对方的身份,以及自己和当今陛下的谋划,也没有离开房间。
第二天,白昔木着脸看着床边眼下青黑的单继泽:
“做什么。”
单继泽看着白昔的脸,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起来我们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