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险些脱手把镜子扔了出去。
说实话，他被吓到了。
“你是谁！”
镜子里的小丑一脸的戏谑。
“你问我我是谁？我是谁你不是更应该清楚的么？”
更清楚，难道他是……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呢。
他已经不在了，这具身体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也没有精神分裂症。
“你就是这么自欺欺人的？”
镜子脸上的戏谑更甚。
小丑额头青筋暴跳，将镜子砸在地上，砸的细碎。
“你什么都不是！”
“你不过是我幻像出来的人设罢了。”
小丑抬手开门。
手掌穿过门把手。
微微一愣想到穿墙的设定。
然后整个人穿了过去。
落在地面碎裂成渣的镜子“叮铃叮铃”颤动了起来。
妖气向镜子汇聚。
一只手从镜子里伸了出来，支撑着身体，然后整个人爬了出来。
一个和小丑一模一样的人。
只是样子更加的疯狂。
“是的，我只是你扮演的人设罢了，但在这里，我可以从你的身上脱离出来，真正成为完整的存在。”
“嘎嘎嘎嘎。”
“这里实在是世界上最棒的地方，我实在是太喜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周星星化。
小丑的镜子直径只有十厘米。
从镜子里爬出的小人儿……
嘛，总共也就三公分。
有点可爱。